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露失踪了!
一上午没见项露,鲁浩问办公室的大刘:“项总去哪里了?”
大刘说:“从一上班就没见项总,我还以为您知道呢。”鲁浩马上打她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又问了其他人,都说联系不上。
鲁浩不觉得打了个寒战,一个大国企的总经理失踪,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很快区公安局下发了协查通知,一天,二天,三天没有一点消息。
宁川和鲁浩两人都很担心,据邻居说,失踪前的一晚还见她在小区里散步呢!
这证明她的失踪绝对是意外,而且这意外是有人预谋的,项露交往的人没有乱七八糟的,她更没有所谓的仇人。
宁川突然说:“是不是上官雄又回来了?”
鲁浩心里咯噔了一下,从这种种情况看有可能,他点了点头说:“有可能。”
“这条信息可以告诉办案的民警。”
宁川起身说道,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说:“估计上官雄又回来了,如果她劫持项露是为了电机厂的话,项露凶多吉少!咱先再等等看。”
鲁浩点了点头,实际上他也感觉到了,这因为项露除了和上官雄有过结外,再没有别人。
项露本来就从心里恨上官雄,鲁浩害怕项露有过激的语言激怒了上官雄。三天都没有消息,这可不是好兆头。
就在两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项露推门进来了,两人惊得站了起来。
“咋回事?”鲁浩急切地问。
“我被上官雄的秘书劫持了!”项露说。
“他咋把你放了?”宁川焦虑的问。
项露喝了口鲁浩端过来的水,顿了顿,恢复了一下情绪说:“我瞅他和余自德两人见面时跑了!”
“上官雄和余自德见面了?”
“在哪见的?”
“在仙女山上官雄的别墅。”
“没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吧?”鲁浩担心的问。
项露摇摇头,笑了笑,说:“也是巧合,那天晚上我在小区里溜达,没想到溜达出了院子,上官雄正好把这里经过,他停车把我拉上车。到了别墅还没来得及喝水,余自德就来了,他丢下我就和余自德走了,我想走,被他的秘书拦住了,一拦就拦了我三天。”
“太险了!”鲁浩说了句,心算放下了。
宁川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把情况汇报了一下,但不放心,提出了让公安保护的请求。
那边自然答应了,宁川疑惑地对鲁浩说:“这俩坏透了人的人凑到了一起干吗?是否又在打咱们的主意!”
“不是不可能,两人都对咱有坏心思,凑在一起没好事!”
上官雄这次回来是准备在颜山机电高科的左首建一座汽配城!这是余自德妥协的结果。
余自德知道上官雄能回国,就是又把自信心回来了,所以几次骚扰让余自德吃不消,这主要是他己经脱胎换骨,正正当当的有了自己的品牌,折腾不起了!
艾玛丽也已经受不了,长此下去,对他的汽车城那可是巨大损失。咋办?只有妥协!
经过他秘密追踪,找到了上官雄在深圳的落脚点,荷塘月色的别墅,当他猛然出现时,上官雄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用多说,他的隐藏彻底失败了,如果余自德想害他,那是随时的事!
余自德进门后直接的说:“咱俩该好好谈谈了。”
片刻的慌乱后,上官雄镇定了下来,他笑笑说:“亲不亲故乡人!你说咋谈?”
“过去的恩冤咱们扯平了,是不是两清为好?如果你还想争斗下去,你想想咱俩争来争去谁也没有得到,反而电机厂越做越大了!咱们呐,两败俱伤!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啊。”
余自德慢条斯理地说,倒是让上官雄冷静了下来了,他挥了挥手说:“你想咋?”
“我亲自登门就是来听你给个话,要么继续,要么两家联手,继续围堵电机厂这个庞然大物。”
上官雄完全恢复了状态,他跷着二郎腿,吸了口烟说:“他弱的时候谁都没争到,他现在已经是庞然大物,而且咱俩加起来也没有人家的有实力!可惜了,当初蚂蚁能吞大象,现在甭说咱俩,就是国际公司也得惦量惦量!”
“是呀,社会在变,人也在变,如果我没有艾玛丽的力挽狂澜,恐怕我们余氏的命运也很惨。”
也许两人己经厌倦了那种相互厮打的事了,还是社会改造人,他们也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了。
“上海的埃菲尔电动车我是最大的股东,但是总感觉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上官雄喃喃地说。
“要不就回颜山?”
“回去干吗呀?你占了节能环保车的顶尖市场,电机厂手捧电机、水泵两颗珍珠!我回去还有路可走嘛!”上官雄说得感伤又不甘。
“有件空手套白狼的活,但是你得有笼子可盛。”
“你说,啥?”
“盖一个机电配件城,现在的颜山己有有近一百家汽车电器八十家水泵厂家,就是没有一个交易平台!”
上官雄心里动了一下,余自德的眼光真毒,看到这赚钱的项目。“你为啥不干?”
余自德摇了摇说:“我把一切都押到了光辉汽车上了,再没余力了。”
两人把话挑明了也就把心放下了,余自德出来后,脊背都湿透了,他这次单刀直入的冒险也太险了!如果上官雄翻脸,他是活着走不出门的。
在来时他就抱定了信心,即便扑死也要保住余氏光辉,他不能让大好时光错过了。
那承想这几年下来,上官雄也厌倦了复仇的循环,他也想过安稳日子!
上官雄刚下飞机进了市区,无意间看到永远是他的梦的项露,不顾一切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想诉诉衷肠,这余自德又亲自登门了,两人商量到日本去看看人家的配件城!等马不停蹄三天回来,项露已经离开了。
他臭骂了秘书一顿,把他的好事搅了。
上官雄也不是原来的上官雄了,他早己学会了隐忍,不动声色了。在他看来,项露跑不出他的掌心!
他招了招手,对候着的秘书说:“下个请柬,邀请项露女士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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