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小妹?别想占本姑娘便宜!回去告诉李东东,我们家欠他的钱会尽快还上,不要天天来我们家闹,再来闹我就报警了!”
少女稚气未退的脸上,布满了怒火,满是厌恶道。
闻言,秦战神色微微恍惚,家里欠了人钱,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一别五年,小妹如今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秦战情绪复杂,眼神柔和看着眼前的少女说道。
秦芸儿,他义父义母唯一的亲生女儿,也就是他示弱亲妹妹的义妹。
“五年你个大头……”秦芸俏脸上满是怒火,认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在调戏她。
但她话语还没说完,就猛然怔住了,灵动的眼眸满是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个身形高大,器宇不凡的男子。
“你是哥哥?”秦芸儿带着惊疑不定的语气追问,眼中隐隐又泪水在弥漫。
“是我!阔别故里五载,我回来了!”秦战点点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他为国征战,保卫华夏亿万子民,却唯独亏欠了亲人。
如今冠翎归故里,没有那份荣耀,只有身为人子,兄长的愧疚。
“太好了,哥你终于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好想你。”
得到秦战肯定的答复,秦芸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了秦战,眼中的泪水如雨滴般滚落,带着哭腔道。
“没事了,哥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能够欺负你,也无人能欺负我的亲人!”
秦战轻轻抚摸着秦芸儿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这是他身为白虎战尊的底气,战尊一怒,血染山河,苍穹变色!
秦战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温柔笑道:“五年不见,你长高了,就是还改不了爱哭这个习惯。
“呸呸呸!我才不爱哭,我这叫喜极而泣。”秦芸儿没好气呸了一声,解释道。
秦战淡淡一笑,两人虽不是亲兄妹但却胜似,哪怕五年不见,依旧没有丝毫陌生感。
“那喜极而泣不也是爱哭鬼吗?”秦战玩味一笑解释道。
“哎呀!你一回来就欺负我,不行我要去妈那里告你状!”秦芸儿气得一跺脚,转身就想家里跑去。
“你这妮子,就会在母亲面前抹黑我。”秦战看着妹妹远去的身影,苦笑着摇摇头。
小时候两人嬉戏打闹,经常被他欺负的妹妹,就会跑去母亲那里告他状,然后自己被责罚。
“义父义母五年未见,不知他们是否会怨恨我?”秦战带着忐忑的心绪,也迈步向家里走去。
“芸儿什么事这么吵?”
就在秦芸儿拉着秦战往家里走时,从主卧房门内就走出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从堂屋内走了出来。
看着走出来的妇人,秦战脑海瞬间一片轰鸣,鼻尖微微发酸,情绪感慨万千。
妇人面容憔悴,眼角布满了皱纹,两鬓也已斑白,身躯也微微佝偻,走路都需要依靠拐杖行走,这都是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母,刘玉梅。
“丫头,这人是谁?”妇人走出来,老远就看着在前面奔跑的秦芸儿和跟在身后不远走来的秦战,由于眼睛已经不太灵光,看不清秦战的面容。
再加上秦战五年未归,身形变化也很大,一时间没有认出他来。
“妈,是哥哥啊!他回来了。”秦芸儿连忙上前一步,搀扶住行动不方便的母亲。
“你这丫头,妈眼睛不好使了,但不是傻子,你哥都离开五年了,在部队哪能说请假就请假?”刘玉梅瞪了一眼秦芸儿,没好气道。
“妈,真的是我,秦战回来了,孩儿不孝五年未归,让您受苦了!”
就在刘玉梅话语刚落,秦战就已经走了过来,还不等刘玉梅回过神来,就已经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见到秦战猛然给她下跪,刘玉梅先是一怔,旋即就看到秦战那坚毅而又熟悉的面容。
他秦战傲视域外,不跪苍天不跪鬼神,却唯独不能不跪养育他的义父义母。
因为养育之恩,远比生之恩要恩重太多。
“你是战儿?”刘玉梅惊疑不定,伸手就想要抚摸秦战的面容。
“是我,孩儿回来了!”秦战声音带着些许颤音,任由刘玉梅那一双布满皱纹和老茧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真的是你,孩子你快起来!”抚摸着秦战那坚毅的面容,刘玉梅眼眶湿润,连忙就想要扶起他。
这一去就是五年,母亲的牵挂与期盼也同样是五年。
如今名满天下归来,而母亲却已苍老了太多,无情的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儿行千里母担忧,秦战不知道这五年里,母亲多少次为远在域外征战的他,而担忧。
在义母刘玉梅的搀扶下,秦战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五年你壮了,老头子知道你回来,一定会高兴,说不定病情也会……”刘玉梅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战,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慈爱,欣慰无比道。
“妈!哥才回来,你提这些干什么!”
不过还不等她说完,就传来秦芸儿焦急的声音,连忙对她使了使个眼神。
看着女儿传来的眼神,刘玉梅这才恍然,话锋一转拉着秦战手说道:“回来了就好,先进屋坐坐,你们两兄妹几年没见一定有好话要说,妈先去给你们做饭!”
“妈!你跟芸儿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秦战脸上的情绪略微收敛,转而有些担忧询问道。
从刚才开门妹妹的语气就听出,似乎家里欠了外人钱,而且现在这么大动静也不见义父秦如海现身,这一切都有些让人觉得反常。
“能有什么事,你不在家这五年,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呗。”刘玉梅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之色,露出尴尬笑容解释道。
奈何刘玉梅为人老实多年,就是撒谎也是破绽百出。
“芸儿,妈不愿意说,难道你这个做妹妹的也要瞒着哥哥吗?如果你们要是把我当外人的话,当我没说!”秦战目光不由看向秦芸儿,他深知义母的性格,不愿意说的事,怎么逼问都不会说,只能将目光放在秦芸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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