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铜的基础能量波动是96点,惊风雷是四境中阶,能量波动250左右,但白青铜会爆炸,三倍阀值,所以当天才遇上挂b,就变成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两人在二楼呆了会,白青铜朝里面看了看,小小和小帆已经把黄佳卿安置在营养液中,泡好了,安了心,对着惊风雷说道:
“惊公子,你现在伤好了,有什么打算?是真的要去那曹家捣乱吗?好像江海市的这支曹家还有一个五境的二爷,所以?”
惊风雷站在原地,想了想,却开口说了别的:
“我虽然不明白特勤处总部为什么会下达这种不理不睬,旁观顺其自然的指令,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那总部来的巡查特使只有一个,这个人我之前得到过消息,是张家的老人,一个为张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老人,这个老人有一个儿子,有些窝囊,但和江海市曹家的女人成了婚――”
顿了顿,看到白青铜向一楼走去,跟上,继续道:
“那女人或许你不知道,叫曹霞,是曹成的姐姐,但现在姐弟俩都死了,于是他们张家的这个老人成了巡查使――”
说着说着,惊风雷变的沮丧起来:
“即使这个巡查使是偏向我的,我也没有多少成功的几率的,而现在很显然巡查使是偏向曹家的,而我也猜到了,我老爹有难言之隐,也是因为张家的原因。”
白青铜看着他锤头丧气的样子,觉得好笑,就笑了:
“齐梁北张,黄林惊羽,这上四家,下四家吗?”
惊风雷抬起头来,不掩饰惊讶:
“你怎么知道的?”
白青铜笑笑:
“我还知道别的,那个张家的老人是不是叫张菏泽?养着一滩黑色的液体?”
惊风雷瞪大眼睛:
“你……你见过他?”
白青铜给自己沏了杯茶,喝了口,这才道:
“见过,还和他说了很多话――”
看到惊风雷变的惊疑不定起来,笑道:
“怎么?怕我和他是一伙的,害你?”
“不……没有……”
“哈,惊公子,你放心,你可能很难在江海市见到他了。”
惊风雷眉头皱起,有点担忧:
“白老板,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在前几日就到了江海市,我还和他说了几句话的。”
白青铜狭促的笑了笑,起身,用手拍了拍惊风雷的肩膀:
“别担心,我只是送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撒哈拉沙漠,那里空旷的很,适合做墓地。”
惊风雷失声叫起来:
“你把他给杀了?”
白青铜走到电视前的柜台旁,打开开水瓶,往茶壶里倒满热水: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人说要杀我全家,我就先把他给杀了,惊公子,你是不知道,这个人说话比你还狂傲――”
白青铜把开水瓶塞上,走回来:
“之前我是有点不喜欢你的,觉得你说话太不尊重人,太有点目中无人,但你比张菏泽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狂,什么时候该敖,但张菏泽不知道,所以他死了!”
惊风雷下意识的咽了咽吐沫,你这家伙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平静淡然,但你知不知道这种隐形的狂傲是最为致命的啊?
想了想,惊风雷说道:
“我其实是个懂礼貌的孩子……当时知道了有关白老板你胸口小刀吊坠的事情,我就马不停蹄的想过来告诉你了,你现在想不想知道?”
白青铜看着惊风雷殷切期盼的大眼,低头:
“好,不想!”
惊风雷:“……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派人去了大后山调查,发现了什么?”
“哦,不想!”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用的什么方法去毒且破镜?”
白青铜看着惊风雷,像逼死强迫症患者一样,微笑:
“不想,我只对你什么时候还上我的两笔帐感兴趣。”
惊风雷不说话了,差点被噎死,沉默片刻,起身,准备走了:
“谢谢,但我得走了,战友的仇不报,我不安心,四境打五境这种事,我得去做一做――”
看着白青铜,惊风雷笑笑,像春天的风:
“不越级挑战都不敢说自己是天才。”
白青铜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道:
“我知道我胸口的吊坠是什么回事,是一颗龙牙;我知道大后山的事情涉及到了‘归零’,而且还有人鱼在江里凿岸;我知道你是用了以毒攻毒的办法,不然也不会给你丹药,所以我并不是不想,只是――”
歪头,白青铜想了想:
“觉得你的声音太难听,人还长的丑,以及不想留你吃饭。”
惊风雷转过身来,刚想说话,一把剑就被白青铜扔了过来:
“喏,这把剑有魂器,但有点智障,不过我觉得配你刚好,你原来那剑太短了,丢脸,不好看。”
惊风雷看着这把熟悉的剑,出了神,呆在原地不动了。
惊蝉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那晚就飞回昆仑山了吗?老爹没有了惊蝉剑,相当于丧失了三成的战斗力,而昆仑山的情况局势他是知道的,如火如荼,妖潮,魔潮铺天盖地,但老爹这个剑客没有剑了,那晚和他说话的时候,该是受伤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不对劲,于是他怔怔问道:
“这剑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青铜注意到了惊风雷情绪的不对劲,像压抑的气球,意识到自己可能疏忽了一些事情,但他想不到,决定实话实说:
“你认识这剑?它身上有奇缘当铺的印记,前几天在空中飞行的时候被吸引住了,就出现在了我手里,后来知道,这是两千年前始皇的佩剑,也是那个时候……”
惊风雷低沉的嗓音响起,如雷鸣:
“我确实认识,他叫惊蝉,不是智障,且救了我的命,我也不在意是因为什么导致惊蝉出现在了这里,我只想知道――”
惊风雷拔剑,横于身前,闭眼:
“为什么惊蝉在哭,他说他很不舒服。”
看着这个架势,白青铜觉得莫名其妙,这尼玛你还感觉那话都说不顺畅的剑魂在哭?古文和今文像生殖隔离一样不可逾越你知道吗?火气突兀的出来了,捏了捏拳头,吼道:
“你想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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