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雷霆之怒罚宫娥,不知所谓擅出言

“公主,有画姒的消息了。”绯衣刚收到凤卫传来的消息,便着急的禀报给皇甫臻。

皇甫臻面上的冷淡无影无踪,“出宫。”

“唯!”

十一个宫娥加皇甫臻一人直奔耀城。

耀城

皇甫臻等十二人到了当初那烧为灰烬的土匪窝,可呈现在眼前的不是一片废墟,而是一座简陋的茅草屋。

屋前有一小片菜畦,里面绿油油的白菜,葱,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菜分布清明。

皇甫臻下了马,邢钊,你这是搞什么鬼。

一身麻布衣衫的邢钊出现在她们的眼前,片刻撒腿就跑。

可惜啊,再快他也停顿了片刻,棋玉早在他停顿的那片刻堵住了他的退路。

“告诉本公主,画姒呢?”皇甫臻面上虽然平静,可是内心早已焦躁不安。

“你怎么想到这里?”邢钊几乎就确定自己逃不了。

“呵,本公主凭什么告诉你。”皇甫臻一眼就将这个农家小院扫描完毕。

“我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邢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本公主很佩服你,本公主都要灭你全家了,你还不为所动,本公主很想知道,本公主在邢府外降罪的时候你在哪里?”

百汇和书晏越过他们走进小院。

邢钊想到那日邢家所受的屈辱,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你蛮不讲理。”

“呵,如果你不做这等缺德事,本公主会迁怒你的家人吗?”皇甫臻看到被百汇和书晏带出来的画姒,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去。

画姒红着眼睛走近她,当下就跪了下去,“婢子参见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邢钊看见画姒,默默的跪下了,“罪民知罪,请公主降罪。”

皇甫臻不在意他的转变,“画姒,他可圈禁你了?”

“禀公主,未曾。”

“那你为何不寻办法给我递消息?”皇甫臻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她身边的十二个宫娥虽说是婢子,可那也是陪着她长大的。

“婢子有罪,罪不可恕,望公主降罪。”画姒不忍看到她红眼。

“你是有罪,从今以后,你就给本公主呆在凤鸾宫,敢离开一步,本公主就打断你的腿。”皇甫臻恶狠狠的说完。

画姒跪着走到她的脚边,“公主,求您换另外一个惩罚吧,婢子还要保护你呢?”

皇甫臻硬下心肠,“本公主不用你保护,你哪条腿踏出凤鸾宫,本公主就打断你哪条腿!”

画姒只剩下哭泣了,公主……这是对我失望了罢!

邢钊见画姒哭得这么可怜,心里微酸,“你不能这么对她,她给你传过消息,只不过被我拦下了而已。”

“你给本公主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皇甫臻哪里忍心惩罚画姒,只不过是发泄心中的愤怒,压制害怕之意。

“邢钊,本公主定要斩了你。”皇甫臻说完拂开画姒的手,上马疾驰而去。

绯衣帮助棋玉将邢钊捆了,书晏扶着画姒上了马。

抓住邢钊,找到画姒,皇甫臻并没有急着回温京,而是直奔耀城守城官的府邸。

绯衣将邢钊和画姒关在她们上次租了还没退的院子,并留了冬宁,书晏,棋玉看管,其余人则跟着皇甫臻去了。

守城府

皇甫臻活像一个阎王一样坐在上座,站在堂中的守城官一家老小都战战兢兢的。

“本公主耐心不足,你是要本公主绑了你回京呢,还是坦白从宽。”

守城官再一次擦了额头上的冷汗,“下官不知公主殿下说什么?”

“哦~不清楚,那可需要本公主身边的婢子帮你回忆回忆。”

赶来的绯衣等人全都抽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剑。

胆子小的女眷都抱在一起痛哭,守城官看到那软剑,小心脏抖了抖。

“下官实在不知哪里做错了,请殿下直言。”那人怎么还不来。

“呵,听说你新收的一个小娘给你添了一个小郎君,这个小郎君还是你的独子。”皇甫臻拿着信纸,将上面的消息说了出来。

守城官吓得跪了下去,“公主殿下不要吓下官。”

“那你肯不肯好好配合呢?”皇甫臻将信纸折起放在桌上。

“下官真的不知道错在哪里,请殿下明示。”

“将人给本公主抱过来。”皇甫臻现在心情不好,并不像这么快就解决这件事。

绯衣将软剑收回腰间,走向一个娇弱女子,把她怀中的婴儿抱了出来。

女子哭得不能自已,“放了我的孩儿。”

皇甫臻看着嘴里吐着泡泡的小孩儿,淡淡的笑了,“你的这个儿子十个聪慧的。”

“谢公主夸赞。”

皇甫臻从绯衣怀里抱过小孩,从没抱过孩子的她动作很笨拙。

那娇弱女子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大着胆子“公主,您的姿势不对。”

一个有些尖酸刻薄的妇人训斥,“大胆,公主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娇弱女子被吓了一跳,又跪了回自己的位置,只是慈母之心让她放不下自己的孩子,所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皇甫臻怀中的襁褓。

“那本公主又允许你说话了吗?”皇甫臻逗弄着怀里的小儿。

女子假笑“殿下恕罪,臣妇一时着急,……”

“一时着急?一时着急就如此放肆,真是该打。”皇甫臻话落的同时,夏炎就行动了,一个大嘴巴子就将妇人抽倒在地。

“你,……你一个婢子焉敢如此放肆。”一个女子又怕又怨。

夏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皇甫臻嗤笑,将孩子送回绯衣手中,“照顾好吧!”

“唯!”

“这位女郎是你的几女?”皇甫臻走到出言女郎的面前站定。

守城官虽然重男轻女,但那是他唯一的嫡女,他自然重视,“回殿下,那是下官的嫡女,行二,名秀。”

“哦,秀女郎,你刚刚是问她一个婢子怎敢放肆是吗?”

那个女郎虽然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是。”

“那本公主告诉你,因为她是本公主的婢子,她的行动是本公主的命令,也就是说她代表本公主,那你觉得本公主能不能这么放肆。”皇甫臻将跪着的所有人都打量了个遍。

那女郎不说话了,就这样跪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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