第十八章、神秘机关

通讯员充满神秘感看着刘邦瑞,询问他需要什么,刘邦瑞不好意思地回答什么也不需要。这是哪里,刘邦瑞长一次来,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过,难道是充满神秘的神秘机关?所有的房间设置一新,刘邦瑞紧张的心悬了起来,他躺在床上,真想好好睡一觉,想到首长嘱咐他写材料,他不能等,可能全基地所有首长都在等他的材料,他匆匆忙忙写起来。此时此刻,刘邦瑞如同做梦一样,仍然在林子里周旋,仍然与敌人战斗,他的脑海里始终浮现着一股冲锋陷阵时的情景,一股义正辞严的责任感。

这是什么材料啊,从他到哨所赴任,到哨所遇到袭击,战友牺牲,遇到钱梅子,遭遇袭击,遇到狙击手,保护钱梅子,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映在脑海,刘邦瑞奋袂而起,一鼓作气写出几页纸,可惜他感觉这样不行,又借用电脑迅速敲打,一篇材料迅速完成。他仔细阅读,挑错别字,全部检验后已经是次日早晨,他把材料打印出来,放在办公桌上,这才美美的睡觉。

醒来,通讯员说首长要见,刘邦瑞来不及思考带上写出的材料跟随通讯员走了。看到刘邦瑞,首长说:“你的材料我们不能看,有专人取走……”刘邦瑞问:“什么材料这样保密,连你都不能看,是不是过分了?”首长请刘邦瑞坐下,几分钟后,有人来了,刘邦瑞看到他是接钱梅子的高个军人,首长对他们俩介绍:“这就是刘邦瑞哨所排长……”高个军人拉着刘邦瑞手说:“你就是刘邦瑞?我是来取材料的,与此同时,有些问题需要澄清……”刘邦瑞谦虚地说:“有问题尽管问,知无不言……”

高个军人翻来覆去阅读材料,对首长说:“我们需要一间保密室……”首长说:“没问题就在我办公室好了……”首长出去了,留下他们俩,高个军人说:“我的问题并不难,你随便就是了,比如你是如何到哨所的?怎么遇到钱梅子的?”刘邦瑞问:“这样问题有意义吗?组织分配到哨所赴任的,有关遇到袭击追赶敌人时遇到钱梅子的,这样回答可以吗?”

高个军人笑逐颜开:“不必一本正经,这样回答很好……”他又问:“如果遇到突然袭击你怎么办?”刘邦瑞说:“这次就是遇到突然袭击,能打则打,尽可能消灭敌人为部队争取增援时间……”高个军人笑着:“说的好,我有事先把材料拿走了……”刘邦瑞感觉莫名其妙,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问,就这样拿走材料,可能机关都是这样吧?这时通讯员来请刘邦瑞见首长,看到首长后,刘邦瑞想问,见首长不问他也不问,有些事是保密的,他不能随便泄露天机。首长让他在此住了几天,饿了有人送饭,闲情逸致还要看训练营,时间不算长,刘邦瑞感觉度日如年,首长不提他每天干什么,他想着哨所,想着战友,想着返回。

终于,通讯员来请说首长见他,刘邦瑞去见首长,有些紧张,首长笑容可掬:“你不必紧张我又不吃了你……”刘邦瑞说:“不是紧张就是想返回哨所参加战斗,我的战友还在流血牺牲,我不能不返回……”首长说:“你现在也是战斗,只不过方式不同,比如这次你帮助钱梅子就是,经上级研究决定给你记一等功一次,因为保密需要只能通知你了……”首长拿出一个红色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枚军功章,刘邦瑞有些蒙圈子了,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立功受奖?

