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绪亮自然弄不明白,找到了老大,蒋绪明说:“我是接到绑匪要赎金才知道的,上来我还以为遇上了诈骗犯呢!后来他们给我发来了视频,我才惊慌了起来,按照他们的要求给他们打了一百万!可是没有了动静,就在我万分焦急等待时若婧回来了,一问才知道是若依救了他!”
“那也太奇葩了!他们咋知道若依是她姐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前段两家弄的很僵吗?”蒋绪亮喃喃地说。
蒋绪明点了点头说:“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问题是他们非常了解咱,我琢磨这个计算咱的人就在咱身边!”
两人的心里都沉重了起来,蒋绪亮问:“若婧回法国了?”
蒋绪明叹了口气说:“在医院疗养呢!她现在一到晚上就害怕,不敢单独一个人,她妈妈一直在医院陪着了!”
“看来伤害挺大的!哥,一个女孩子别让她在外了,家总是有亲人陪伴!”蒋绪亮担心地说。
蒋绪明点了点头说:“我怀疑候曼生干的,若婧出事再也没见他,仿佛人间蒸发了!”
“有道理,这候曼生可是脑后头都有眼睛的人,此人我就没有琢磨透他!”
“我现在才回头看,咱两家的矛盾都是他在后面挑的!”
蒋绪明叹着气又说:“他每天都在我耳朵边说,若依如何如何的变相把蒋家的财产占为己有,而且还造谣说,若依早就和郑家的子益好上了,还说,不说了,那话太难听了!现在想想他的目的就是激起我的愤怒,让我把老爹和咱们创建起的蒋家琉璃踢蹬完了!”
蒋绪亮想了想说:“我倒是听说过,候曼生不姓侯,好像说是他亲爹姓赵。”
蒋绪明猛地站了起来,他说:“明白了,当年爹把他家的炉全收了!这是来报仇的!”
候曼生的人皮被扒了下来,这让蒋绪明大汗淋漓,差点让他走上了不归路!不用再猜测了,这完全是候曼生导演的一出大戏,但没想到让蒋若依识破了,而且报了案。
蒋若婧是万幸的,多亏警察及时出手,如果再晚两个小时蒋若婧就被带上广西的列车,据绑匪交代准备把蒋若婧送到泰国的红灯区。
现在的问题是谁玩聪明打电话和视频给了蒋若依?从目前种种情况看不是候曼生,那是谁呢?当然是个谜!
案子虽然破了,但绑匪说:“我们和雇主在网上敲定这门生意的,雇主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只按行规收钱办事!”到现在真正的凶手还没找到!
有一点是坏事变成了好事,蒋绪明向全体蒋家道歉了!
这是一个好的迹象,蒋绪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蒋家老二热泪盈眶地对老三说:“大哥又回来了,咱兄弟仨又可以坐在一起喝酒侃大山了!”
老三摇着头说:“我还是担心,老大好了伤疤忘了疼,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
“不可能,我看他比以前换成了两个人!”老二当然反对老三这么说。
“老二啊,你才是那种一锅粥的人,老大肯定有他的算盘!”
“老三不能把大哥想得太坏了!”老二有点不高兴了。
老三摇了摇头说:“二哥你呀!不说了!”
蒋若依并没有表态,主要她不想冒冒失失地先表态,大伯他想回来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他本来就是蒋家人,并没有谁把他开除了蒋家,表态是多余的!
蒋若平说:“大伯改性了,我总感觉怪怪的!”
蒋若依同意堂哥若平的看法,心里也是疑问重重,在她看来,静观是最好的。
老大一生的负面太大,人们对他的看法当然持怀疑的态度,不说别的,就说蒋家圈里站下十个人最少有九个人对他有疑虑,这也是他应得的下场吧!
蒋若婧在医院里疗养了半个月出了院,据说不打谱再回法国了,倒是一个法国的小伙子追了过来,按蒋若婧的话说,是一个吃软饭的!没待了一个月就回法国了。
蒋若婧在家待了几日,按她妈尤桂兰的话,就是在家闷得慌走了,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一家人神神秘秘的,好歹大家对他们家有所了解,所以见怪不怪了。
郑天庸一大早的第一件事就是摔料瓶听响声,说他心硬就错了,当他从降温炉取出近乎完美的料瓶时,仔细看他的手就能看到颤抖得厉害,那天弟弟和老罗叔都在,他实在不忍心把完好无瑕疵的料瓶摔碎就说:“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郑天悟摇了摇头说:“你在杜久一的地下室看到最多的是啥?”
“是鼻烟壶的碎片。”
“这就对了!”
郑天庸摇头不理解地说:“他画错了,自然要舍弃!”
“不是,我看了,每一个残瓶里的画都是绝美的,当然是在咱们的眼中!但在他的眼中是充满着瑕疵的,他砸了是对他负责也是对子孙后代的负责!”
郑天庸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老罗叔嘴上没说,实际上心里揪心地疼,料瓶的咣当声,每一次都敲疼了他。
这些砸了的料瓶,哪一件都和当年卖出高价的瓶子不相上下,可在郑天悟的眼里成色的绝美度才是标准。
达不到那个高度就是次品,没有商量的余地,摔!既然有标准就按照标准来执行!
郑天庸每天早上是最难受的,每一件都是从他手中落地的!所以他不愿早上来大炉!
每天都是在杜小妹的吆喝下不情愿地洗漱,不情愿地走出家门,有朋友对杜小妹说:“咋,你俩还是夕阳红!”
杜小妹连翻白眼说:“这那里的事!他不愿早晨上班!”
“不愿上班就下午去,反正企业是自己的!”杜小妹只有摇头,说出来他们也不懂,可是有人懂,不知谁把这事传出去了,北京琉璃厂经营琉璃玉器的高三升找上门了。
他先找到了郑天悟,被他轰出来了,他又找到了郑天庸但也被撵出去了!
高三升没有悔心,他每天都在郑天庸的家门口等他,只为了答个腔露个脸,时间一长,郑天庸当然犯嘀咕,这个高三升玩的是那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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