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受伤

鲁浩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王大民的影子。

鲁浩不免有点担心,王大民可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

他摸起电话,倒是手机有声音但没人接,于是他又拨通了王大民家里的电话,他媳妇说:“走了一个小时了。”

鲁浩预感到了什么,马上给保卫处打了个电话,随后就急匆匆地下了楼。

在从宿舍到厂办公楼有一条小道,因为不是主要道路就没有安装路灯,两面都是高大的檐墙,就像一条长长的过道。

当保卫处的人找到他时,王大民还在昏迷中,立刻被送进了医院。鲁浩听到王大民被重物砸昏迷后也赶到了医院,不一会儿宁川和项露也都赶了过来。

鲁浩对宁川和项露说:“他是为我送党记心的笔记本被砸的。”

“党记心送笔记本?”宁川疑惑地问。

鲁浩点了点头说:“王大民打电话给我,说党记心去他家了,留下了本笔记本,王大民说给我送过来。我等了一个小时,感觉有点不对,就给了保卫处打了电话。”

“这么说是设了套?”项露插话说。

鲁浩摇了摇头说:“现在还无法下结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看来贼心不死,我就纳闷了,咱们对党记心不薄啊,他为啥没良心呢!”宁川愤慨的说。

王大民下半夜醒了过来,他对一直没走的鲁浩和宁川说:“我不知为啥,党记心到了我家,看样子有话要说,但让我的冷淡挡了回去,他把笔记本给我时,那眼神似乎说什么!我打开笔记本,看到写了密密麻麻的一些计算公式,有一页上写了‘未了’两个字。我感到必定有问题,就打了电话,给鲁浩送去,但没想到遭了黑水,笔记本拿走了……”

王大民的述说,证明了党记心是知情的,党记心为啥又去找王大民呢?值得怀疑的太多了。

特别有一页只写了两字,“未了”,啥用意?从医院里回来,两人的心里都很沉重,不管他们的用意什么,但有一条,这一定是关于颜山电机的!使人无法理解的是,他们为啥一次次把矛头指向颜山电机?不仅仅是心怀不轨吧!

鲁浩说:“想多了没用,咱们只有提高警惕,不留任何漏洞!”

宁川说:“开个厂的主要领导会议,让他们都打起精神来,不要犯糊涂。”

下午召开了会议,进行了通气,鲁浩说:“近期有些不好的消息针对咱们,当然也可能是我们想的太多,可是咱们颜山电机怎么走过来的,大家很清楚,现在社会上刮着咱们要被改制的妖风,而且愈来愈烈,似乎改制也就这几天的事!还有王大民被下了黑手,可不是偶然的巧合,我完全可以断定是针对咱厂的某个行动!”

宁川在补充讲话时更直接地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希望这段时间少参加一些场合,少和不熟悉的人交往,一句话,好自为之。”两位党政领导说到这份上了,自然大家脑子里的弦也警觉了起来。艾卓更是被当作重点保护的对相,有保卫处的人暗地里保卫他,当然这事没和艾卓说,怕他心里有负担。

倒是刘长然说:“我看他们的目的就是把颜山电机整垮了,好分肉吃!现在社会上就有专门的一帮人专等着喝血!就像那个上官雄,打着华侨的幌子专等着接受破产企业!套取国家的好处瓜分国家资产,再据为私有。”

说到这里自然艾卓也得说几句了,他说:“我估磨着他对王大民下手,与咱的新产品有关!跨国公司进入国内市场,他不急才叫怪呢!虽然挂羊头卖狗肉,可真到了真刀真枪干了,他们是必非常急所以想尽一切下三滥的办法偷窃新技术,达到不被吞没的目的。”

鲁浩点点头说:“诸位把话说到点子上了,目前在不明朗的情况下,还是提高警惕,这帮人已经失去了人性。人身安全、技术安全是我们当前主要任务。”

晚上,项露把鲁浩请到了家里,项露非常郑重地做了一桌的饭菜,并点上了两根蜡烛,高脚杯里已经倒上了红葡萄酒。

鲁浩笑笑说:“你这是干吗?”

项露没有故作神秘,拢了一下流到脸上的头发说:“你肯定不会记得,不过也不应该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带礼物。”正说着,门敲响了。

项露把门打开,只见两个西装革履的帅小伙,一个手捧鲜花,一个抱着大蛋糕。

“你们找谁?”项露冷冷地说。

“你是项女士吧,我们是受上官先生之托来祝您生日快乐的!”

项露听到上官的姓氏,脸色铁青,突然爆发出吼叫:“滚,滚!”说着抓起门边没来得及打扫的拖把向他们打了过去。

亏得鲁浩手疾眼快把拖把夺了过来,要不弄他们一身泥水。两个小伙子没见过这阵势,本能地跑了。

项露跑进卧室抱头呜呜大哭了起来,鲁浩没有劝说,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生怕她做出过激的事情。

项露好长时间才缓和了过来,她擦了一把眼泪说:“让你看笑话了,每年那个魔鬼都会早早的派人给我送,今年早上没有,我还暗自高兴,终于躲开了骚扰,那承想,他们晚上……!”

“这么多年了,这个恶魔还没放手?别怕,有我呢!”鲁浩走到项露的跟前,轻轻的说。

“我真想杀了他!”项露咬着己经出血的嘴唇。

鲁浩摇了摇头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人已经快到头了!”

“来吧,生日还得过。”

两人又回到了餐桌旁,鲁浩把蜡烛点燃了,晃悠悠的桔黄色的火苗,似乎在翩翩起舞,鲁浩端起了高脚杯说:“我记得给你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是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那天我为了你的生日租了间民房,有蜡烛、有葡萄酒……”

项露的泪水哗哗地流淌了下来,她抽泣着说:“我们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一瓶葡萄酒见了底,项露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瓶保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二锅头。她微微有些醉意地说:“你还记得它吗?当年咱俩也是喝了一瓶葡萄酒,不尽兴,你又到小卖部买来了二锅头,说劲大,我不让你喝,你说等来年的生日一定喝劲大的……”

两人都满含了眼泪,泪眼朦胧地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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