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震怒

正与此时,王府已如油锅下爆竹,彻底炸开了锅,满府邸的侍从婢女,慌张无措的四处奔寻着找人。

江逸寒更是阴气沉沉的,站在西宛一间高雅豪奢的屋内,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

进了屋的宿卫,仅望了一眼,便被吓得颤抖起来。

“殿下,府内翻遍了,没有找到公子。”

“砰!”

话音刚落,江逸寒面前的上好红木桌,似被戾气袭过,瞬间断裂成了两半。

那宿卫浑身僵硬起来,背后冷汗直冒。

“继续找,府内找不到,便到府外找。”

他阴寒的声音,十分骇人,宿卫颤声道了声是,极快转身离去。

出了厢房,他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侍从婢女,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没看住公子,还弄丢了,以殿下的暴戾性子,她们定不会好过,即便不死也会变卖。

江逸寒那犹如寒冬的面色上,略显扭曲,身侧大手紧紧握住,其上青筋直显。

偏偏——

在此时失去了踪迹。

想到昨日他所得到江夜阑私访上郡的消息,再念及此时不知在何处的江枫晚,他就不由心急震怒!

“殿下!殿下!公子找到了!!”

在他面色阴郁的想着,若江枫晚死了的后果时,屋外响起了惊呼声,凤眸一凛,他猛地甩袖快步往外而去。

一出厢房,却看了一幕令他更为惊吓刺眼的场景。

江枫晚正一身是血的,被侍从背在身上,踉跄走来,苍白的侧脸和垂落的手,宛如都在暗示他所经历的惨事,与此时的奄奄一息。

紧随而来的老管事,慌张吩咐婢女。

“快去请药宛的医女。”

江逸寒大步上前,神情阴冷若地狱寒冰。

只看了一眼江枫晚刺着短箭的肩膀,依旧血流不止的航口,他沉声命令着老管事。

“去把卓慕歌带来。”

“是。”

吩咐过后,他阴冷的看了一眼侍从,亲自抱住江枫晚入了厢房。

片刻后,药宛的王荷和叶万轻被蒙着眼,急切着带入了西宛中。

二人一入厢房,就望见地上被鞭子抽打着,几乎半死不活,惨叫求饶的侍从,而拿着鞭子的,正是江逸寒。

他身后床榻上,是血流不止宛如已经死去的江枫晚。

“殿下,药宛医女到了。”身后宿卫颤巍巍的提醒着江逸寒。

被此暴戾一幕吓到的二人,看到鞭子停下了,江逸寒那犹如毒蛇阴厉残暴的目光,袭向她们。

二人身子一僵,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着。

“过来,给他止血。”

江逸寒冷声命令着,隐隐带着杀气的声线,吓得二人不轻。

叶万轻倒还好,毕竟她在药宛呆的最久,被吓多了,这一吓也只是身子抖了抖,她眼眸悄然抬起,落在了江枫晚的身上。

眉头一蹙,她有些惊讶,此人就是江逸寒养在深闺之人吗?怎是个少年,府上传闻的明明是个娇媚女子。

缓步走近,在江逸寒凌厉阴寒的注视下,二人认真地备上止血的东西。

可取出短箭,包扎好后——

那不断溢出的血,刺眼夺目,让叶万轻和王荷顿时慌了。

“殿,殿下,血,止不住。”

王荷面色发白,直接跪在了江逸寒的面前,身子颤抖着。

话音刚落,便觉脖颈一凉。

“你说什么?”

江逸寒冰冷平静问道。

余光看去,王荷看到了脖颈上削铁如泥,锋利刺目的长剑。

眼眸一缩,王荷面如白纸,惨白的吓人。

江逸寒浑身上下传来的杀气告诉她,若她敢说一句,止不住血,她定必死无疑。

发着抖,王荷牙齿打颤着,小嘴抖着张开了,求饶的话刚到嘴边,门外老管事匆匆而来,面露急切。

“卓姑娘不见了,殿下!卓姑娘三人都不见了!”

“唰。”

话音一落,王荷耳侧碎发落地,白皙面颊,也有一道伤痕浮现。

而此时,江逸寒紧握剑柄,阴厉面色暗含凶残。

卓慕歌!她竟敢逃出王府?!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震怒,他胸口起伏剧烈,手中长剑一扔,刺入木柱上,几个黑衣身影在黑暗中走去。

“都去找!限你们一个时辰内找到卓慕歌!若寻不到人,你们便用此剑自裁于此!”

“是!”

黑衣人齐齐抱拳力气,急切的背影,可见他们何等惊慌。

看着屋外的艳阳天,此时江逸寒的心情,又是何等惊恼震怒。

倒是他小看了她!仅一夜,竟能从防守严密的王府逃出!

既敢逃,那就别被本王抓到,否则——

……

正被震怒中某人惦记着的卓慕歌,则与卓姐儿走到了青楼前。

此时的二人因女子之身,而被护卫拦在了门外。

卓姐儿从怀中拿出一串铜钱,悄然递给了护卫。

“还请行个方便。”

那护卫左右小心张望一眼,轻轻抛了抛铜钱,犹豫了一下。

见之,卓姐儿毫不客气的又拿出了一串递给了他。

护卫贼眼一亮,转溜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袖口。

“我瞧见你还有一串。”他贪婪低声说道。

卓姐儿面色微变,虽不情愿,但还是拿出了一串,扔到了他的手上。

“够了吗?”

护卫欣喜激动的捧着铜钱收好,闻言,不耐点头摆摆手。

“行了,进去进去。”

卓姐儿见之,磨了磨牙,拉着卓慕歌就往内走去。

卓慕歌正在想着,该去寻谁问及那女子的下落,既无姓名,又不知身份,也不知老鸨知不知。

女子入青楼,本就十分显眼,更何况是两个长得还算清秀不错的女子。

紧随二人之后,一个模样温润俊逸若春风的蓝衣公子,就有些诧异好奇的跟着她们。

二人一入内,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因勾栏美人若非从良,从不着襦裙,只穿透纱,即便是卖身不卖艺的艺妓校书也是如此。

非楼中花娘的女子来此,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听曲看舞,二是来寻人。

寻谁?自是沉醉美人乡的家中郎君。

此类人,老鸨见多了,她摇着扇子,扭着婀娜腰身,款款而来。

“楼内不招待女客,二位请回吧。”

老鸨打量一眼二人,面露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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