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我恐怕没有资格给您办理这样的业务。”
前台少女一脸的为难,同时下意识就想要将桌子上的东西还给陈风,然而,当她看到某个东西的时候,却是突然瞳孔一缩,手指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五阶勋章!
这是五阶炼药师独有的勋章。
而明王城炼药师公会之中,唯有会长杨晟堂才有的尊贵勋章。
这让前台少女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哈哈哈,让我收拾东西滚蛋?你是在给本少讲笑话吗?”
赵成斌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还有,本少说你进不去地火室,你便是进不去,哪怕是你拿出再多的钱来,也是无用。”
“闭嘴!”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怒意的声音响起,直接将赵成斌吓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心中顿时恼怒,忍不住想要骂人,但是当看到来人身份时,顿时一哆嗦:“爹,你怎么出来了?”
来者,正是赵成斌的父亲赵坤,也就是炼药师公会的六长老,当然,这是以前,眼下他已经接到了通知,从此以后自己将不再是炼药师公会的一员,也没有资格再呆在这里,而一切的原因,便是他这个嚣张跋扈的儿子。
想到这里,赵坤心中震怒,直接一巴掌将赵成斌扇趴下,就连牙齿都掉了几颗,周围本来看好戏的众人,顿时都被吓了一跳,看着震怒的六长老,大气都不敢喘。
“爹,你为什么打我?”
赵成斌面露迷茫,到现在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逆子。”
赵坤心头气的发慌,狠狠的瞪着赵成斌,随后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陈风和青莲两人,犹豫了下,拱手弯腰,恭敬称呼道:“赵坤,见过陈会长。”
什么?
不只是赵成斌懵了,周围看好戏的众人也都是懵逼,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会长?
这是什么公会的会长?居然能够让赵坤如此恭敬?
而且最重要的是,赵坤可是炼药师公会的人,当众扇自己儿子,又对这名青年如此客气,此人到底是谁,竟能让赵坤如此敬畏?
“杨晟堂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陈风淡淡说道,“我不为难你,但你也休要继续纠缠,否则的话,恐怕想离开明王城都极其艰难。”
杨晟堂,便是炼药师公会会长的名字。
陈风毫不在意,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直呼其名,但众人却不能淡定了,一个个低头议论,猜测陈风的身份。
“是。”
赵坤犹豫了下,有心想要请陈风手下留情,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忌讳之处,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恭敬拱手,然后便带着赵成斌离开。
赵成斌心中恐惧,有疑惑不敢询问,直到离开炼药师公会之后,方才忍不住问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赵坤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你得罪的那个青年,疑似为某个隐世势力的传人,如今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五阶炼药师,杨晟堂不愿得罪他,所以便将我们逐出炼药师公会了。”
“什么?”
闻言,赵成斌顿时脸色大变,下意识开口否定:“这怎么可能?他明明……”
接触到赵坤严厉且冰冷的目光,赵成斌没敢继续说下去。
五阶炼药师?
赵成斌忍不住流下悔恨的泪水,如果他当初没有嘴贱的得罪陈风,便不会有后来的这一切事情发生。
他虽然纨绔,但却也知道五阶炼药师是什么地位,对方想要弄死他们父子,只需要放一句话出去便可,有的是散修高手愿意弄死他们,以此讨好那位炼药师。
……
炼药师公会之中。
“现在应该可以给我安排了吧?”
陈风抬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前台少女,微微皱眉,淡淡说道。
“当,当然。”
对方吓了一跳,连忙恭敬行礼:“这位炼药师大人,按照规定,您可以随意使用这里的上等地火室,现在请跟我来。”
五阶炼药师,如此高端的存在,走到哪里都是有特权的。
虽然不知道陈风怎么会有这枚勋章,但少女不敢询问,只能猜测这或许跟杨晟堂有关系,便忐忑的将陈风带到了上等地火室,然后小心翼翼的退走。
“还真是精彩啊。”
青莲忍不住感叹:“这赵成斌身为恶劣纨绔,仗着老爹是四阶炼药师便如此狂妄自大,肆意妄为,但却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招惹就连他父亲都招惹不起的人物,最终只能连累的父子两人双双被赶出局,实在是可悲。”
“自作孽罢了。”
陈风瞥了她一眼:“赵成斌如此纨绔,定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乃是长年累月养成,可其父赵坤却并没有教育,反而纵容,本就是他的过失,他们父子应该庆幸没有惹怒我,我也并非杀戮狂魔,否则,就因为这事儿,我便能让他们父子葬身妖兽的腹中。”
这么狠的吗?
青莲忍不住有些吃惊。
陈风心中却不以为然,他并没有过分吹嘘或者夸大的意思,在他前世的所见所闻中,曾有一名毒师,因为一人惹怒于他,一怒之下竟灭绝一国,留下了赫赫凶名,也有大帝为了铸造最强根基,覆灭数亿人以炼制血魂大阵……
草菅人命,杀人如麻,这些本就是修炼界的常态,强者为尊,弱者只能依附于强者,否则,便是死。
“好了,开始铸器,你在一旁观看,切勿打扰。”
陈风摇摇头,然后开始借助于地火脉进行铸器,约莫两个时辰的时间,这一尊漆黑色的丹炉才算是炼制完成,这个时间,远远超过陈风任何一次炼制丹药,从他额头的汗水便可以看得出来,铸造此丹炉以他眼下的修为,却是有些勉强了。
青莲目光打量着丹炉,其形状看似与正常丹炉不同,看上去更加简陋和直观,外观朴实无华,但青莲却能猜测到,这尊丹炉必定不简单,不提陈风那些奇妙的铸器手法,光是其铸造材料,便是花了两千多万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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