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明日上任

太后拍了一下桌子,“如何算?纯儿如何不能当后妃,好了皇帝此时不用再商量了。”

宋延年在这里不知道做什么么,因为这些东西与她都没有关系,只是看宋瑾呈一脸为难的样子,莫不是那任宣纯太丑了?

“儿臣得令,母后还有其他事情吗?”宋瑾呈态度显然不好了,太后也不计较,毕竟她已经为娘家争取到了。

“好有你皇叔!”说着哀家看向了宋延年。

宋延年有些诧异,她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莫不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可经不起折腾了。

“皇帝,如今你皇叔算个闲散王爷,在朝廷也没有当个一官半职,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年儿她回来有些日子了!”太后语重心长道。

这确实不错,宋延年回京七天如今连一个挂职的职位都没有,想来确实有些不妥。

“那母后希望儿臣如何?”宋瑾呈态度转好。

“吏部侍郎这个位置不还是空的吗?你皇叔以后终究是帮你的,皇帝莫要亏待了!”太后看了看宋延年。

吏部侍郎,宋延年眼睛都亮了,没想到和言哲离得如此近,还在他手底下当官,这个她喜欢。

不然还在愁她这若是当了官应该做什么。

宋瑾呈脸黑的宋延年不敢看着他,莫不是自己又惹到他了?可这是太后出的主意,与她何干?

“母后说的是,既然如此明日皇叔就上位去吧!”

宋瑾呈生气的无非是太后毕竟是女人,她却插手朝堂的事情,奈何他现在也不能把太后如何,心中当然有气。

至于宋延年,确实应该给她一个一官半职了,若不然让朝堂上的人看轻了,这也就罢宋延年毕竟是他的人。

听到宋瑾呈肯定了宋延年心里这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连忙跪下叩谢,见宋瑾呈没有搭理自己也只能撇撇嘴。

太后扶额,“好了,哀家累了,也要回去休息了。”说着太后身边的嬷嬷上前扶着太后。

“儿臣恭送母后。”

“臣恭送太后。”

二人道。太后头也不回任由着嬷嬷搀扶着走了,心下总归是得意的。

宋延年见皇上心情不好,那她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打扰了?

可她还有一件事情要问呢,“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宋延年谄媚的笑着。

看她这表情宋瑾呈仍是一张冷漠脸,心里却嫌弃透了,“不当讲。”

宋延年头低下来,就见宋瑾呈又道了一句:“你就不讲了吗?”

这话抻的也太长了些,这喘气喘的宋延年都能回宫哭死。

“皇上,臣如今也是吏部侍郎了,既然明日当值,那明日臣可否与云兰君一同去笠城。”宋延年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确实有些期待。

这可是她与言哲升温的好契机,浪费了虽然以后机会还会有,但一想想四五日见不到言哲她就浑身难受。

“你去做什么?”宋瑾呈坐回上座,桌角立了一排的折子。

宋延年想了想,“自然是为皇上分忧,这件事情早些解决皇上心里的一颗石头不也是早些落下吗?”

宋瑾呈笑了笑,将桌旁的一堆折子拿起来,“那颗石头落下来了这些的呢,烦恼总要比问题多。不准去!”他这次只派了言哲一人,不然谁都能插一脚。

宋延年低头默不作声,不让去就不让去吧,那又能如何呢。

“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臣就先告退了。”说着宋延年作揖就要走。

宋瑾呈一声宋延年动都不敢动一下,“站住!”

“皇上还有他的吩咐吗?”

宋瑾呈放下手上的折子,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盯盯的看着她,宋延年一阵心虚,虽然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为何心虚,但对上宋瑾呈的眸子还是心虚得很。

“你去母后那里告状?皇叔,朕怎的说都是为了你好,您怎能!”宋瑾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她不告状还能怎样,莫不成真的和那些女人发生些什么?况且她一个女人和四个女人能发生些什么?

“皇叔说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朕精心为皇叔准备啊,况且那四个女人朕可是有用心的。”

宋延年悻悻然一笑,“可是臣无福消受,此事还是先罢了吧,臣还小!”

还小,都已经十六了,正是成家立业的时候,皇家人不愁立业如今就差成家就美满了。

宋瑾呈一步步靠近,疑惑的看着她,“皇叔在选秀的时候一个都没看上,如今朕都给皇叔送过去了还是没有看上,是皇叔的心气儿太高还是……真的如传闻那般。”

“传闻怎可信?”宋延年脸都红了,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宋瑾呈靠的太近害羞的,“皇上莫要小题大做了,臣真的无心。”

宋延年已经靠到了桌角,看宋瑾呈一直靠近她有些心慌,为什么总感觉宋瑾呈已经发现了什么呢。

不然靠着这么近,难道不是因为宋瑾呈是短袖。

“皇上!”宋延年有意提醒,这确实有些过了,弄得她有些慌神。

宋瑾呈发现自己靠的确实有些进了,可是他越发看不懂他这个皇叔了,为何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像女人。

尤其唇角之间,那么细嫩,眉眼之间亦不像男人那般棱角分明,反而倒是有几分女儿般的娇态。

可是看见她..............这若是说成一个女人怕是没几个人回信。

宋延年见他在自己..盯着,下意识的捂住自己..有些气愤的看着宋瑾呈,他若是真的发现了就直接说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如今这般拖着拖得人心痒痒。

“罢了,皇叔还是回去吧!”宋瑾呈赶紧起身,怕自己想得太多。

他对他这个皇叔确实不太了解,哪日应该彻头彻尾的了解一番。

宋延年得令赶紧逃走,就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死过一次的人对生有多么渴望,所以能活着已然是万幸。

“嚯,吓死我了!”宋延年逃出去后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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