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节

瑞华也笑着说:“大哥,这些日子你身体可好?”

隐心笑着说:“可好着呢!二弟,我还给你留着两个雏妞呢,你现在……”

“谢谢大哥。老弟,快过来拜见大哥!” 随着瑞华的示意,牛趋祥赶紧上前一步叫道:“大哥,你好,小弟我有礼了!”并同时跪下行礼。

隐心受了礼后说:“你快起来吧。你就是二弟常提起的叫牛趋祥的小子吧。哟,长得还蛮结实的哟!二弟,你眼力不错,我们又多了一个好兄弟了!去,跟着你表哥好好玩玩去!”

“多谢大哥!以后就让我为大哥你效犬马之劳吧!”牛趋祥说,“如蒙大哥不弃,小弟我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哟,你嘴巴还可以呢,你是咱二弟的亲戚,也就是我的亲戚了。你就好好地随着你表哥干,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隐心又挥挥手,“二弟,你带着他去山居里转转,然后好好玩玩,晚上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说。”

两人谢过隐心,出得房来。“走,我们去看看大哥为我们留的妞。”

瑞华笑着带着牛趋祥来到他自己的房间。隐心早叫人把那两个妞带到了他的房间。

瑞华推开门,见房里果然捆着两个姑娘,嘴里还塞着布。两个姑娘大约十七八岁光景,都还有一点姿色。

瑞华先围着两人转了一圈,然后用手抬起一个姑娘的下巴说:“老弟,你准备怎么玩?这两个可是不同于迎春阁里的姑娘哟!你瞧,这眼睛,好有野味!”

“我就先看表哥你玩吧,顺便学学经验。”牛趋祥涎着脸说。

“那好,你就先看我的吧!”瑞华把其中的一个抱到床上,任凭那个姑娘如何挣扎,他强暴地撕掉了她的外裤……

姑娘嘴里还塞着布,只能呜呜地叫,手也被捆着,也只有双脚还有那么一点活动的余地。可是面对这个恶狼一样的家伙,她的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牛趋祥看着瑞华的表演,心里早就等不及了,他就在另外那个姑娘身上乱摸起来。姑娘怒视着她,眼里喷着火……

这边牛趋祥和瑞华玩得好开心,那边牛母和女儿媳妇正在焦心。

牛母在院里晾着衣服。三妹从院外进来说:“娘,我问过了好多乡亲,他们没有一个人在这么些天里看到过老四,也不知道他究竟会跑到哪儿去玩了。”

牛母叹着气说:“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回来看我不打死他!”

付瑗从屋里出来,听到两人的谈话,就说:“三妹,你可以再多问些人,或许就会有点线索的。四弟他也不至于走得太远吧,只要他在附近的什么地方玩,就总会有人看到他的影子的。”

母女三人正说着,牛五四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说:“我也去问过平时爱和他一起玩儿的人,他们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呢!”

“这几天,家中也有一些事,他也不回来帮帮忙。咱大哥也忙得焦头烂额的,可他倒好,光知道玩!”三妹气愤地说:“他也太不像话了!”

“这样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也要多吃些苦头才对!要不然他一天到晚还不知道自己姓啥呢!”牛母气得身子发抖。

牛五四赶紧说:“娘,你也别担心,四哥说了,他也要像二哥那样在外边做买卖呢,等他赚到钱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大家正在说着牛老四,忽然从牛趋平的屋里传来孙香月又打东西又骂人的声音:“好你个牛趋平!老娘为你生儿子那么辛苦,你就煮这么一点猫食给我吃,你是想饿死我,是不是?”

牛趋平说:“家里就只有这么一点了,你先吃着,我这就去给你买,你也犯不着打东西呀!”

“哼,你那些兄弟妹子吃香喝辣却把我撵出来受罪!你们一家人还有没有良心哟!老娘我不活了!……”

牛母听到这些,眼里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转身进了屋。

这牛三妹见母亲的样子,又听见大嫂说那样的话,她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涌了起来,她对着大哥的屋子说:“大哥,你过来看看我们几娘母一天到晚都吃得是什么,你看得上哪样,你尽管端去就是了,何苦受那冤枉气!”

付瑗赶紧拦住三妹:“三妹,你快别说了,会火上浇油的!”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孙香月已经听到三妹的话了:“我就要说是你们一家人撵我们两口子!你们这么大一个家,老娘我生儿子这么辛苦,却吃这么一点东西,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牛三妹不顾付瑗的拦阻,继续说:“大哥你说说,是谁撵你们了?当初你们不愿和大家一起吃苦,这会儿却反过来埋怨别人……”

三妹还要住下说,被付瑗推进了屋里。

付瑗转过身,见牛趋平地屋檐下流泪,就走过去说:“大哥,你劝劝大嫂,生气会伤身子。你叫她别生气,我这就上街去想法给她赊点东西回来,等你兄弟回来了再去结账。你进去问问她想吃点什么。”

牛趋平转身进屋,付瑗正准备跟着进去,却听见孙香月在屋里大骂:“我才不稀罕别人的可怜呢!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一套,给老娘少来!老娘有的是娘家人,咱孙家有的是钱给我吃,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付瑗动动嘴,转过身,无声地走了。

孙香月在家里哭够了,就开始收拾东西,她背着孩子,叫上牛趋平,两口子匆匆忙忙地出了院子。

付瑗站在院里,本想问两句,但见他们两口子那个样子,她话到了嘴边,都又硬生生地吞了回来。

孙香月和牛趋平回到了娘家。

孙母见女儿怒气冲冲的样子,就赶紧接过孙子,什么也没有问,就笑着逗小孙子玩去了。孙加虎见女儿样子,就猜一定有什么事,于是开口就问:“好你个牛趋平,你是不是欺负咱女儿了?”

孙香月赶紧说:“爹,不是他欺负我!是他们家那几娘母!”一边说,她的眼泪就开始往下落了,“他们家那个老三欺人太甚,还指桑骂槐地骂我呢!”

“哼,我孙家的女儿可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孙加虎怒气冲冲地说,“谁要欺负我孙家的人,他就一定得不到好收场!”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往外边走去。

孙香月说:“爹,你这是去哪儿干什么?”

“我去哪儿用不着你管!”孙加虎站在门口又回头说,“告诉你们俩,在我没有回来之前,谁也别说回家的话,要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他!”

孙加虎急冲冲地前往白果山居而去。

他到白果山居去干什么,无非是想找他侄子为他出出气。

瑞华正要出门,在山居门口见到自己的姑爷,又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也猜到了他的几分来意。

于是,他先把孙加虎带到自己的房里。屏退了屋里屋外的所有人后,他笑着对孙加虎说:“姑爷,我知道你是无事不会到这儿来找我的,说吧,又遇到什么烦恼事儿了?”

见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孙加虎也不用小声说话了,愤愤不平的样子仿佛全天下都是他的仇人一样:“老侄,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表妹在牛家被他们欺负得不成样子了!”说着说着,他还流起泪来了。

瑞华一拍桌子:“什么?他们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桌上的茶碗跳了一下,落下时没有站稳,直接就向桌子下滚去。孙加虎伸手没接住,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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