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素年与蓝堇时到县里开会的时候,江源村是深度贫困区,海拔高,气候不利,发展产业各方面都比较困难,
蓝堇时也认识到随着精准扶贫政策的推进,江源村要脱贫摘帽着实是一件很大的工程。
江源村第一大产业牛羊产业因为草场退化,面临退牧,当务之急是打造两三个既保护生态又能提高民众收入的产业。
钟教授一脸慈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有点激动:“从我认识华总开始,就一直在研究中草药种植,这些年华总也给我很多启发,要把当地最大潜力,最大价值生态,换成是牧民们力所能及的东西。
县里的领导与他们驱车到华素年之前提供的小基地,钟教授激动不已:“看看,这些就是近两年培育的草药,经过几方面的试点,我们有信心,能在高原地区种植出需要的草药。”
由于高原反应,钟教授说完话又要吸氧,他带来的几个学生和专家都一人拿着一个氧气瓶。
“刻不容缓啊,深度地区脱贫说起来简单,数字上咱们完全可以做得很漂亮,但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咱们怎么奔小康才是重中之重,特别是江源村。”领导在说话的时候用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向蓝堇时。
蓝堇时的脸上火辣辣的,总觉得说江源村的不好就是在打她的脸。
会议结束后,蓝堇时跟华素年使了一个眼色,在众人准备回程的时候,华素年把大巴车的司机拉下来,二话不说就把一车人‘绑架’到江源村。
经过一路颠簸和三个小时的跋山涉水,来到了江源村另外一面的草原。
刚下车的时候,钟教授等人就一阵惋惜,县里和省里来的领导目光凝重。
“由于气候,鼠患和过度放牧的原因,我们江源村这一片土地啥话很严重,将近百分之六十的草场沙化。”蓝堇时叹息,目光中带着几分惋惜。
忽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大家纷纷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噗噗噗的往外吐沙子。
华素年又继续道:“江源村是进来一次,就不想来第二次的地方,只有钟教授这些年孜孜不倦的陪着我做研究,夏天的江源村就更恐怖了,除了识途的老马敢进村,没有人敢开车过来,再好的越野车也有可能陷进沼泽地,这些都是亟待解决的困难。”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都希望回车子上待着,这一片地方实在是……堪称不毛之地。
在这儿,生存都是问题,更不要说生活。
钟教授笑了笑:“在海拔平均4500米的高寒地区种植中草原,是一项科技攻关的挑战,我跟中科院,各地的农业大学专家学者经过长时间的研究,也掌握相关技术,希望能够给牧民带来新的收入……”
“如果几十万亩流沙地能用于种植,对生态,对百姓来说都是好事,如果引入中药种植,就能把当地牧民留下。”蓝堇时的眼睛放光芒,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她一定会牢牢把握住。
如果上级答应在江源村做种植开发,对江源村来说,是一件大事,也许,就再也不用看见发愁的大大们和婶婶们在家里互相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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