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出恶毒的女儿

时宴千杵在原地,看着朱夏云沉着一张脸走近,心吊到了嗓子眼,表面淡然自若。

三年未见,这两天却见的很勤快。

警察打开铁门,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挡物。

“啪!”

朱夏云看着昨天才冲到吕家质问她的时宴千,愤怒地冲上前,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把昨天的怒气都宣泄在这巴掌里,清脆的掌声回响在局里。

在场的人纷纷侧目,却没有一人上前。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女儿!”

她冲着时宴千怒吼,今天她差点就毁掉了她苦心经营的幸福。

时宴千的脸颊一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清晰的巴掌印印在脸上。

“呵,妈妈,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我吗?”

她嗤笑出声,缓缓正过脸,看向朱夏云,眼神冷冽。

三年前被赶出吕家的那个瓢泼大雨的夜晚,她还对朱夏云有感情,昨天的质问,今天的巴掌,断送了她仅剩的情意。

朱夏云和她记忆中慈爱的母亲截然不同。

“我打你都算轻了,你居然想害死茶茶!你算什么东西!”

朱夏云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妆容精致的脸变得狰狞。

说罢,抬手便又要甩时宴千一巴掌,被眼疾手快的警察拦下。

“我算什么东西?我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时宴千揉着脸颊风轻云淡道,眼里淬了寒冰,笑容灿烂又苦涩。

亲生骨肉不及一个没有血缘的继女,朱夏云可真是一个好妈妈!

“你个不要脸的逼玩意儿,我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掐死!”

朱夏云辱骂着,挣扎着又要上前打时宴千,和在医院里唯唯诺诺的她截然不同。

时宴千冷眼一横,朱夏云对上她的视线一愣,便听见她笑着从嘴里说出冷酷无情的话。

“你庆幸你没有那么做吧,不然,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会是你。”

朱夏云顿时虚了,眼神慌乱,不敢再上前,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只觉得可怕。

“行了,时间到了,走吧!”

警察看不下去两人剑拔弩张的,张罗着赶朱夏云走。

他大概也听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真为时宴千有这样的母亲感到悲哀。

铁门被重新关上,时宴千看着朱夏云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浑身颤抖,恍若坠入冰窖。

三年不见,没有关切没有担心,有的只是殴打和谩骂,她可真有个好妈妈!

时宴千抬头望向窗外,夜幕降临,布下星河,算着时间,宋延君也该意识到她出事了。

若是有权势,她也不会被关这。

云墨雅墅的司机没有接到时宴千,问了学校的人才知道时宴千被带进了警察局,慌慌张张回了云墨雅墅。

宋延君在公司还没有回来,佣人连忙打了电话给陆子瑜。

“宋先生,时小姐被关进警察局。”

陆子瑜话音未落,便觉得眼前一黑,一抹身影瞬间掠过,赶忙追上他。

陆子瑜在车上交代了来龙去脉,车里气氛越发压抑。

宋延君黑着一张脸,开车的司机大气都不敢出,只好加快速度往警察局飞驰而去。

两人赶到警察局,宋延君见时宴千灰头土脸的被关着,衣袖烧破,露出被烫伤的肌肤,脸上更是印着巴掌印还未淡去,神情恍惚。

“宋先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负责的警察连忙迎过去,笑得一脸谄媚。

没想到小小一个没权没势的时宴千竟然惊动了宋延君,还以为是来替吕茶茶出头的。

“谁打的?”

宋延君神情冷冽,紧盯着时宴千的脸,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慑力。

时宴千意外地看着宋延君,平时都是陆子瑜帮她处理,今天他居然亲自来了。

“和你没关系。”

警察正欲开口,就被时宴千抢先回答,更是被她的话惊地瞪大双眼。

虽然宋延君在宋氏集团没有实权,但光是他的地位,在H市都能抖三抖。

宋延君阴沉着脸,看向时宴千,她亦看向他,神情自若。

良久,宋延君冷哼一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时宴千一个趔趄,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宋延君的拉扯,剧烈疼痛起来,她只好咬牙忍下。

“宋先生,您走好!”

负责人点头哈腰将两人一路送出去,亲自开了车门,目送两人上车,这才松口气。

方才宋延君身上的气息实在太过可怕,几乎要把这警察局给掀翻了。

陆子瑜留下处理事情,张望着门外车门紧闭,叹了口气。

虽然方才宋延君一副要把时宴千生吞活剥了的架势,他倒也不担心时宴千。

宋延君发怒,遭殃的只会是他们这些旁人。

“谢谢。”

时宴千被他拽疼了,坐的离他远了些,语气带着淡淡的疏离。

宋延君还不如不来,她宁愿在里面待上一晚,也不愿面对他这张喜怒无常的脸。

车里压抑到极点,司机只想陆子瑜赶紧处理完出来。

“听话,告诉我谁打的?”

宋延君软下声音,抬手轻轻抚上时宴千被打肿的脸,眼底尽是温柔,和方才暴怒的他截然不同。

他的人也敢伤!他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自己会处理。”

时宴千撇过脸,望向车窗外,并不打算告诉宋延君,以他的所作所为,朱夏云的下场会很惨。

朱夏云终究是她的母亲,她于心不忍。

时宴千眼底的那抹厌恶,刺痛宋延君,僵在半空的手,缓缓垂下。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直到陆子瑜回来,才打破了一车的沉默。

“时小姐,事情处理好了,明天照常去学校就好。”

陆子瑜上了副驾驶,扭头对时宴千道。

“陆助理麻烦你了。”

时宴千扬起嘴角,浅浅一笑,淡淡的梨涡仿佛盛满甜蜜。

陆子瑜瞬间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化作无数冰锥,将他刺得千疮百孔,立马转过头坐好。

时宴千可别对着他笑啊,宋先生待会儿该让他哭了。

回到云墨雅墅,时宴千掠过宋延君回了房间,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床头放着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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