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果然和其他的酒楼不一样,就像南子静一样有一种高贵清华的气质。”
秦如枫不禁点头赞叹道。这种模式酒楼在前世也非常少见。
简单的四处张望了一遍,伸手拦住了一个女酒侍说道:“这位姑娘,我是二牛的表弟,二牛请假了,叫我来帮他顶两天班。让我到这了先找你们的老板南子静。”
这是昨天南子静告诉他的一个理由。
女酒侍先是一愣,然后用眼神四处打量了一下,随后竟有些惊喜道:“二牛的表弟啊,怪不得长得有些像。”
“看你穿的衣服就和二牛那个呆瓜差不多。我叫朱雅婷,二牛比我要小,你是二牛的表弟,你也可以叫我雅婷姐,我这就带你去找静姐。”
朱雅婷刚要拽着他上楼,便传来一声大喝:“雅婷,怎么回事?不去招呼客人在这和这个小白脸瞎扯什么。”
一个满脸黑痣,眼袋浓厚,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是一副酒色掏空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啊?项哥……项哥好!”叫朱雅婷的女酒侍先是一个激灵,随后赶紧从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见那中年人脸色并没有好转,赶紧解释道:“这是二牛的表弟,这几天二牛请假,他表弟过来顶替他干活的。静姐说等二牛表弟来了,去找她一趟。”
上下打量了秦如枫一下,不耐烦地吩咐道:“既然是要去找南子静,那你便快点带他去,耽误了接待客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便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一直到雅婷口中的项哥走远,她才吐了吐舌头,向秦如枫解释道:“项哥是我们酒楼的主要投资人,据说后背的靠山很硬。平时就喜欢对我们这些小服务员挥来喝去的,比静姐的为人差太多了。
秦如枫听着她的解释笑了笑没有回话。
朱雅婷带着秦如枫一路走到三楼上,一个独立的包房里,挂满了诗书礼画,而南子静则是静静地正坐在中央的垫子上品茶。
见秦如枫被带了上来,先是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地笑意,随后又颇有威严地说道:“你是二牛的表弟,既然是替他来干活的,那你便去做二牛的工作吧!”
先是让雅婷带着他熟悉了一遍工作的环境和工作任务,像秦如枫这种小厮,连正经的员工都算不上,只是一个递菜的小伙计。
整个酒楼的内部结构呈现出金子塔般的形状,一层乃是大众席位,桌与桌之间简单的用屏风相隔离,酒水价格比较低廉,适合大众消费。
二层是一座座独立的雅间,面积与一楼相比起来面积小了很多,但各方面的设施也相对的高档很多,来这里坐坐的人,一般都是一些富商或者有些权势之人。
三层乃是一个个专座,只对灵郡中的一流人物开放,而且三层的酒皆是绝世佳酿。服务档次更是令人惊叹。
秦如枫便是负责,一楼二楼的递酒工作。
随后,雅婷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悄声提醒道:“我们酒楼有三个人不能惹,除了静姐之外,就是刚才走出去的项哥。
项哥可是咱们南苑酒楼除了静姐外的第二号人物,据说是项他的背后张继药材的少东家,一个在灵郡之中超级有实力的大佬。
整个灵郡大大小小的势力,没有不给张记药材少东家的面子的。
就算静姐对他可是非常客气客气。
最后一个便是我们酒楼唯一一名乐妓,花费了大价钱才请来的。
我们都叫她药姐,,而且你要小心点,药姐的脾气非常不好哦,哪怕你无缘无故地被她骂了,你也只能挺着。若是你一个没忍住,那你就连工作都会丢。
秦如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与那些平常的酒楼不同不同。寻常酒楼中一旦到了饭点,便会人满为患,此起彼伏的喧嚣声不断。
但这南苑酒楼之中,为了吃饭而来的人很少,大多数都为了品酒。
在灵郡这种喧嚣繁华的都城之中,这种淡雅的酒馆更适合一些商业人士晚上过来品品酒,聊聊天缓解压力。
那个项哥果然喜欢对酒楼中的伙计呼三喝四的,哪怕有时候明明没有毛病,他也会找机会数落你几句。
连秦如枫往楼上递酒的动作速度慢了点就被他找理由连着骂了好几句。
甚至那个项哥没事儿总喜欢骚扰一些长得有些姿色的女酒侍,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对那些女酒侍动手动脚的。
这种事情已经被秦如枫撞见好几次这种事情,这也让那个项哥感到一阵恼火,看秦如枫也是越发的不顺眼,找机会便会找他的麻烦。
“静姐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这种人在酒楼里。”秦如枫皱了皱眉头,却不好在明面上说些什么,毕竟他无权干涉南子静的管理。
这几天秦如枫在这帮忙,很快便认识了一帮朋友,这帮酒楼里的伙计,酒侍都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所以对比他们年龄小的秦如枫很是照顾。
相比起轩辕阁中那帮富家子弟的冷眼,秦如枫发现自己更喜欢这里的环境。
至少他们待人和善,并不会给冷眼和嘲笑自己穿的不好。
如果说在酒楼之中大家最讨厌的人是谁?无疑就是那个每天都洋洋自得的项哥了。
那个请假的二牛和众人的关系也特别好,在他们的嘴中得知二牛是一个特别内向的一个人,因此大家平时都喜欢逗逗二牛。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里的伙计酒侍闲来无事之时也会逗一逗秦如枫,那些女酒侍每次看见他窘迫的样子都会哄堂大笑。
这也让那个没事就刷存在感的项哥感到一阵不舒服。
“小牛子,二楼有客人要的百年女二红都上齐了吗?还在这嬉皮笑脸。”
项哥此时站在众人旁边,指着秦如枫怒训道。
“马上就去。”秦如枫无奈地回头应了一声。
小牛子正是他在酒楼帮忙,南子静给他取的化名。
旁边的众人见项哥来了,纷纷投给他一个快撤的眼神,秦如枫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只能无奈起身,端着刚到的女儿红走到了二楼。
才刚刚将酒放下,他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惊疑声:“秦如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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