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是能够随便议论的吗?

“哎?小公子这是何意?”大夫有些听不明白凤沐阑话里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只用诊脉,写药方,留下金疮药和绷带,然后就可以走了。”凤沐阑挠了挠头,觉得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那大夫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这不合规矩……”

凤沐阑:“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诊脉!”

“哎!你们这些小儿,这样是会害了这位公子的,你可明白?”那位大夫坚持要与凤沐阑理论。

秦宛丘开口道,“大夫,您不必顾及,这是我的想法,并非是他自作主张,还请大夫成全。”

“哎!”那大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诊过脉之后,那大夫给凤沐阑递金创药的时候,反复交代道, “小公子,稍后呢,你要先用热水擦拭伤口。”

“是,我记住了。”

那大夫似乎还是有些担心,又补充道,“切记,伤口是万万不能沾水的,然后撒上金创药,就可以用绷带包起来。”

“但是也需要记住,不可太紧,不然不利于公子的伤口愈合。”

凤沐阑觉得这些都是常识,根本不需要这般反复交代,“是,是,大夫,我记下了,您赶紧写了药方就出去吧,其余的交给我,没问题的,放心。”

等凤沐阑送走大夫之后,秦宛丘才说道,“沐阑,我有点累了,先睡会儿,不要担心的啊。”她怕自己睡过去,凤沐阑又瞎担心。

凤沐阑明白秦宛丘的用心,淡淡的说道,“好,其他都交给我,等你醒了一切就都好了。”

脱下秦宛丘的上衣,凤沐阑的眉头揪成了一团,伤口并不深,也无毒,只是耽误的时间久了,稍微有些失血过多。

改天熬个银耳莲子粥,再加血红枣枸杞什么的,就补回来了。

好巧不巧的是,司培德回来的时候,刚巧那大夫从房中出来,且一直摇头,罗傅等人问秦宛丘的状况是,他也只是一味的摇头。

方子涉的脸色变了,心想,若非今日自己呆在书院,若是出去寻她,恐怕也不会让她受伤,若是她死了,那他也定然会以死来谢罪。

“你是庸医吧!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秦兄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罗傅先是一愣,紧接着有些火气。

司培德皱眉,询问道,“大夫,秦兄他应该只是皮外伤,我检查过,无毒,为何会没救?”

那大夫面色一变,“谁说里面公子没救了,只是,他们主仆二人非要把我赶出来,要自己上药,哎!这不是胡闹嘛!”

正沉浸悲伤的方子涉听及此便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此,便可以推测,宛丘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只是,这样的话,岂不就是让凤沐阑那小子知道宛丘的身份了?

方子涉的脸色又恢复了一脸凌然。

好在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夫的身上,并未注意人群之后的他。

“秦兄为何要坚持自己上药?”司培德有些先不明白,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夫的一番话,在那群学生中引起了一番激烈的讨论。

“莫不是害羞?”

“一个大男人家,有什么害羞的?”

“那可说不准,我听说啊,这秦兄昨晚是一夜未归,在墨王府过了一夜呢。”

“哦?那个不能接触女子的墨王?”

“陵京有几个墨王?”

……

罗傅皱眉,他早就知道了此事,此时这几个学生的想法莫不是龌龊了一些,“胡闹!秦兄和墨王的身份,是你们能够随意议论的吗?”

“不就是随意说两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

“你们再管不住自己的嘴试试看,看本公子不撕了他的嘴!”,罗傅忍不住了。

眼看就要冲上去打起来,司培德开口,“身为陵京书院的高等学子,思想竟是这般龌龊,你们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司培德再这些学生中一向有威信,此话一出,便再没有人出声了。

司培德看罗傅还是摩拳擦掌,忍不下火气,便说道,“秦兄身体还未愈,再他门前闹事,怕是不妥吧。”

罗傅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是那个道理,便放下刚撸起来的袖子,“好吧,就听司兄的。”

夜集中。

尚霖在街道上走着,像是在闲逛,又像是在寻找些什么,忽然听到一声,“大人,买烧饼吗?”

尚霖:“你这烧饼有点小。”

卖烧饼的小厮,“小但是有嚼劲呀!”

尚霖:“它还有点薄。”

卖烧饼的小厮,“薄它生意不好做啊!”

此时尚霖的脸色才略微放缓了一些,“巫娘在吗?”

“在。”卖烧饼的小厮态度十分恭敬,“大人请,巫娘一直在等大人。”

推开门,尚霖看到了一位身穿红衣的女人,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脸也被红色的兜帽盖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看到巫娘,尚霖还是会感觉到有些怪异。

“巫娘。”

“尚大人,不是说近日查得紧,怎么今日会过来?”巫娘挥手,对着这个突然前来的客人却是没有丝毫的意外。

“上面来铸币司查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现,作坊可以继续开起来了,交易也可继续进行。”

“怎么会这么急?”巫娘身边的一名男子皱眉,并不赞同。

尚霖:“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了。”

巫娘轻笑出声,“是,谨遵大人吩咐。”

“既然说清楚了,那本官便走了。”

待尚霖走远,那男子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巫娘,你为何这般急?这样我们也会暴露的。”

巫娘并未回话,只是摘下兜帽,冲他璀然一笑。

巫娘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到少痕迹,反而让她有种成熟的意味。

苗丹压下心内的震惊,离开了婷婷的院子,他记得那女人提到了“白管家”,似乎在府中地位不低。

他有一种直觉,这白管家的地位,要比秦夫人高出一些。

毕竟,管家管理后院的并不多见,何况是能够命人绑了自己主子回来的,就更加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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