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战友情深

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所有院校学员都有了变化,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发挥着作用,迅速成长,对这样的青春他们感觉值得一提,对军人来说青春就是水与火的考验,生死相依,没有个人恩怨,只有为了国家利益而战。苦是什么,累是什么,难除 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在战斗中寻找生存,寻找希望,寻找如何消灭敌人为牺牲战友报仇雪恨,这样无限的精神感人肺腑。

此时,刘邦瑞与钱梅子在一起,当他醒来时,看到钱梅子独自换药,看到她白雪皑皑般的肩膀,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外面,喘气也急遽了。让他脸红的是,钱梅子忽然问他:“漂亮吗?还要看吗?”刘邦瑞急忙说:“漂亮就是不能再看了,害怕你骂我,我去找点吃的果子,我睡着了睡蒙圈子了……”刘邦瑞寻找借口离开,钱梅子看着他背影嘲笑。

等到刘邦瑞再回来时,钱梅子换了态度,她对刘邦瑞说:“谢谢帮助我度过困难时刻,现在我好了谢谢你……”刘邦瑞问:“是不是想离开了?”钱梅子点头:“是,也不是,不完全是。”刘邦瑞笑着:“你这是什么意思?”钱梅子说:“我们要吃些果子然后分工……”刘邦瑞不理解,更摸不着头脑:“你是几个意思就直截了当,咱们军人是直性子,你也不能例外……”钱梅子说:“我不能例外你也不能例外,有没有例外要看是什么时候,遇到难以置信的事能不例外吗?”

钱梅子边说边开始走路了,刘邦瑞二话没说追赶上来,然而朝哪里走刘邦瑞心里没有底了。他陪伴钱梅子太久了,不知哨所情况,如果他跟她纠缠不清更是不可原谅的事。想到牺牲的战友,刘邦瑞是迫不及待想离开,可是对钱梅子还有一丝不放心。钱梅子在前,刘邦瑞在后,两人一路走着,钱梅子不断观察路上的脚印,还有草被踏平的痕迹,判断着是否有人来过。

在一个峡谷,钱梅子问刘邦瑞:“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刘邦瑞说:“不知道,也没听说过,更没经过……”钱梅子说:“这是无名峡谷,穿越峡谷就是哨所,你看遍地开花的脚印,可能有队伍经过……”刘邦瑞担心地问:“是不是我们的队伍?”钱梅子观察片刻:“不是,是外国队伍的脚印……”刘邦瑞问:“你怎么知道是外国人的队伍不是我们的队伍?”

“说你笨你真笨,外国人身材高大肥胖脚印沉重而且是大,我们战士的脚印轻松一看就是……”钱梅子嘲笑刘邦瑞见识少,经验不足,刘邦瑞冷不丁意识到:“你是说敌人就在眼前,我们必须防范?”钱梅子笑了:“这次你说对了……”刘邦瑞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我们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为什么这样小心翼翼?我们到底怕什么?”钱梅子说:“我们怕暴露目标影响前行……”

两人一边走一边研究一边说着对策,刘邦瑞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连续几天没有睡觉他力不从心。可是钱梅嘱咐他:“现在不能睡觉尚未到睡觉时候,你调整情绪,深呼吸,这样会好一些……”按钱梅子的法子做,调整情绪,深呼吸,果然好一些。刘邦瑞忽然看到对面山峰上有烟,莫非是敌人在此有埋伏?他们埋伏谁呀,是自己吗,不能啊,他们不知道在此过路的是他们俩。

钱梅子观察一阵说:“看烟不是很多,说明有人也不多,如果是敌人的搜索队伍就好办了……”刘邦瑞问:“为什么?”钱梅子说:“敌人越少不是越好打吗?敌人多了我们能打出去吗?”这次刘邦瑞明白了,也是,敌人越少我们越好打。

刘邦瑞举起狙击枪对准前面的目标,钱梅子笑着:“着什么急呀,距离我们还远着呢……”刘邦瑞自嘲地笑了,他也感觉太紧张了,当他们俩来到对面的山峰时,烟雾还在,十几个人聚集在争执,围绕一堆食物,似乎是狼肉。荒山野岭有狼是正常的,刘邦瑞的枪举得更高了,每迈出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果不是狼而是比狼还凶残的敌人怎么办。小心,是他们……钱梅子提醒,刘邦瑞马上意识到他们是指谁了。就是与钱梅射击的人,肯定地说他们是敌人,钱梅子的情报就是在他们身上。

