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后沉骨都没有解释清楚。

因为，姬湛真的有感觉了。

只是……

“有那么疼吗？”

姬湛：“……”

姬湛疼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沉骨没有害他的心思，他都要以为她是在折磨他了。

真的太疼了。

就像浑身都有人在拿针刺，疼的难受。

沉骨看着他满头的汗水，也不在问了。

应该是真的疼。

她之前就说了这个药会让身体有很大反应，只是没想到会大成这样。

看他这样子，不知道有没有后悔？

姬湛疼的已经快晕过去了。

意识也薄弱起来，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喊着沉骨。

“阿骨，我疼……”

沉骨：“……”

你疼我也没办法啊。

“阿骨，我疼，我好疼……”

“阿骨……”

“……”

“母妃……母妃，湛儿想你了……”

沉骨：“……”该不会疼糊涂掉吧？

“姬湛，姬湛？”她晃了晃他。

姬湛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这会儿已经被黑乎乎的药染成了黑色。

之前脱衣服的时候，他死活不愿意把那件里衣脱下来。

扯了半天沉骨懒得管他了。

姬湛依然在无意识地喊，一会儿喊母妃，一会儿喊沉骨。

“阿骨，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沉骨：“……”

沉骨一下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身上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数？让我抱你？

这是不可能的！

然而，半柱香后，真香现场来了。

沉骨忍着怀里湿淋淋的感觉，不断在心底说服自己，万煞体，不能打！

万煞体，不能打！

不能打！

沉骨就这样催眠着自己，抱着姬湛过了半个时辰。

药效慢慢散去，人也没了力气，直接晕过去了。

沉骨将人抱了出来，扔进早就准备好了的清水里。

姬湛昏迷着，完全不知道自己醒着的时候紧紧捂住的秘密，成了沉骨眼底的一道风景。

看着他身上诡异的花纹，沉骨就莫名激动。

万煞体！

想想就兴奋。

沉骨用手在那些诡异的花纹上划过，眼神满足而侵略。

半晌，她才慢慢冷静下来。

帮他洗了身上的药，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沉骨将姬湛抱到了床上，才让人进来处理刚才的药和清洗的水。

玉锦衣和萧哲也走了进来。

“娘娘，怎么样了？”

“药效太猛，开始那会儿疼了，后面就好了，等会儿气血平静下来，你在给他看看。”

“好。”

——

姬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屋子里点了蜡烛，散发着昏黄明灭的光。

屋子里没人。

姬湛撑着直起上半身，四处看了看，真的没人。

而且……

谁帮他换了衣服！

姬湛一下急了。

是她吗？

不，不是的。

她没有看到！她不会看到的！

“嘎吱”一声，门开了。

沉骨从外面进来，脚步比平时快，心情应该不错。

“醒了？”

姬湛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放开了放在衣领处的手。

看着她过来。

沉骨手里端了一个碗。

“睡了半天了，在不醒来我都要去找人麻烦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姬湛动了动，然后摇摇头，“不疼了。”

真的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

身体还有些轻盈，很舒服。

仿佛之前在浴桶里的那些只是错觉。

“不疼就好，先把东西吃了，一会儿还好喝药。”

说着，将碗递给他。

姬湛看着面前的碗，在想，现在收回刚才说不疼的话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否定的。

姬湛只能接过碗。

燕窝粥。

味道很清淡。

他一勺一勺，吃的不紧不慢。

沉骨却是看得揪心。

一碗粥，你一口喝完不就结了？

一勺一勺，看着都难受。

沉骨觉得，只是看不习惯别人这么吃东西，绝对不是因为她想吃。

好在只是一小碗粥，姬湛在怎么慢，也吃不了多久。

这时候，玉锦衣卡着时间送药来了。

“世子，娘娘。”

两人点点头，算是应了。

“世子，如何了？”

姬湛将感受给玉锦衣描述了一番，并表达了自己没事。

玉锦衣见他也不像一个有事的，但还是请了脉。

结果让玉锦衣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