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重回案发现场

“温浅,你有种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男人低哑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温浅上方传来,他的双目在瞬间就充满了血丝,他的心也因为温浅刚才的话,变得失落极了。

“啊,古墨霆你这个死渣男臭乌龟,你放开我!放开我!”被他强势的困在身下,温浅挣扎尖叫,瞪着古墨霆的那双美目,快怒的能喷出火来。

她又骂他是渣男臭乌龟?这等同又朝他的心口上放了两把扎心的箭。

他这些年为了等她,都没近过女色,他想给她一份最纯粹真挚的爱情,她却说他是渣男。

“放开我,放开我!”温浅再度喊道,可惜男人的手却如两把铁钳一样,将她牢牢锁住,她挣扎不得半分。

他心碎了,温浅的话就像是给他的爱下了死刑,她好像在说,她讨厌恶心他,永远都不会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不甘心,深不见底的眼眸落在女人呼救反抗咒骂的红唇上,在心碎神伤和盛怒两种情绪的交织下,他只觉得脑子一热,附下身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娇嫩可口的红唇。

“唔!”嘴唇被他狠狠暴虐的吻住了。

温浅懵了,古墨霆居然强吻她!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现在还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吻她,她之前说得没错,古墨霆果然是个渣男!

男人强势的吻,几乎将没亲吻过温浅吻到断气,而且他将她压在床上稳稳的掌控着她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他太过分了,这样的强迫无疑是在欺辱她!

温浅心中一凛,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唇,男人吃痛这才放过她。

得到自由的那瞬间,温浅立刻推开了身上的男人,望着男人已经被自己咬破正流血的嘴唇,她想也没想就抬手甩了古墨霆一巴掌。

古墨霆没想到温浅会打他,他没有防备脸被打的一偏,但是心却冷静下来了,被她打脸,他没生气。只是邪魅的用舌头顶了顶被温浅打过的那半张脸,他也后悔了,不应该冲动之下就去强吻一个女人!

真是气死她了,这个臭男人,把她压在床上说亲就亲,他把她当什么了?

被他这样欺负,温浅咬着牙也气的眼睛发红,她憎恶的看着古墨霆,“你就是一个流氓,神经病,疯子!”

接着,温浅便气愤的离开了古墨霆的房间。

古墨霆摸了摸微疼的唇,望着她离开的身影,他心中是无奈落寞的。刚才,她又说他是流氓、疯子、神经病!因为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在继懒猪男人、虚伪表里不一,死渣男、臭乌龟,他的形象又在她的心中恶劣的几分。

年少时,他们的关系那么好,到底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了吗?曾经依赖他喜欢他还说过要嫁给他的那个女孩子,现在竟是如此厌弃他。

既然这样,他是不是应该远离她,她才会舒心一些?

温浅几乎是跑回了楼下的卧房,她在洗手间里不断的用清水冲洗自己被古墨霆亲吻的唇。

漱完口,温浅红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她虽然很生那个男人的气,但是,心情却又十分的复杂。

昨天古墨霆是给温浅定了要求,她之前刚遇袭差点连命都有了,所以古墨霆为了她的安全就把她带到公司上班,现在他们闹成这样,她也不想看见那个男人。所以,温浅今天打算不去古氏了。

一直闷在房间里,温浅翻来覆去坐立难安,最后,她找到玫园里的女佣让女佣帮自己找了套园艺工穿的衣服。

温浅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挽进帽子之中,又戴上口罩,把自己包裹的连亲妈都不认识之后,从玫园的后门悄悄的离开了。

她心情不好想出去透透气,也想调查自己的死亡案件,可是又害怕上次在荒郊追杀自己的人,会再度出现害她,她只能给自己改头换面,掩人耳目。

玫园半山腰附近的道路上,停着一辆她提前预约好的计程车,温浅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师父,去析木森林。”她道,析木森林是原始森林,是当初她出事的地方。

司机一听这话,便好奇的问温浅,“那地方倒是不算远,可是那里荒无人烟的,你一个人去那里做什么?”

温浅不想跟陌生人多聊,她从身上翻出了一千块钱塞给了前面的司机师傅,并道,“别问那么多,把我带到地方之后你找个地方等我,回头再给你一千块报酬。”

钱给到位了,司机也不再多问,踩着油门就出发了。

温浅以为自己已经够谨慎了,却不想自己的身后却有两双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她。

两个小时以后,载着温浅的计程车开到了析木森林,司机也按照温浅的吩咐,将车子开到附近隐蔽的小路停下。

看着不远处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温浅的心变得无比沉重,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被那神秘男人带到何处安葬了。

温浅深深的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朝不远处的山里走去。

她记得,那晚自己站在悬崖附近等待那给她发信息的神秘人赴约,当时她的手里正拿着手机,被人从后面推下悬崖的时候,她的手机并没有同她一起坠落,当时看新闻的时候,警方也没有提及在现场有搜寻到她的遗物。

那丢失的手机里有她那神秘人给她发的短信记录,只要找到手机,她就有凶手的线索了。

她怀疑甚至已经确定害她的人就是林家人,可在法律面前一切还是得将证据。

虽然找到遗物的几率很渺茫,但温浅还是想试试。

温浅独自一人徒步走到那晚她被陷害身亡前停留过的悬崖附近,却不想才到地方,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一身军绿色工装裤和黑外套留着齐肩短发的女孩。

那女孩一个人席地而坐,那身影很是低落,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泣。

这荒郊野外怎么会有年轻女孩在这儿?她还在哭,难道是遇到什么难事想不开,要自杀?

她下意识的这样推测,可当温浅看清她的脸时,她的心,激动了!

这女孩居然是宫以沫,是温浅在国外最好的朋友,同她一样都是侦探俱乐部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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