钱梅子掏出手枪上了膛,然后提着狙击枪对准人群,只要她开枪人群中肯定有人倒下。片刻,刘邦瑞问钱梅子:“为什么不开枪害怕吗?”钱梅子喘着气说:“有一个人不能杀,中间的男人是叛徒,脑袋里有情报……”刘邦瑞说:“国家机密在他的脑袋里实在是浪费我们必须取回来,否则对不起国家……”钱梅子吩咐:“记住这个位置打起来后我们返回在这里会合……”刘邦瑞说:“大树高枝,岩石,还有一片荒地……”钱梅子再次观看,嘱咐刘邦瑞:“记住这个地方保护好自己……”

刘邦瑞忽然发现钱梅子从来没有这样温暖过,这样温情过,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他也感觉今天这场战斗意味着什么。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两人分别从不同角度朝山峰走去,接近目标时,刘邦瑞趴在地上举枪瞄准,随时随地准备射击。

当他在瞄准镜里看到一个人时,刚要射击,只听啪一声枪响,刚刚看到的人脑袋瓜爆炸,血液喷出。刘邦瑞知道这是钱梅子打的,其他敌人迅速隐藏起来,显而易见,他们也在寻找目标,只不过钱梅子隐蔽得巧妙,敌人尚未发现。几秒钟后,又是一枪,肯定钱梅子打的,刘邦瑞也想打,可是找不到目标,即使找到目标也是左右摇摆不定,一时不好射击。刘邦瑞有些着急,万一钱梅子需要支援怎么办,而自己距离敌人这样近居然不能射击,刘邦瑞有点慌乱,不由地抬高了枪口。

敌人已经走到前面了,听见脚步声,刘邦瑞再次瞄准,几乎没有瞄准,啪地一枪,刘邦瑞射击了。一个敌人倒下了,接下来又是一枪,又是一个敌人倒下了,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射击就是了。刘邦瑞打起来没法控制,刘邦瑞换了位置,稳扎稳打。

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有敌人,已经不是刘邦瑞考虑的问题了。当务之急就是射击,射击,见一个杀一个,见二个杀一双。可是他发现钱梅子指点他不能打死的男人隐藏迅速,枪一响逃得不知去向,刘邦瑞感觉好狡黠的家伙。为了判断这家伙隐藏在哪里,刘邦瑞跳上树观看,果然看到男人在指手画脚叫喊着,他就是钱梅子定下的目标,刘邦瑞的枪瞄准了他。不能打死他,又不能抓住 他,刘邦瑞左右为难。目标会跑的,刘邦瑞射击前后左右,逼得他不能动,隐藏在岩石后一动也不动。

刘邦瑞等待钱梅子,只要她射击,肯定让他一命呜呼。刘邦瑞不知道他的行为给钱梅子带来麻烦,本来她是等待抓住机会射击的,可是刘邦瑞吸引了敌人朝他射击,钱梅子想帮助他也是不可能的,距离远了,不由她控制了。幸好刘邦瑞也不是白给的兵,是训练有素的,懂得隐藏和出击,钱梅子悄悄接近敌人隐藏在位置,原来刘邦瑞刚刚打死的是他们的头目,他们不得不撤出。

趁机,钱梅子返回与刘邦瑞约定的位置,可是意外发生了,刘邦瑞被一个人瞄准了,如果站起来肯定牺牲,不站起来也是牺牲,刘邦瑞有些左右为难,不料站起来时碰到了手榴弹,他举着手榴弹吓坏了端枪的人,恰巧钱梅射击,击中敌人。

刘邦瑞回头看到,钱梅子举枪站在岩石上,招呼刘邦瑞:“快跑,敌人包围了……”他们俩迅速隐藏林子里,没有人能找到他们俩,看到身边没有动表,刘邦瑞问钱梅子:“你找到情报了吗?”钱梅子说:“敌人包围我们找不到没有意义了……”刘邦瑞与钱梅子离开后,好久也不见敌人追赶,刘邦瑞说:“敌人不追赶了我们是不是返回哨所,你跟我到哨所如何?”

