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才早就料到夏秋江今天一定会很积极的来集团,
所以,昨天晚上他连夜通知管理层告知今天每一个员工今天提前一小时上班。
刘万才现在在坐在三楼的办公室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早茶,静静的看着楼下的夏秋江,总是有种想笑的感觉。
“没这小子真是天生的小人,就算是穿着几万块的西装也难以掩盖他衣冠禽兽的样子。”
“刘总,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去见他。”陆进辉在刘万才身旁问道,
“着什么急啊,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先让他等上两个小时再说,也好让他体验一下天然汗蒸的滋味。”
夏秋江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就有些不耐烦了,
此时,太阳已经半挂在天空,炎炎夏日,人在烈日底下,晒上十分钟,就会被晒的汗流浃背,浑身虚脱。
“他奶奶的,这上班时间都过了十几分钟了,怎么还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该不会是想要毁约,故意躲着不见吧。”
夏秋江有些恼火的上前敲门,停了一会,陆进辉带着几个人从里头走出来,
夏秋江见终于来人了,他赶紧往里面进,
但被陆进辉当场喝住了他,“站住,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夏秋江看到陆进辉怒气冲冲的样子,立马就怂了下去,况且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像金刚一样强壮的男子。
但最终要的还是夏秋江此行的任务是跟菲才集团把后续合同敲定,然后他们就可以动工了。
“你好,你是陆进辉先生吗?”
“我是,你是谁啊?”陆进辉没有好气的说道,
面对陆进辉极不友好的态度,夏秋江很是纳闷,这哪像是龙城第一集团工作人员该有的素质啊。
不过,为了跟菲才集团顺利完成接下来的事项,
夏秋江依然是挂着笑容跟陆进辉说:“哦,我是夏氏集团的,是过来跟你们洽谈经济区建造的后续项目的。”
“这件事不是归夏俊菲小姐负责吗?他怎么没来啊?”
“哦是这样,你应该听说过范进中举吧,那姑娘昨天跟你们签完合同,回家以后,因为兴奋过度,突然疯掉了。”
“哦,是这样,那就等夏小姐什么时候不疯了,再让她来谈吧,实在不行,昨天签的那份合同报废,我们立即中和合作。”
陆进辉云淡风轻的说完,便背着手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
陆进辉说这话的语气越是平静,夏秋江的心里就越是害怕,他很清楚终结合作的后果。
所以,他赶忙想要去追,但他刚一起步,就被那四个大汉给死死的按住了。
动弹不得的夏秋江能够感受到这四名壮汉的敌意,
她惊慌的问道:“你们...你们要干吗?”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眼放冷光,淡淡的跟他说了两个字,“削你。”
那个汉子长的就已经够吓人的了,现在有听他要揍自己,夏秋江更加的害怕了,
他战战兢兢的说道:“打我?你们有什么理由打我啊?”
“呵呵,打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想打打就是了。”
话音落下,四名壮汉对着夏秋江拳打脚踢,时长高达十分钟,
等他们停手了以后,夏秋江已经被揍的鼻青眼肿,满脸是血。
四位壮汉提着夏秋江的胳膊腿把他拖出大楼,丢在门口的停车场上。
其中一位壮汉俯视着他说道:“你小子给我长点记性,以后对夏小姐放尊重点,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让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四位转念还回去以后,夏秋江躺在地上怎么也想不通菲才集团怎么就认准了夏俊菲,之前夏俊菲能签下这个被几百人放弃的订单,就已经让他很费解了。
而现在菲才集团居然因为来签后续合同的人不是夏俊菲要跟夏氏集团废除合同终止合作,还把自己打成这样,这哪像是大集团员工干的事,简直就是活土匪。
这个夏俊菲到底对菲才的老总施了什么魔咒,才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对她。
难道是夏俊菲为了跟菲才集团达成合作,施展美人计,主动献身给了菲才老总,所以才让对方这么器重。
对!一定是这样的。
“夏俊菲,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为了达成合作,居然做出这么下三赖的事,真是辱没了我们夏家的名声。”夏秋江气的咬牙切齿的说,
这件事他自认为是想通了,但接下来有一个更大的难题摆在他的面前。
那就是他该怎么跟奶奶交代合同被他搞砸了的事。
集团那边所有的高管都等着他回去宣布开工的喜讯呢。
夏秋江的父亲昨晚还跟他说,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到万无一失,因为奶奶几乎是押上了全部身家来跟菲才集团合作的,要是出了差错,夏氏集团三代几十年的付出的心血都有可能付之东流。
自己的父亲可能会念在父子之情放自己一马,
但家族里的其他人他们绝不可能放过自己,
那些人之所以那么心甘情愿的追随自己无非就是为了钱,他们要是知道自己让他们白白损失了那么多钱,非得跟自己拼命不可,到那时,自己在家族的地位可能连夏俊菲都不如。
就在夏秋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夏老太太打过来的,夏秋江竭尽全力的平复着紧张的心情,生怕奶奶察觉出什么。
“奶奶,什么事啊?”夏秋江心虚的问道,
“还能生恶事,当然是跟菲才集团合作的事了,你跟他们谈的怎么样了?要是把价格都谈好了,就赶紧汇集团通知大家,大家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
听到这话,夏秋江突然有种当头一击的感觉,
还大干一场?买卖都他妈谈黄了,还怎么大干一场啊。
“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事谈完了,就赶紧回来通知大家,大家逗着你开工呢。”夏奶奶焦急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夏秋江站在立交桥上,突然有种一死了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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