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收拾完之后,李槐就从公司里面出来,骑上自行车,去了之前的那个酒吧。
由于是白天,酒吧并没有营业,李槐将自行车随意放在一个角落,从巷子里的后门进入到了酒吧里。
一进入酒吧,扑面而来酒精味让李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只见酒吧内,地上满是垃圾,吧台上散乱着酒杯,而李槐一摸桌面,覆盖有淡淡的一层灰。
就在此时,李槐的电话响起,来电是卢娜。
“找我?”卢娜有些慵懒的说。
李槐轻轻嗯了一声,“我想你查出谁接了任务。”
卢娜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不是我不想帮你,但凡组织可以在天煞上公开的任务,只要交的起手续费,谁都可以接,另外组织对于这种事,保密极为严格,除非是炽天使级别的……等等……
你还好意思说,天煞公开任务当年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为了保护接单组织的信息,你用了什么措施,你不知道?”卢娜在电话那头白了他一眼。
李槐忽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天煞原本是组织内部的榜单,只是后来一些零星的任务实在有些不愿意接了,于是曾经作为司罚的他,特意将天煞公开在所有杀手组织的世界里。
不过上面上榜的都是一些几千万,最高也不过一两亿的任务,其余价格高的,组织早就自己留下了。
只不过这一次陈清瑜十亿奖金面对大众摊开,的确让李槐感觉到意外。
这帮孙子,难道现在连十亿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心里尽管这样想,但好在组织内部没有接下这个任务,不然手刃自己的组织里人,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的。
“卢娜,你还在华夏?”李槐又问。
卢娜回应道,“没错,接了新任务,得好久才能回去。”
“那你一切小心。”李槐说着,就挂掉了卢娜的电话。
而电话那头卢娜有些惊讶,刚才李槐那句话是在关心自己吗?
李槐没有急着第一时间赶回家里,而是将霍建叫了出来。
不多时,霍建风尘仆仆的掩着鼻从后门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槐哥,咱俩见面你整的这么神秘干啥,直接来公司不就行了。”
李槐没有搭理他的话茬,缓缓说道,“两件事,第一,给我盘下来这家酒吧,名字就写你的。
第二,对于陈李两家的商业竞争,你们霍家不用太看太在意因为我而过度的去帮助陈家,做生意,最重要的还是赚钱。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样就怪罪你们。”
霍建听着,轻轻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槐哥,今天我看了股市的情况,李家这一次是准备来狠的,但是也没有太大关系,经过跟陈小姐的谈话,她并不是很简单的一个人,槐哥你就松松心,我相信嫂子一定可以像陈老爷子那样,稳压李家一头。”
李槐微微笑了一下,霍建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李槐都太过保护陈清瑜,而忽略了,她可是陈家的ceo,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李槐笑了笑,走进吧台里,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翻出一瓶没有打开过的酒,霍建心领神会的去找了两个干净的杯子。
李槐到了两杯,举起杯对着霍建轻轻一低,缓缓道,“从现在起,你算是我在临海市的第一个朋友了。”
说完,李槐一口将酒吞了下去。
霍建听完,整个人直接愣住,他颤抖的手表明了他内心的惊讶。
“槐……槐哥……”霍建说话有些不利索,李槐却是笑着,对他点点头。
霍建一口将酒喝下,尽管酒过于辛辣,可是霍建一点都没有觉得出来。
……
半天之后,霍建醉醺醺的将酒吧从卢娜的手里买了过来,等他酒醒之后看着收购协议,有些不敢相信。
偌大的一间酒吧,竟然只花了二十万。
之后霍建从手机上找到了卢娜的号码打回去,在说清自己的来意后,卢娜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脑子有病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而霍建也有些懵,老子嫌花的少,跟你确认一下要不要再涨点价,你竟然骂老子,呸!
二人相互吐槽着,只不过这一切李槐却是不知道了。
此刻的李槐回到了家里,刚刚回到家,他就着手将在公司装剩下的摄像头在家里面布置起来。
这样一来,无论自己以后在哪,家里和公司的情况,自己都可以一目了然。
……
此刻,陈氏集团之中,陈清瑜盯着一块沙盘,那是全市的一个模型,此刻,就在陈氏集团大楼四周,原本是合作盟友公司,此刻全部变成了李家所属。
而李家就像是故意而为之的一样,精心挑着陈氏大楼的四周,想也没想直接就给买了下来。
“陈总,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就在这时,之前那个女股东走了进来。
陈清瑜眉头一蹩,开口道,“解释什么?”
女股东指着沙盘上的那些公司,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在你掌管陈氏的时候,我们曾经的盟友纷纷倒戈向李家,你知道那几处工程停了,公司面临的将会是直接十几亿的亏损!”
陈清瑜脸色瞬间拉下来,指着这些公司,对着一旁的助手说,“把资料给常女士,让她清楚一下,为什么我们这些盟友都不合作了!”
助手赶紧把文件夹递给女股东,女股东翻阅着这些文件,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华金可是老公司了,不可能在朝夕见就被李家收购的!”
女股东继续往下看,只见负责陈氏工程的那几处建筑公司,竟然都被李家收购!
“这……这不可能!李家一直被我们陈家压着一头,他们不可能可以做出这样一手……”
陈清瑜的脸色稍微好转,叹了一口气,“没错,所以这一切是早有预谋!李家用了很长时间,做了一个专门针对陈家的阳谋!”
闻言,女股东不在言语,将资料放在桌上,默默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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