钱梅子似乎思考好久,刘邦瑞有些着急,盯着她看。她也在琢磨是继续搜索,还是返回,或跟刘邦瑞去哨所。可能是思考时间久了,钱梅子忽然对刘邦瑞说:“我们去一个地方看看是否线索,只要找到线索我们情报就有希望……”钱梅子在前,刘邦瑞在后,朝一个地方走去。途中,刘邦瑞不断询问钱梅子有些事,把他的怀疑统统说了出来,最处逼得钱梅子同意安他说的办。

“你是说同意帮助我攻击哨所了?”刘邦瑞高兴地问,钱梅子说:“同意归同意,还要跟我到我的单位一趟,听听领导什么意见……”刘邦瑞说:“没问题,只要帮助我们攻击哨所听谁的领导都没有意见……”钱梅子趁机说:“不能反悔这是你说的……”

两个人不知走了多久,从早晨到晚上,看太阳升起,观月亮降落,终于到了终点站——边防线。在这条边防线上,刘邦瑞是全新的感觉,钱梅子不同,看到有一支巡逻队从这里经过,她兴高采烈跳出来与他们交流。原来,钱梅对队伍的负责人通报了她的身份,这是刘邦瑞震撼的,以前她是不能泄露身份,现在她主动泄露,负责人闻之色变马上向上汇报,警惕地看着钱梅子。

在哨卡,钱梅子轻轻拔出几个电话号码,小声地说:“燕子归队……”然后把电话放了,巡逻队对她顿觉刮目相看,十几分钟后,一架直升飞机驶来,降临在哨卡,从直升飞机上下来一群迷彩服,荷枪实弹,巡逻队看到首长亲自随行,对钱梅子更是敬佩,连刘邦瑞也有十分敬意。首长陪伴一个高个军人走来,钱梅子上前几步敬礼,高个军人点头,还礼,然后朝直升飞机走去,钱梅子跟随,等到她上了直升飞机后,负责警戒的迷彩服也纷纷上了直升飞机,几秒钟,直升飞机腾空而去。

首长问刘邦瑞:“你是刘邦瑞,是5号哨所排长?”刘邦瑞说:“是的,如假包换……”正说着,另外一架直升飞机来了,降落在眼前,首长对刘邦瑞说:“跟我走,有任务交给你……”刘邦瑞来不及思考,只是机械地回答:“是。”

刘邦瑞哪里见过这样阵容,人小到大他只是一个淘气鬼,即使上了军校他也没有忘记自己是淘气鬼。上了直升飞机,他不安地抚摸,观看,新鲜感油然而生。首长悄悄打量刘邦瑞,满腔热情,什么也没问。刘邦瑞猜测这些迷彩服可能是首长警卫,不容他多想,地址在一处基地降落。首长对刘邦瑞说:“跟在我们身后,不能说话,武器要交出,还有刀……”

既然如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刘邦瑞什么也没问,让他干什么他必须干什么,这是命令。刘邦瑞交上手枪狙击枪时,还是有些恋恋不舍,首长忽然叫喊:“通讯员……”一个战士跑来,首长吩咐:“带他洗澡……”

洗澡就洗澡,这是干什么,刘邦瑞充满怀疑,跟随通讯员走了。洗澡后,刘邦同在感觉浑身舒服,多少天没有吃了睡好了,现在洗澡不是舒服是什么,他的战友还在哨所遭到袭击,而他被首长接到这里洗澡,他还能要什么。跟随通讯员见首长,刘邦央感觉肚子空荡荡的,几天没吃东西了,现在他最想吃,肚子已经在叫了。当刘邦瑞跟随通讯员进到首长办公室时,刘邦瑞立正报告,首长说:“好好好,坐下吧……”首长并没站起来,仍在忙碌手中的活,看到刘邦瑞笑着:“洗澡后就是焕然一新……”

这时,通讯员端来一盘好吃的,刘邦瑞看到顿觉感觉肚子饿了,首长说:“你先吃,然后写出这几天遇到的情况……”刘邦瑞一个立正,此时他已是饥肠辘辘,顾及不了很多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首长说:“看来你是真饿了,先吃吧……”

吃罢,首长吩咐通讯员在驻地安排住处,有事给他们打电话,然后离开。一切是悄无声息,一切是有条不紊,刘邦瑞在这样氛围里做着自己的事。首长的机关就是与基地不一样,充满神秘感,刚刚疲惫不堪的刘邦瑞瞬间被刺激得坐立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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