原来这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特殊性机关,钱梅子为人说了话,他保护了钱梅子,保护了秘密。首长看到他慌里慌张的样子问他:“你是不是感觉突然?”刘邦瑞说:“是,有点突然,不知为什么?”首长说:“有两份工作由你选,一是返回哨所当所长,二是在此训练几个月另有任务……”刘邦瑞想也没想果断地说:“两份工作都想做,想返回哨所当所长是想参加战斗夺回哨所,消灭越境敌人,参加训练是想做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更好执行任务。”首长沉默不语,刘邦瑞马上提出问题:“当务之急是派部队增援,哨所尚未夺回,战士牺牲很多,不能忽视了……”首长说:“他们会有安排的,部队已经派出支援了……”

刘邦瑞相信部队会增援的,可是他还是提出要求:“我想向首长借一个排,我来时5号哨所遇到袭击全体牺牲,我是哨所所长没有战士是不行的,这一个排是否由我指挥打回去夺取哨所消灭敌人?”首长考虑几分钟:“这是一个问题,部队已经派出增援队伍了,再派是得不偿失,不过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我们研究一下再通知你好吗?”刘邦瑞点头:“好。”

刘邦瑞回到住处等待通知,这几天他焦虑不安,离开哨所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恨不得马上返回。下午,首长请他,一见面首长严肃地说:“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们研究决定批准了,调换一个排归你指挥组成小分队,打仗后归还我哟。”刘邦瑞又提出一个要求:“我希望派直升飞机送我们,否则我们要走几天的……”首长笑逐颜开:“这是一定的,直升飞机送你们……”刘邦瑞又提出一个要求:“还有通讯设备和武器,我希望是最好的武器,最优良的装备,哨所通讯全断了……”首长全答应了。

刘邦瑞和首长来到机场,早有一架直升飞机停在眼前,一个年轻军官跑步上前:“报告首长支援小分队队长李阳组织完毕请指示……”首长介绍说:“他是刘邦瑞哨所所长,一切听他指挥……”李阳向刘邦瑞敬礼,刘邦瑞慌忙还礼,首长说:“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哨所遭到袭击事件,你们的任务就是收复哨所恢复哨所的安全,如果没有要求马上出发……”刘邦瑞敬礼:“是。”

当刘邦瑞与李阳登上飞机后,直升飞机带着一股风旋转着腾空而起,直朝哨所飞去。这时刘邦瑞的心仍在悬着,不知哨所如何,更不知道战友如何,他们还在不在,遇到危险没有,有没有牺牲,刘邦瑞的心悬在了嗓子眼……

这时,驾驶员报告到了路口,要不要降落,刘邦瑞忽然灵机一动问李阳:“飞机盘旋一圈行不行,我想侦察一下路口情况,看看有没有我们的部队……”李阳问驾驶员,驾驶员说盘旋一圈可以,接下来必须降落,否则油料不足。刘邦瑞说按驾驶员的意思办,盘旋一圈侦察后降落,具体在哪里降落要看侦察情况所致。驾驶员把直升飞机绕着林子路口盘旋一圈,本来是想到哨所上空看一看,还有界碑附近,这是战场,尤其是4号哨所与5号哨所之间,其他地方会不会同样遭到袭击,刘邦瑞后悔没有询问首长。

其实也来不及询问,当时刘邦瑞是为了保护钱梅子,而钱梅子担负重大保密任务,没有时间询问哨所情况,首长不说他也不能提,在首长面前谁也不知道哪里该说哪里不该说。现在好了,该说不该说的话他自由了,直升飞机在盘旋,刘邦瑞心烦意乱,如果找不到目标他们在哪里降落,是在哨所还是在路口,二者相比,路口安全,哨所不安全,还有可能继续被占据。

在飞机上,刘邦瑞趴在窗口,看云彩翻滚,观树木掠影。在路口,几天不见,这里似乎比几天前寂静很多,刘邦瑞吩咐驾驶员降落,所有人员准备下飞机,这时,李阳忽然叫喊:“有情况,快起飞……”刘邦瑞随着李阳指的方向看去,有一支队伍在追赶一个人,从树上到树下,从岩石前到岩石后,一个人跑,一支队伍在追赶,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此追赶?

