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偲儿丢了

天空泛起乌云,太阳累了,藏起光芒。

四周稀稀索索,秘路人围了上来,羽放开偲儿,拿起木棒,面对强大的敌人他毫不畏缩。

偲儿也抓起石头朝他们扔去:“混蛋,又来,你们这些恶魔都去死。”

“哈哈,那些人都死绝了,要你们这两个小鬼头来多事,把他们给我抓了 ,小东西别在这碍事,看我破了这结界,杀了这几个挨千刀的,再来和他们算账。”

贡攻心情愉悦,他能找到他们,将功补过一定能得到儺神的夸奖。

说不定儺神大帝打败大顺王,还会让自己当人间的王,毕竟自己忠心耿耿,毕竟儺神大帝是要做天上的皇帝,他老人家是看不上人间的。

贡攻就不一样,他喜欢人间,喜欢权利,对一呼百应感觉特好。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怎么能不高兴,世间大英雄贡攻没有做成的事,他做到了,感谢儺神,让他成了秘路人,努力再努力,抓住他们拿到万魂瓶,讨得儺神的欢心,就能做这天下的王。

“你们瞧瞧这两个小娃娃,男娃标志,女娃漂亮,等会抓到他们,嘿嘿”

“红烧还是清蒸”,秘路人甲说。

“红烧清蒸,你饿死鬼托生的啊,啊就知道吃,要我说把他们抓回去,男娃配给巫母,女娃献给大王,”

“是啊!是啊!小娃娃,别害怕,跟我们去享福吧!我们大王有九个脑袋,一个亲你一口,那得多爽啊!”

秘路人乙一边说一边悄无生息地扑向偲儿。

“恶心,太恶心了,还有比这更恶心的吗?”

丹羽看偲儿脸色惨白,知道被气着了:“偲儿,偲儿,要冷静。”

丹羽用目光与她交流,告诉她不要在意这些鬼东西的话,保护义父是他们最要紧的事。

羽儿拿起一个石子用力一扔,啪的一声正打在秘路人的额头,石子飞进去,打了一个旋从后边钻了出来,那秘路人“扑通”倒在地上,不动了。

“好啊,好啊,我也会扔石子,来抓我呀”,偲儿跑了起来,边跑边扔出一个又一个的石子。

“”啪,啪,啪”石子象雨点一样飞进秘路人的脑袋,不大一会倒了一地。

“什么秘路人,也不过如此,贡攻,指旺他们给你打天下,当王,做梦吧!你……”丹羽不绡地说。

“臭小子,得瑟个啥!看把你能的,不教训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贡攻说着一掌劈向丹羽,脚下一个扫趟腿,扫向丹羽的双腿。

“上下齐手,不错,有进步,”丹羽一个鹞子翻身,陷陷躲开了贡攻的劈掌,单手按地,一个侧翻化解了扫过来的一腿,同时左拳砸向贡攻的后脑,右脚一转,左腿撩阴脚踢向贡攻。

“臭小了,没看出来还有这本事。”贡攻一击不中,恼羞成怒 。

对付这个小屁孩,他还真没搁心上,看来这小子还有点工夫,不可小觑。

丹羽口中说着那些气人的话,是要激怒对方,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怎样找到他的缺点,一击致命是胜利的前提。

他年龄虽小,却并不缺乏战斗经验,自小一个人生活,早就磨炼出竖强的意志 。

面对敌人不惧怕,不轻视。

这几年又跟着义父又学习了不少的格斗本领,打虎猎豹那是经常的事。

“拳法不错,你们全退后,我今天要好好领教,领教,不把他揍趴下,我就不姓贡”贡攻数次出拳打不住丹羽,心中越发抓狂。

丹羽灵活地躲避着贡攻的拳脚,闪转腾挪,象一只猎豹,他在寻找机会,能一下击败对方。

“羽哥哥救我,羽哥哥救我,”偲儿恐惧地大叫。

偲儿被两个秘路人抓住,一个秘路人拿着石子在她脸上拉着,石头磨破了面皮。偲儿的脸火辣辣的痛,她瞪着两个大眼睛,恐怖地看着他们,咬紧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

偲儿知道,父亲在为朱哥哥疗伤,羽哥哥在战斗,想让她叫出来分散他们的精力。

这办不到,偲儿又不傻,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她分的清。

“这小妞挺能忍,得想个好法子,划花她的脸不在呼!哥几个,咱就在这上了她,这么嫩,味道一定不错,”几个秘路人开始撕扯偲儿的衣服,有一个还把臭哄哄的嘴凑过来。

“香一个,香一个,”他嘻嘻笑着。

偲儿瞪着大眼珠子,又恨,又气,又羞实在忍不住就叫了起来。

丹羽正与贡攻缠斗,听到偲儿的叫声,一眼看见偲儿处境危险,也顾不得了,一个侧翻出去,几个石子握在手中,一个天女散花,将几个秘路人打翻在地,偲儿赶紧跑过来。

然而,在强大的攻击下丹羽一分神,胸口被贡攻一拳击中,踉跄一下,嗓子眼里一咸,一口血喷出。

贡攻一看得手,一个扫趟腿把丹羽扫翻在地,随后一脚踏上丹羽的心窝。

“臭小子,很能打呀,累死我了,”抬头看天,黑云从四面漫卷过来,中间只有那一片如月的亮光,年就要来了。

“大家都精神点,看好那小妞,一会拿她犒劳你们,是红烧,是清蒸你们随便,现在我老人家要好好调教调教这臭小子,”贡攻恶狠狠地说。

“小子,让我好好玩玩你,待会让你欣赏众上美女的好戏,敢和我斗,你毛还嫩了点,”说吧他用力捻压丹羽。

“什么玩意,有种你弄死老子,”

