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养出个白眼狼来了!”
沈长风给沈风气的胡子都在颤抖,与先前小七养母态度如出一辙。
“王先生,冤有头,债有主,我沈家本就无意为难何家,老朽改日便亲自登门道歉。”
这爷孙俩可真是一对活宝,一人一句跟唱戏似的。
“军儿,去取九阳草来!”
为了拿下何家,所以沈家自然是将那九阳草带来了龙城。
沈军也是一万个愿意,只要那沈风死了,自己可就是稳坐钓鱼台了。
“若是再让我知道,沈家胆敢对何家动半点心思,后果自负,至于这沈风就交给你沈家自行处理!”
沈家三子已经死在了冷风手中,再加上已经拿到了解药,王浩的气早已消了大半,反正就凭沈风之前的言语,那沈长风也绝对不会轻饶了其,又何必劳烦自己动手。
出了小望海,冷风不禁问道。
“老大,那小子可是觊觎嫂子,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枉造杀孽,实非我所愿。”
王浩摇了摇头,说道,既然自己离开了部队,那么当年的性子,也应当收敛收敛。
将先前沈长风给的那枚锦盒打开,一阵炽热的气息一涌而出,只见一株通体赤红的灵草正静静的躺在锦盒当中。
“先去一趟人民医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浩现在只想着将何天晴给治好。
按那沈长风所说,九阳草药性极烈,若是直接吞服何天晴这孱弱的体质绝对无法承受其药性。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九阳草放置在何天晴的身边,光是气息,就能够将何天晴体内的阴邪之毒给逼出。
王浩走进了何天晴的病房,将那九阳草摆在窗边,然后轻轻的握住何天晴那修长的玉手,入手只觉一阵冰冷。
没过多久,在那九阳草的影响下,何天晴的身体也是逐渐恢复了一丝温度,苍白的小脸带上了几分红润。
就在此时,那大金牙也是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小望海,直接闯入了沈府。
“大金牙,你这是做什么!?”
沈长风简直要给气晕过去了,难道沈家当真就是一个任人*的软柿子吗,先走了一个煞神,又接着来了个大金牙。
“先前几位呢?”
大金牙那还顾得上这沈长风,直接将其忽略。
“就算三弟死了,我沈家也不是谁都能够踩在头上的!”
沈军为了表示一下,声色俱厉的说道,刚刚老爷子已经发话了,将沈风流放西北,剥夺沈家子弟的身份,如今的沈家可就是自己一人的天下了。
“死了倒好,你可知道刚刚那几位是什么来历!?”
大金牙嗤之以鼻的说道,幸亏那大人物没有怪罪到自己身上。
当沈长风听到冷风三人的身份时,直接一*坐在了地上,这事若是传了出去。
不用其动手,自己沈家都再难以在这西南六省立足,想要与那龙组攀上关系的大家族可谓是数不胜数。
“自求多福吧。”
大金牙扔下这么一句话,便是转身离开,既然这位大人物来到了龙城,那么对于自个来说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哪怕是不能与其交好,也绝对不能得罪!
“天亮之前,我要知道那位的住所。”
大金牙回到家后,对手下一位命令道。
……
第二日,清早,王浩一睁开眼便是看见何天晴正静静的躺在自己怀中,显然已经恢复了几分。
“王浩,你醒了。”
何天晴一把将王浩给紧紧搂在怀里,这是她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丈夫,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切都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
感受着何天晴身上的温暖,王浩痴痴的笑了笑,也只有在她面前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才能找到一丝归属感。
……
“我打算今个就上沈家提亲,不知道你的意思?”
王浩满是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可人儿,说道。
“嗯,今天正好是爷爷的生日,家族所有的长辈都会回来。”
何天晴点了点头,终于让她等到了今天。
……
“龙城大金牙前来为何家老爷子祝寿,送上百年野山参一支,元青花大瓷瓶一对!”
“江北沈家前来为何家老爷子祝寿,献上玉如意一对,礼金九百九十九万!”
“龙江钱家前来为何老爷子祝寿,献上明张居正字画一幅!”
……
龙组那位大人物是何家女婿一事早已经在整个江北传开了,一大早,整个何家的门槛就已经被人挤破,何家家主简直笑的合不融嘴了。
八十岁的何家老爷子拖着重病也来到了寿宴现场,迎接这些个大人物。
“爹,这是什么情况,看这架势整个西南六省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都来了,光今个收的礼金就不下五千万了!”
何然一脸疑惑的问道,要知道何家在江北撑死了也就算得上是个三流小家族,哪有这么大的面子。
“你懂什么,人家都指名点姓了,看来我何家要发迹了!”
何不归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早已经是笑开了花。
不管如何,何然也是暗自窃喜,刚被那王浩敲走了五百万,自己还是从公司内挪走的,正愁怎么填呢。
只要自己在今天的寿礼上随便做一些个手脚,不仅能够将这坑填上,还能稳赚一笔!
“龙城黄家的人来了!”
门外传来一阵惊呼,要知道哪怕是沈家家主亲自光临也没有这般阵仗。
只见何家门后一排劳斯莱斯车队长驱直入,可谓是不要太有排场,黄家虽说占据龙城一隅,实则早已垄断整个西南六省的重汽生意。
在这小小的龙城乃是当之无愧的翘楚,就连李氏集团也是被压一头,再加上最近传出黄家攀上盛京某位大人物,更是令其风头盛极一时。
没想到今个何家办寿礼,连黄家人都亲自来了,这何家究竟是什么背景!
当然黄家与这些个小家族自然不同,派来的只是晚辈,不过也够这何不归吹上半辈子的了。
“真搞不懂,爷爷脑子出啥毛病了,让我来给这么一个小小的何家过寿,就因为他女婿是个臭当兵的!?”
一名染着紫毛的年轻男子从排头的劳斯莱斯上走了下来,给人看一眼就是那种桀骜不驯的富二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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