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柳宁慌了。

柳源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柳源抓起照片，向着柳宁的脸上扔去，“你个孽子！”

柳源被柳宁气的不轻。当初他做这件事，一切都是瞒着她进行的。否则，那个人当然不会答应。

他原本想，只要这件事传了出去，他以后在从中做些手脚，即便不能让她真的和柳宁结婚，那她也必然因为别的而照顾柳家。

结果，这个孽子居然瞒着他他做了这种事。

“爸！”柳宁叫了一声。“这也不能怪我，你莫名其妙给我定了婚，根本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我自己喜欢的人，我是不可能和这上面的女人结婚的。”

“而且，这个女人被弄到那种地方去，你都看见了，你该不会还要让我娶她吧？”柳宁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就有了筹码。

柳源听了他的话，气的又想拿起照片扔他，但却被凤歌阻止了。

“行了，你们两父子要唱双簧不要在我面前，柳董，这事你也知道了，还请柳董把她的东西还给我。”凤歌的话语里满是不耐烦。

如果不是趁着凤聿昏迷的时候拿了她的信物，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这样做。

“对不起，凤小姐，我不知道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我不能把她的东西给你，”柳源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到。

“呵呵，”凤歌听到他不愿意给，不怒反笑，“柳董要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才能把东西给我？”

柳源点了点头。

“那柳董先让柳总经理出去，我单独告诉你。”

柳源同意了。因为他知道他们的规矩，柳宁既然曾经什么也不知道，那不如就让他永远不知道算了。

“你给我出去。”

柳宁虽然好奇，但他并不敢违背柳源的意思，所以，他还是慢吞吞的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关门声响起，柳源才开口问到，“凤小姐可以说了吗？”

凤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门口。

这会儿已经没了异样。难道是她的错觉？

“凤聿是我母亲。”

简简单单一句话，没有多余的修饰或绕圈子，凤歌直接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

柳源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凤歌看他这幅样子，差弄道，“可不可能柳董不知道？”

柳源闻言，沉默了。

是啊，她的神奇之处自己是知道的，他们相识几十年，她的样子，根本没有过变化。她活了多久，他根本不知道，所以，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也许，眼前这个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孩，都要比他老了不知多少辈。

柳源像是突然释怀了。

而凤歌看他这幅表情，也知道他是相信了。

他的猜测倒是没有错，凤歌确实不知道比他老了不知道多少辈，但别的……

凤歌看着柳源沉思了半天，也没有逼他，而是静静看着他，让他垂着头发呆。

半晌，柳源慢慢抬起了头，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吊坠，有些郑重其事的放到了她的手里。

是一个小小的令牌。

当然，一般人是不会认为这是一个令牌的，因为它实在太小了。

相对而言，通体木质，而且识货的人，还能知道这是一块至少上千年的檀香木的小物件，如果不是上面的凤字太过大气显眼，这更像一个跨越时空的雕刻工艺品。

凤歌接过令牌，然后，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似乎是确认了什么，然后收了起来。

“柳董既然已经把东西还给我了，那就请不要在向外提起婚约的事，败坏家母名声。而且，既然当初家母没有在订婚宴上露面，你的公子也说他有了喜欢的人，那不如借此机会为那个姑娘正名？”

凤歌的话虽然时征询语气，但柳源还是听出了一些别的。

“我会的。”

凤歌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事情也解决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柳董，回见。”

凤歌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

凤歌推开门，柳宁还在门口站着，见她出来，还想要问些什么，可还没有问出口，就听到凤歌说到，“柳董找你。”

柳源当然不会让凤歌传话，只是，他找柳宁是必然的。

像是为了证实凤歌的话，下一秒，“柳宁，你给我滚进来。”

凤歌耸了耸肩，然后没有再管他们的事，直接离开了。

柳宁进到董事长办公室，柳源正一脸生气的坐在旋转椅上。

“爸。”

柳宁开口喊道，语气有些心虚，也不敢走的太近。

柳源见他这幅样子，一瞬间更加怒其不争，“你给我过来！”

柳宁虽然害怕，但还是不敢仵逆柳源的意思，还是走近了办公桌。

柳源也没有心情在向他发火，“将这些东西全部处理干净，还有你做的那些混事，我给你一个星期，全部给我处理干净，如果我还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那你这个总经理也没有必要做了。”

这算是最后通牒了，偏偏柳宁根本不敢反对。“是，爸，我一定做好，不让你操心。”

“还有，把你和那个女人的事透露些出去。”

那个女人？

柳宁愣了一下，才有些不敢相信还有惊喜的问到，“爸，你同意我和雨晴在一起了？”

柳源看他这个样子，只想骂一句，没出息。

但他终究没有骂出来，“赶紧滚，给我处理干净。”

柳宁见他没有否定，开心的跑了出去。

柳氏娱乐这里的两父子做了什么，凤歌根本没有闲心关注，因为，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缠上了。

“我自己有车，你不用来接我。”

“你会开？”

男人反问到，“即使你会开，现在你有驾驶证了吗？”

凤歌也是心塞。

就因为她不想让这个男人来接她，就特意去买了车，结果，被告知她没有驾驶证。

这时候凤歌才想起，自己的驾驶证已经过期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所以，这个男人就是利用这个理由，每天跟着她。

她都郁闷了，他这么大个帮派，还有洗钱的公司，难道都不需要他去管理的？

结果，这个无耻的男人告诉她，“帮会里没事，公司也有人管理，不用他操心。”

“你每天都闲的蛋疼是不是？”

北凌霄虽然是混黑的，但有人对他这一块管的严，所以，他何时会有这么粗鲁的话？

但是，现在被人这样说了，他却也没有和这个女人理论的想法，除非，他真的是闲的蛋疼。

这个女人瞎扯的本事有多厉害他是知道的，所以，和她扯，自己不是闲的蛋疼，也必然是突然化身m属性了，

“怎么不说话？”

“说了怕被你鄙视。”北凌霄说完，又接着道，“接下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