丹羽被他碾压的心脏要爆了,彻骨的痛让他从昏迷中醒来,口里恨恨骂道。

“小子,你还嘴硬,我叫你嘴硬,叫你嘴硬,”贡攻但手左右开弓,打的丹羽脸肿了起来满口是血。

五色光在黑云的压迫下,渐渐有了变化,涂山伯睁开了眼睛,终于把真气输给了丹朱,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看着已经恢复了的丹朱,孝天,曜王,他笑了。

“老哥哥,恭喜你们恢复了,”

顿了顿又道,“老哥哥,偲儿就交给你了,羽儿命在旦夕,我去后,将我的内丹给羽儿服下,带他去找丹霞子,只有他才能救活羽儿,莫忘了把万魂瓶送到...送到……桃花山……”

涂山伯死了,他把自己毕生修为输给了丹朱,用生命诠释了对朋友爱。

他的灵魂化成一缕清烟,钻进了万魂瓶,

身体卷缩干枯,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曜王跪下拣起珠子,丹朱痛哭失声,就连哮天也双腿跪地呜呜地嚎叫着。

五色光突然爆炸,贡攻被弹了起来,光影瞬移,转眼无影无综。

“蠢货,蠢货,你就不能再撑一会”,年探出头来,恶狠狠地骂。

贡攻爬起来,心中老大不服,行动这么迟缓,还怪我了,心中不服,脸上却堆满笑容:“年大王,他们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带人直接上丹霞山,抓不住他们势不干休。”

丹霞山下,一片浓郁的树林遮天蔽日,四周芳草凄凄,好一处风景。

丹朱抱着羽儿,曜王撬开丹羽的牙关,把内丹送入羽儿的口中,羽儿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偲儿拉着羽儿的手眼泪唋叭打叭打,掉个不停。

看羽儿服下内丹,脸上稍有了点血色,曜王说:“朱儿,咱快点走吧,找到丹霞宫,也好给羽儿了伤”。

丹朱背起羽儿,曜王扯着偲儿,一行几人朝丹霞山走去。

丹霞山虽不是山高万仞,却也是峰回路转,道路异常崎岖,非常难走,由其是他们从北坡登顶,更是不容易,这里常年积雪不化,异常寒冷。

一路上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翻上了一个小山锋,再向上是一条比直的石阶,如天梯一般从云端垂下,仰头看着山头漂渺的白云,老曜王叹息一声:“总算是快到了。”

偲儿累得直喘粗气,她实在走不动了,...坐在阶梯上,伯伯,歇会吧,我走不动了。

丹朱心中记挂着羽儿,他背着羽儿走了这么久,早已精疲力尽,听偲儿如此说,也想放下羽儿喘口气。

“您们也是上丹霞峰的吧,走常路的可不敢歇,眼看天要黑了,快走吧,”一个身体修长的文静汉子,对丹朱说。

旁边那个矮胖的小个子,摸摸园滚滚的肚子说:“是啊,是啊,在前面吃了三烧鸡,这会又饿了,听说丹霞宫的饭不初,小姑娘,快点走吧,一会太阳下山,魑魅魍魉出来是要吃人的哟。”

丹朱咬咬牙对偲儿说:“偲儿乖,这阶级你看着高,夦实没多高,一努劲就上去了。”

“来,偲儿,伯伯抱你走,”上前要抱偲儿。

“偲儿自己走,偲儿可勇敢呢,我不让伯伯抱,嘻,你那么老,都能当我爷爷了,叫你伯伯真不好意思。

偲儿说着跑上阶梯。

“注意脚下,别拌着,”老曜王拄起棍子,帮丹朱辏着羽儿,尽量减少丹朱的压力,他也很以痛朱儿,但是又有什么办法,羽儿现在争需要救援,实在等不得了。

“爷们,看这小哥身体单薄,背着很吃力,这上台阶可不同走平地,一个不留神,摔下去可是不得了,”矮个胖子说。

丹朱现在已是严重体力透支,头昏脑胀,脚步不免虚浮,一步踏空,陷些摔倒,矮胖汉子一把扶住他。

“啧啧”连声,“呸呸,他连连吐了几口,还真是嘴臭。”

高个子书生说:“你这臭嘴,好事咋没见你说准过,坏事一说一个准。”

“胖子,相逢不如偶遇,咱们能遇上就是缘份,不如你替小哥背着,咱得快点走了,”书生说。

“好咧,小哥,把这个弟兄交给我,替你一程。”胖子伸手要接丹羽。

丹朱虽然累,却不敢大意,特别是在这个时候,他怎么敢轻易将兄弟交与他人,他疑惑地看象父亲。

老曜王经过这些事自然也不能在轻易相信人,他笑笑拱手说:“多两位,请先走一步,我们一会跟上,多谢二位好意,我这孩子认生。”

“老伯,说起来咱可都是丹家寨的,咱可是同宗同族,亲的很那。”胖子看丹朱不肯把羽儿交给他,心中不悦“看来是多管闲事了,咱们走。”

老曜王听说是丹家砦的,还真是乡亲,到底是家乡人,就是亲。

“老朽年老昏愧,还望二位别和我一般见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老曜王说。

“没说的,没说的,我们那能生您老人家的气。”书生说着把丹羽接过来放在胖子背上,胖子背上羽儿,健步如飞,登梯比走平地还快。

书生说:“不满老伯,我二人是丹家砦的村民,长年在这长梯上走动,替客人背货,您老要上不过意,到了地方,赏俺俩个几个钱,俺就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就说那个会有如此好人。

曜王说“行啊,一会到了地方多多奉上也就是了。”

偲儿跑在前面,累得不行,听说有背山客,她站在那说:“你来背我呀,我有金子给你,”说着她拿出一个小荷包,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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