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弟子,也是在一同冷笑。
在他们看来,此时的张沫泉,似乎也定然是死定了。
他们的族长巫域黑,已经使出了巫术八重。而巫术八重,曾经只是一招,就碾压了黄世英。故而眼前的张沫泉,又怎么可能逃生?
然而,在谁也看不到的情况下,张沫泉的嘴角,却是清冷笑容。
张沫泉,黑色毒体拥有着,百毒不侵;而与此形成对等的,强悍巫术,腐蚀性极其强的巫术,也伤害不了他的身体。故而现在的张沫泉,脸上笑容淡然。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那雾气,从自己的身上碾压。
在别人看来,是碾压。
在他看来,其实只是擦过。就仿佛平常雾气,从人的身上擦过一般。
“哼!张沫泉,我早就说过的,你主动前来寻找与我,只能是送死!”
巫域黑的声音,依旧冰冷。他的巫术,已经从张沫泉的身上碾压。
然而,当阵阵黑色雾气消失后,他却错愕了。
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地上的死尸。他看到的,却是一点都没有伤害的张沫泉,在对他清默而笑。
“你——”
他惊愕了!他想不明白,为何这张沫泉,可以从他的巫术中,安然度过。
巫族众徒们,也是愕然了。他们也想不明白,按理说应该已经死掉的张沫泉,怎么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呢?
张沫泉轻然而笑,说:“巫域黑,我早就说过的,我现在前来,要屠杀你们整个巫族!”
“你当真以为,你练就了崭新的八重巫术,就能够杀了我?”
巫域黑还在惊愕状态。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随后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就仿佛忽然之间,他想起了什么。
“黑色毒体!”
“你是黑色毒体!”
能够让他的巫术,伤害不到半毫的,只有黑色毒体。
原本他以为,黑色毒体只是传说中的体制,根本没有真实版本。但是现在,他却惊讶发现,眼前的张沫泉,居然就是完全的一个真实。
“你怎么会成为黑色毒体?”
好一会,他又吃惊问道。
张沫泉清冷笑笑,这次没有隐藏,而是淡然说道:“我能够拥有黑色毒体,多亏了你们巫族。”
“若不是你们巫族所逼,让我豁出去,前往了黑窗山,我还真的无法成为这罕见的黑色毒体。”
巫域黑惊骇了,他彻底的惊骇了,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回应了。
而他周围的巫族弟子们,此时也是纷纷的一脸惊骇,也是均不知道,他们应该如何而为了。
他们心里已经明白,他们的族长,现在也不是张沫泉的对手了。所以严格来说,他们现在应该逃生了。
张沫泉的目光依旧很冷,道:“今天,就是你们巫族的死期!”
“你们巫族,为祸四方,早就应该被铲除!”
“而我张沫泉,现在对付你们,就算手段再是残忍,也是替天行道!”
张沫泉,黑窗山归来,已经成为元丹境。元丹境,对付巫族,已经绰绰有余。甚至,对战现在的巫族,完全说是碾压实力。
碎空拳、无影掌,前世的各种战力打出来后,这悲催的巫族,就被碾压了。
巫族普通弟子,只是被张沫泉的战力余波一扫,就纷纷毙命。
而巫族族长巫域黑,虽然继续全力激战,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完全被碾压,战死已经是迟早的结局。
他想要逃。
他只要自己要想活下去,只能逃。
只是,他的招式刚刚发生变化,张沫泉就冷冷而笑,道:“巫域黑,你以为你心中的小九九,我不知道?”
“想从我的面前逃生,不可能的!”
“我张沫泉早就说过,今天,是你们巫族的死期!”
巫域黑心中惊愕,不过还是依旧选择了逃逸。只是,他的身躯刚刚调转方向,张沫泉一双手,就拽住了他的腿。随后,就将他的身躯,直接挥舞起来,然后狠狠扔了出去。
巫域黑,巫族族长,近百年内唯一修炼成巫术八重的人。按理来说,可以横扫天下,重新具有盛名。但是现在,因为招惹了张沫泉,故而他的命运,只能到了这里,戛然而止了。
现在的他,被张沫泉像甩一条狗一样,狠狠地甩飞。
砰砰砰!
他的身躯,跌在地上,狠狠的撞击了三四下,才停下。
而他,已经成了重伤之躯。
“巫域黑,与这个美丽的世界,说拜拜吧!”
张沫泉再次一个轻飘飘战力,攻击而来。
这份战力,只是张沫泉动了动手指头,打出来的。但是对于这巫域黑而言,却是致命的。
噗——
这战力,直接洞穿了巫域黑的脖子。这可悲的巫域黑,就这样走上人生末路。
“逃啊——”
看到族长被灭,巫族的人,彻底惊骇了,立刻四下逃走。
“哼!”张沫泉冷冷而笑,道:“都把命留下吧!”
“敢在我的面前,击杀了王小夜;又趁我不在,血洗了朱英门。这两件事情,已经注定你们巫族,必须灭亡!”
张沫泉强悍的战力,从周围的空中扫荡而过。而巫族的众多弟子,只能命丧黄泉。
半小时后,张沫泉从这里离开。
巫族,已经全部被杀。故而现在的张沫泉,已经了无心事。
别墅。
王家别墅。
王佬心死了,王小夜死了,就连王兰生,也不在了。故而现在的王家别墅,成为了空宅子。
不过,是有人在的。
胡婉芬在。
胡婉芬,张沫泉的母亲。听说王家覆灭,胡婉芬就来到了这里,而幸亏她离开了朱英门,否则的话,现在的她,应该已经过世。
张沫泉来到别墅后,就看到了胡婉芬。
“妈,你没事吧?”
张沫泉心情,变得激动起来。不管怎样,自己的母亲健在,自己的内心,就是知足的。
“我没事。”胡婉芬笑笑,说:“不过别墅里,最近来了一个人,说在等你。”
“哦?”张沫泉愕然,不知道母亲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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