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葵排斥柳如眉,一个女人,竟然也敢在他流云医圣弟子面前班门弄斧!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一会儿要怎么给自己保命!
见柳如眉戴上口罩,关葵禁不住冷哼一声,“不知所谓!”
柳如眉的动作,引得墨擎苍的眉头挑了挑,他见过不少医者,甚至宫里的太医,最多给异性就诊时会在对方的手腕上放上一块娟帕,也是因为男女大防,可没见过哪个上来先给自己戴块面纱的。
而且这面纱……怎么这么奇怪,一点儿也不像女人出门常戴的那种,两根绳子挂在两耳后面,到是不用担心掉下来。
只不过,如果这个女人需要戴面纱示人,刚才进院子的时候,或者进雷鸣房间的时候怎么不戴,现在大家都见过她的样子了,此时再戴,有些多次一举了吧。
就在墨擎苍神游时,只见柳如眉非但没有按着程序将手搭在雷鸣的手腕上,反而转过头,对着一脸警惕且不善的苗毅说道:“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你们也不怕把病人闷死!”
苗毅没想到,这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女人,竟然来吩咐他!全天下,他只听从主子一个人的命令,连皇上的话他都不会理会。
下意识地,苗毅看向墨擎苍,希望主子能把这个莫名其妙又会装腔作势的女人给扔出去。
雷鸣现在已经很惨了,就算救不回来,他也不希望在兄弟临死前,还被一个女人戏耍折腾。
只是他没想到,墨擎苍非但没让人把柳如眉扔出去,反而挥了挥手,让他去把窗子打开。
苗毅的双拳紧紧握起,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相信一个年轻女人!
只不过,主子的话便是命令,既然苗毅再不想,也不会违背墨擎苍的话。
深吸一口气,他抬步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子推开。
傍晚的斜阳温暖而灿烂,随着清风洒进屋里,顿时让人倍感清爽。
“王爷,病人此时万不可受凉!”关葵也没想到,那个女人开口胡说八道,一向睿智的擎王爷,怎么就会听她的话呢!
只不过,他的话直接被墨擎苍忽略掉,这让关葵心里极不爽。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狐媚子,靠着几分姿色就来迷惑擎王爷!
屋里的光线一下子亮了,柳如眉这才将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搭在雷鸣粗壮有劲的手腕上。
其实不用切脉她就已经能判断出这人的病情,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同时让这几个人知道,她来诊治,也是很用心的。
脉象微弱而紊乱,与她预料中的一样,在这缺少设备和仪器的时代,清掉邪毒,只有一个办法。
“现在能救他的办法,只有放血治疗。”柳如眉收回手,严肃地说道。
“废话!这种清毒的方法,是个大夫就知道!”关葵鄙夷地看着柳如眉,“这位姑娘,请你注意,雷公子现在已经失血过多,再给他放血,他会因失血枯而没命!”
刚才他就已经说过了,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带没带耳朵出来,还是脑子有问题,如此简单的问题,还要他再说一遍!
柳如眉淡淡地瞥了眼关葵,目光却再次看向了墨擎苍,只是这次她的眼神淡漠而清冷,丝毫不见最初看到墨擎苍时的欣赏与惊艳。
“如果你还想救这个人,就按我的方法,如果不想,我也没意见。”柳如眉说着,便站起了身。
“你想让他死!”苗毅一步上前,同时抽出腰间佩剑,好像下一秒就会杀了柳如眉。
柳如眉简直想骂娘,这一屋子都是什么人呀!一个个的,能不能听人好好把话说完。
“那你让这位大夫医治好了。”柳如眉面对凶神恶煞的苗毅,指了指冷眼看着一切的关葵,开口提醒道。
被点名的关葵面色一凝,顿时一张脸黑如锅底。他要能救刚才就救了,还有这个女人蹦跶的机会?
苗毅也是一噎,抽出一半的剑不知道是要继续往外抽,还是该插回去。
“苗毅,退下!”墨擎苍冷喝一句,让苗毅立即收回了剑,头一低,乖乖地退到一旁。
“姑娘,我的人,就交给你了。不过……”墨擎苍缓步上前,低头俯视着柳如眉,双眼中泛着危险,“如果你医不好他,就等着去地府跟他道歉吧!”
“神经病!”柳如眉懒得跟他废话去解释,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现在让他们这么紧张,还不是那个姓关的庸医给闹的。
“你,去给我找个盆子和干净的纱布。”柳如眉干脆不理会墨擎苍,直接对着苗毅吩咐道,说完,又看向一脸茫然的周管家,说道:“你,去倒碗温水,再拿一罐盐和糖过来。”
“啊?”周管家终于回过了神,他带过来的这个女人太不同于常人了,不仅在知道主子的身份情况下,并但没有尊敬,反而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她知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谁呀!
还有还有,连流云医圣的弟子都救不回来的人,她哪儿来的勇气去接手?万一雷鸣真死在了她的手里……啧啧,可惜了这年纪轻轻的大好芳华,还有这绝世的模样。
“嗯?”见周管家没动,墨擎苍拖着凌厉的尾音,吓得老人家一个激灵,急忙忙地应了一声,便出门吩咐丫鬟小厮去准备。
面对要救治的病人,柳如眉一下子进入到工作状态,就像前世那般,她的世界中,只有病患与治疗。
拿出随身的医药包,缓缓打开,里面是她这几年托人打造的各种手术工具,以及型号不同的金针银针。
那些古人从未见过的手术刀、手术剪、镊子之类的东西,一下子吸引了墨擎苍的注意力,他刚要开口问问那些是什么,但见柳如眉全神贯注的样子,便生生的将要出口的问题给咽了回去。
这个女人本就长得美,如此认真的模样,更是平添了一份吸引人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球。
关葵也诧异于柳如眉的医药包,不过想到这个女人只会哗众取宠,冷嗤一声,便也不再多看。
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一会儿会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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