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的音乐渐渐响起,舞步也开始走起,还有个180度旋转,熊可依偎在喻言他的怀中,喻言带动着熊可,在这舞台上旋转。
喻言那几分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周围,将他们眼底那一份算计看在眼中,眼底浮现出一抹喜悦的神情。
他母亲胡闹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干了一件实事。这下子没人不知道熊可是他的人了吧!
不过,要是早知道是这样子,他就把那些记者都给放进来,让这消息满京城飞舞
可……
喻言低下头看着怀中那不情不愿的熊可,眼神幽深阴暗。
那个傻瓜,怕是不明白这一场舞的意义吧!不明白就不明白吧,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拿刀捅死自己吧!他也不能那么自私,毁掉她的事业。
熊可感受着周围望着自己的目光,灼热的让她感觉到异常的难受,她藏在他的怀中,贴在他的胸膛上,在外人看来,他们就相依相偎的一对情侣。
具体情况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熊可贴在他的胸膛,悄悄说道:“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走。”
“你要去哪儿。”
喻言眉头一皱,身上映出一抹寒气,低下头看着怀中娇弱的女人,盯着她那张,让自己无比生气的嘴,恨不得直接给她堵上。
“你是白痴吗?”熊可很想白一眼喻言,但是现状不允许她这么做,他的眼神咯,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在宴会下,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母亲,“没看见我妈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吗?他们肯定又要逼我结婚。”
她妈明明是个文弱的美人,怎么到她面前来去,转身就变成了母老虎呢?
“就那么讨厌结婚?”喻言眉头紧蹙,眼睛若有若无的瞥她,眼底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抹火焰,渐渐的烧毁掉他那脑中的理智,微抿的唇角,透露着隐隐的冰冷,压下身体的火焰,“宁愿离家出走,待在外面,也不愿意回来面对这件事情吗?”
低沉如雷的声音,带着一抹苦涩,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沉淀,带着深深的忧伤。
熊可心中突然一疼,抬头看着喻言,摇摇头,随着音乐一个旋转,正面面向喻言,“我才20岁,我还没有拿结婚证的资格。”
轻快的语调进入高峰,气氛在渐渐的发生变化,舞池里面的脚步也开始改变,越来越多的人登上了舞台,伴随着两人的左右,默契的都没有人靠近中心。
“年龄算什么问题?”喻言冷冷的说道。
对他们而言,年龄不够,这种小事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根本不是她心中真正的理由。
“你丫的不是早知道了吗?我才分手,哪来的男朋友结婚啊!”熊可偏偏嘴说的。
“没分手,你就想嫁给他吗?”喻言半眯着,带着一抹隐晦,浑身的寒气砰然爆发。
熊可眉头一皱,抖了抖身体,感觉整个空气降了几度,下意识的靠近喻言,“当然不会。我还不想结婚了,更不会嫁给他个渣男,我要去夺得大满贯的冠军,这是我和师姐的约定。”
熊可那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喻言,眼底划过一抹皎洁的神情,浮现出一抹求饶的神情。
我都说到这种地步上了,你还不放我走。
“结婚,和你夺得冠军没有什么关系?”喻言毫不退让,紧紧逼迫,“是你根本就不想结婚。”
低沉的声音,幽幽传来,似沉雷低鸣,带着独属于他的气势,压的熊可有一丝喘不过气了。
“是。”熊可干脆直接摊牌,但她却傻傻的,并没注意到喻言眼底划过的一抹忧伤,“阿言,结婚是爱情的升华,没有爱情的婚姻那是坟墓,我不想跟一个我不爱的人一起结婚,那不可能有幸福的。所以在我没遇到我喜欢的人之前,我是不可能结婚的,更不可能听从家里的安排,你都30多岁,不也还没有结婚,不也还好好的吗?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
“熊可,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啊?”喻言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就这样掐死熊可。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懂不懂,这不是我关心的。”熊可直视着喻言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想知道,你今天到底放不放我走。”
“可可……”
……
“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之间气氛怪怪的?”喻妈眉头轻蹙,看着舞台上拿针锋相对的量,没看出爱情的火花,都快摩擦出战争的火焰,“他们两个该不会吵架了吧!”
“他们两个吵的架还少吗?”熊母翻了个白眼,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看着台上两人,“妍儿,你不觉得他们很般配吗?”
“当然般配了,可可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儿媳妇啊!一定逃不掉。”喻妈高傲的扬起下巴,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两人,笑眯眯的说道。
“他们两个真墨迹,怎么还不抱在一起!”熊母嫌弃的说道,“一点都没有我当年的风范。”
“……”熊爸脸上流露出尴尬的神情,看着冰块似的喻父,同他默默的喝酒。
……
“可可,你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吗?”喻言神情黯然,淡淡的问。
“没有。”熊可那是肯定的说道,心中飞快的闪过一道残留的身影,让她心中突然一滞,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是吗?那我呢?”喻言脸上流露出一抹苦涩的神情。
“阿言,是哥哥呀!”熊可眉头一皱,心中空空的。
“是吗?在你心中我就只是哥哥吗?”
“当然了。”
“很好!”
这一刻,喻言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站在这里,怎么继续完成未完成的舞步,脚步越发的凌乱,哪有开始的配合,好好的一场双人舞,变成了独人舞。
所幸,舞曲已经结束了。
舞曲刚一结束,喻言就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阿……”
熊可看着突然生气,突然离去喻言,小脸瞬间垮下来,只是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就像是被人家按在了水中,沉闷的不得了,难受死了。
可,究竟为什么难受,她也说不上来。
她还没难受呢?喻言他凭什么把自己抛弃在这儿?哼!
熊可背对着他下了舞台,两人走了相反的方向。
舞台下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想法云云,各怀鬼胎,明显的两拨人向两位主角靠近,可莫名的进不了三尺之内。
“这闹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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