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财...死了!
手机中,柳武的这句话,比炸弹威力还要大,让柳中晋良久才是恢复过来。
震憾,不可置信过后。
他...怒了!
同样,冒出了和柳武一样的想法。
他秦天洛这是不知老夫的能量,不知柳家的厉害啊!
他,也太狂了吧!
想着福财的死,自己的面子,柳中晋眼神愈发阴狠起来。
“叫人包围柳氏投资集团,我要那个秦天洛...死!”
那一声死字咬的极重。
“是柳老。”
副驾驶之人用手机发出命令,而后问道:“柳老,我们回去吗?”
“不。”
柳中晋望向一处,似柳氏投资集团大厦方向,眼中爆射出森冷的寒气。
“老夫要见见这个毛头小子,让他明白,有些人他招惹不得。”
“明白。”
前路已通,柳中晋专车继续前行,目的地不变。
······
江南医院中,宇文枫望着窗外。
如今的江南太美,像碧波万顷的湖。
然而,平静的湖还是被搅动,出现了涟漪。
有了不速之客到来。
“宇文,你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靠在病床上的叶香云询问,同时放进嘴里一块削好的苹果块。
她的模样娇美,是极美之人,而且一向不缺少男人,她除了美之外,有着深深诱人的韵味。
即便穿着病服,依旧美,透着丝丝妩媚娇柔。
唯有那双眼睛,透着丝丝寒意。
“今天会有消息传来。”
宇文枫依旧望着外面,看着楼下如蚂蚁一般的行人,他微微阖眸。
曾几何时,他就是这群中人的一员,然而他不甘,也是上天怜悯,让他遇到了秦盛庭。
如果说秦盛庭是伯乐,他宇文枫就是当之无愧的千里马。
遇到秦盛庭之后,他的人生之路如同开挂一般顺利。
没几年已是在秦氏集团掌握大权,只在秦盛庭一人之下。
野心,人皆有之,只是埋在心里深浅而已。
最初,宇文枫自认他没有后来的野心,但权力越来越大,财富越来越多,他的不甘,催使着他的野心被激发出来。
凭什么,他秦盛庭就能做自己的伯乐,凭什么,自己就要屈居他之下,不甘,不服,所以有了反抗。
哪怕,他要反抗之人把他当成兄弟,又能如何?
他不要这种感觉,不要关心指教,要的是臣服。
所以,秦盛庭必须得死!
只有秦盛庭死了,他才有更无限的未来,许多秦盛不许他做的事情,他都可以做。
比如,与名声并不好的叶家合作。
比如,杀人!
比如,用不正当手段,吞并一些家族还有企业。
种种不可,随着秦盛庭的死,而变得顺其自然。
想成大事,便该不受拘束。
宇文枫便这样做。
今时今日的他,地位尊崇。
谁人见,不曾叫一声宇文先生,对他尊敬有加。
这一切,都是他的手段得来。
若秦盛庭肯这样做,又岂能只是一个区区江南首富而已。
在宇文枫眼中,秦盛庭只是一个商人,而且没有商人的伤人利己,他的败亡是迟早之事。
他行仁德之事,在当今时代,非明智之举。
做人当有手段,狠厉慑敌,让人忌惮臣服,而非以德行服人,那...太难!
毕竟,人心不古,仁德并不具有威力!
结局!
就是最好证明!
秦盛庭号称江南最大慈善家,历次灾难之时,出钱出力,但又如何,还不是满篇报纸,网络文章指责捐款太少。
而宇文枫即便只是出席一下慈善场合,就被人大肆宣传,宇文先生心善仁义。
是不是真心这样认为又能如何,谁敢说?
谁敢见报,谁敢在网络上刊登一篇于他不利的文章。
仁德无用,狠厉震世!
从秦盛庭的生平,他自己的验证,宇文枫深谙此道。
沉浸在往事之中的宇文枫,被一阵手机玲声惊动。
他看了一眼,接听。
而后挂断。
他依旧望着窗外,缓缓开口道:“秦天洛与柳家敌对,现在被围困柳氏投资集团,柳中晋亲自出面。”
“他可会死?”
叶香云递到嘴边的苹果块停住,一脸惊讶地道,语气带着森然狠意。
虽在问,但她语气透着肯定。
“九死一生!”
宇文枫冷笑。
“十年不见,他狂了些,或许是因为仇恨改变性情,但不管如何,终究是要死!香云,你要亲手杀他的愿望,要破灭了!”
“不能亲手杀他,那便鞭尸!”
嘴角前的苹果块放进嘴里,狠狠咀嚼,叶香云脸上露出笑意,像是蛇蝎。
······
近两百名身着藏青色如唐装一样款式之人,将柳氏投资集团团团围住。
个个精神俱嘉,眼神坚定,透着慑人光芒。
柳家,成为世家之前,便是帮派,号称青帮。
帮服藏青之色,亦有缘由。
何为藏青色?
蓝黑两色混合,是为藏青之色。
蓝为天,黑为地。
寓意青帮立于天地之意,为最。
青帮出,天地覆!
在曾经的江南,这句话让无数混迹此道之人胆寒。
如今青帮很少出现,柳家也很少这般阵仗,但这样一动,便是惊世骇俗。
专车上,柳中晋缓缓从车上下来,抬头望着百层之高的大厦。
十八层便是秦天洛所在。
十八层,地狱十八层!
他柳中晋不信命,不信鬼神,他说,他只信自己,只信柳家。
但,此刻,他突然觉得命运之道,似还真要信上一分。
十八层,这就是秦天洛的命,他要葬身此地。
身着藏青色唐装手下开路,柳中晋拄着拐杖,稳步迈出。
每迈出一步,那虎头拐杖点地,怦然作响,如阵阵惊雷,更如沙场擂响的战鼓。
这一去,势必血染衣装,敌亡而归!
······
会议室中,气氛更加压抑,仿佛有着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一般,让人心悸发凉,足底生寒。
沈卓瑶很听话,听着秦天洛最爱的音乐,她仿佛沉浸在那音乐的故事一样,感受着,秦天洛听此音乐时的心境情绪。
似与秦天洛都融在一起一样。
外界一切,她都全然没有感应。
她脑海中更似有许多音乐的灵感浮现,很美妙的滋味。
或许,真有自己的音乐问世时,不会有什么人喜欢,但沈卓瑶清楚,歌中会有她和他!
那是,属于他们的歌,他们的故事!
如此,足矣,若能有人共鸣,便是意外之喜!
一直在看着沈卓瑶的秦天洛,目光柔和,嘴角擒笑。
随着一阵砰砰的拐杖点地声响起,秦天洛脸上笑意消无。
他缓缓转身看向会议室门口。
一位身着黑色唐装老者,手拄拐杖出现在那里。
目光如猎鹰之眼,第一眼便是落在看过来的秦天洛身上。
“你...便是秦天洛?”
柳中晋赫然开口寒声质问。
“你...便是柳中晋?”
一样的眼神,一样的语气。
秦天洛没给柳中晋一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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