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妮子应当是不行了,要不?”
身边的一个手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急不急,不是说龙城市这次来的龙组成员还有一个嘛,只要我能够将其一网打尽,得到那位大人物的青睐,我黄家哪怕是重回盛京也不无可能!”
男子是黄圣的二哥,名叫黄战,与黄圣不同的是,他是一个充满狠戾的野心家,不得不说这么些年在他的管理下,黄家如日中天。
但是背地里干的都是些个见不得光的买卖,借助黄家的便利私自为盛京的那位大人物,随便哪条都足以够他枪毙个一百回的了。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可有想过后果,要知道那里面可都是些个不要命的家伙,当年的顾家就是一个例子。”
手下吱吱呜呜的说道,明显是惧怕黄天的威严,但是从小就跟在黄天身边的他,不忍心看其这么错下去。
“再有下次,你就没有再说话的必要了,关闭瓦斯阀,打开自循环系统!”
黄天为了攀上那位大人物,可以说早就疯了,此时的他双眼猩红,满脑子的只有杀戮!
“有人过去了!”
手下将化工厂外围的闭路电视给调了开来,只见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化工厂门口。
“是他!”
黄天就怎么可能认不出李东,要知道李东可是被其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正是因为他,自己好几个生意都被截黄了,自己正愁没有机会对其下手,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怪不得我们先前派出去的杀手无一生还,原来这小子竟然也是龙组成员,这下倒好,一石二鸟!”
手下也是笑着说道,身为黄天的心腹,他清楚黄天究竟有多恨这李东,这下总算是落在自己手上了。
“放他进去!”
黄天朝着对讲机说了一句,只见化工厂的大门轰然打开,一抹潮湿霉变的气息顿时一涌而出。
“风哥,你说这里面的不会真是老大吧!?”
小七带着几分顾虑的问道。
“不管是不是老大,哪怕是龙潭虎穴咱们也得闯上一闯!”
冷风从腰间摸出一把制式手枪,关了保险,就要朝着化工厂走进去。
“轰!”
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辆宾利一个甩尾停在了两人面前。
“老大,你没事啊,那里面的是,难道是老旭!?”
小七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么多年白教你了,把枪给我收起来,不管是谁,先进去瞧瞧。”
王浩拔出绑腿中的血锋,看似随意的一甩,直接将化工厂外围正对着三人的摄像头给切了下来。
捡起必首,王浩领着两人走进了化工厂,由于荒废多年的缘故,如今的化工厂可谓是杂草横生,散落一地早已经生锈的机器,印证着当年这儿的繁华。
“竟然还有三个,发了发了!”
黄天歇斯底里的大笑着,要知道龙组一个小队也才六人,若是自己能够将这四人都抹杀于此,可谓是奇功一件!
三人呈三角战斗方阵,慢慢的在这昏暗的工厂内摸索着。
一眼便知道那电梯是个圈套,整个化工厂都荒废了这么多年,电梯怎么可能还有用,明摆着是个套。
“瓦斯味。”
王浩提醒道,还在化工厂门外时,他就听见了那内循环机器运作的声音,无非是里面的人想要消除某种能被自己察觉的威胁。
这也是为什么王浩让冷风把枪给扔了的原因,这一屋子的瓦斯哪怕是经过自循环也还是有着不小的残留,这要是一不小心走火。
只是一个眼神,两人便明白了王浩的意思。
三人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那地下一层的天窗,顺着天窗跳了下去,只见不远处正躺着一个女孩子。
“初心!”
只见小七在也顾不上其他的,直接冲上前去,一把将那早已经昏迷不醒的女孩搂紧了怀中。
初心是当年王浩小队中惟一的女孩,小七对其一直都是爱慕,但是奈何人家看不上他,这也成了小七退役时无法解开的一个心结。
没想到再次相遇竟然是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在确认了初心只是昏迷过去,并没有生命危险后,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
就在此时,天窗被人合上,紧接着焊接的声音便是从头顶传来,显然那天窗已经是被人从外个焊死。
原本还冒着红光的电梯,也是在一瞬间暗淡了下去,停止运作,这一切对于三人来说仿佛就是一个必死局!
紧接着,地下一楼无数的管道都传来了“滋滋滋”的气体泄漏声。
“不好,是瓦斯!”
王浩捂住鼻子,尝试着用必首将那电梯门给撬开。
一番尝试无果后,王浩也终于是放弃了,静静的坐在地上,节省体力。
“本就知道这儿是个陷阱,咱们不应该进来的。”
冷风一脸懊恼的说道。
反观小七,就相对冷静多了,一脸柔情的看着怀中的初心,在他看来能跟初心死在一块,又何尝不是一种归宿。
“这龙组成员也不怎么样嘛,我看就是图徒有虚名,还以一敌百,都是吹出来的,领我去化工厂,我要亲手解决了这四人!”
黄天大喜过望,本以为要历经一番周折,没想到一切竟然如此顺利。
二十分钟后,三人都是一副摇摇欲坠的姿态,人体瓦斯的承受是有极限的,哪怕是经过这方面的特殊训练。
黄天坐在奔驰房车内,看着车载电视上的三人,感觉心情异常的好,反正里面的死活与他无关,所以还悠闲的喝上了红酒。
又过去五分钟,终于冷风栽倒了下去,紧接着是小七,王浩又支撑了五分钟才失去意识。
十分钟后,黄天走出了车门,命令手下将那工厂的大门给打了开来。
通风系统在短短的三分钟内,便是将所有的瓦斯给清楚了出去,至少残存的量对于人体起不到什么作用后,黄天才一脚踩进了电梯的大门。
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三人,仿佛那任人宰割的羊驼一般,黄天脸上出现一抹胜利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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