刘邦瑞用望远镜观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不是别人,是马丰,刘邦瑞忽然想到他们与越境分子打了一路,已经把马丰这个人忘记了。刘邦瑞对李阳说:“马丰是部队派出的支援小分队,可惜全被越境分子毁灭了,只剩他一个跑了出来,想不到这些天过去他还活着……”李阳吩咐驾驶员:“在此降落支援马丰……”李阳命令:“所有人注意准备下机……”

当直升飞机降落在路口时,刚刚打开机门,所有队员立即跳下飞机,刘邦瑞在前,李阳随后,朝前方奔驰。直升飞机趁机腾空而去,留下一串浓烟,随着支援小队的奔驰,直升飞机留下的烟雾也渐渐消失,强大的引擎声响也没有动静。刘邦瑞指挥队员隐藏在树后悄悄靠近追赶马丰的人,等待他们追到路口时,刘邦瑞一声令下,所有队伍及时射击,追赶的人瞬间即逝,没有活着的。

此时,逃避的马丰被敌人追赶得无路可逃时,忽然看到一架直升飞机降落,从里面跳出一队人员,为首的正是刘邦瑞。马丰兴高采烈叫喊着:“刘邦瑞真的是你们呀?”刘邦瑞拥抱马丰,迫不及待询问:“你怎么在这里呀,他们呢?在哪里?”

马丰热泪盈眶:“唉,一言难尽。”刘邦瑞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哨所如何,我们还要攻击吗?”在此能遇到马丰,刘邦瑞有很多话想问,马丰也有很多话想说。他们分开几天了,谁也不知道彼此之间发生了什么情况,本来马丰是想返回报告情况的,途中遇到越境分子,他们人多势众,马丰寡不敌众,只好逃避。可是逃避也不是办法,敌人靠着人多不断袭击,终于把马丰惹恼了,他决定给敌人一点教训。趁敌人注意时,他悄无声息靠近一个落在后面的喽啰,轻轻一扭喽啰的脑袋瓜,喽啰声都没有吭一下就一命呜呼了。接下来,他再次重复这样动作,不到五分钟,他扭断了七八个喽啰的脖子,而敌人尚未知道。

有了这样成果,马丰感觉到喜悦,可是敌人发现人越来越少,一清查原来是遭到暗算,于是他们开始搜查。最后查到了马丰头上,对他进行清剿,真是怪了,在自己的土地上被敌人清剿,马丰忍无可忍,再次冲锋陷阵,扭断敌人的脖子。仗越打越激烈,马丰恼火,敌人恼羞成怒,不得不叫喊遇到马丰不顾一切杀了他,而马丰一边打还要一边寻找其他队员。夜以继日,马丰终于打听到消息,有部队收了哨所,夺下占地,可是当他来到哨所时,忽然发现敌人并没有退缩,仍在哨所附近聚集。

今天,马丰再次来到路口,寻找失踪队员,他想在此打听哨所情况,不论是4号哨所,还是5号哨所,哪怕是边关哨卡,边防检查站也会有消息。不料,走到路口时,遇到敌人搜索队,二话没说,打就是了。刘邦瑞问马丰:“你想去哪里?”马丰说:“去5号哨所,这里已经被夺回来了……”刘邦瑞有些吃惊:“夺回来了,谁负责任?”马丰说:“夺回时是刘关负责任,可是刘关想返回4号哨所,不知他现在离开没有,你们是去打他们吗……”刘邦瑞说:“不是,我带来的小分队是支援5号哨所的……”

马丰听后说:“既然如此,我跟你们去5号哨所吧,等待了解情况后再决定下一步干什么……”刘邦瑞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是小分队的队长李阳,这次跟我一样直取哨所……”马丰马上握着李阳的手说:“终于把你们盼来了……”李阳说:“我们想进一步了解哨所或有关边关情况,及时安排打法,希望你多多帮助……”马丰兴奋地说:“放心吧有我们在就有情况在……”

然而说是说,了解具体细节还是需要详细分析,而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刘邦瑞不得不与他们再次研究下一步计划,而下一步计划涉及到广泛,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战场情况。4号哨所与5号哨所之间发生了哪些变化,刘邦瑞不能不防,不得不重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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