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越发奇怪

西魍质问那小丫鬟道:“你为何要偷听?”

那丫鬟求饶道:“我家小姐昨晚上回来便大摔了一次东西,骂了那县主几句,然后便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都未醒来。

那县主昨夜里死了,我家小姐又素来与她不和睦,若是怀疑我家小姐怎么办?”

魏祁玉并未没有理会那丫鬟,只是指着上面的窗户问道:“那是谁住的屋子的窗户?”

那丫鬟抬头,“我家小姐楼上那间屋子,正是平阳县主的屋子。”

魏祁玉又道:“你家小姐昨夜里骂了平阳县主?”

丫鬟哭着:“是,但是我家小姐绝对没有杀了那平阳县主,绝对没有……”

“骂的是什么?”

丫鬟支支吾吾的道:“水性杨花……诸如此类的。”

魏祁玉一听,怒极而骂,自然不会有夺人性命之仇。不对,谁在误导自己?

魏祁玉抬头看着窗户,随后走了出去,走到那平阳县主的屋子,看着屋内的几个丫鬟问道:“昨晚上谁的值班?”

丫鬟面面而觑不知所以然,“春分。”

魏祁玉:“今早上谁回的话?”

众丫鬟又道:“春分呢?”

丫鬟们环顾四周,“春分明明刚才都在这里的,现在怎么不见了。”

魏祁玉:“带我去春分睡的耳房,快。”

众丫鬟见魏祁玉如此严肃,也急忙带着魏祁玉去了一间下人偏僻的耳房。春分睡的耳房在最角落里,幽暗不通光,似乎无人问津。

魏祁玉问道:“春分是一个人睡在这间屋子里的?”

众丫鬟:“春分夜里打呼,别人都和她睡不了一起,她便一个人独住了一间屋子。”

魏祁玉推开门,实在是太暗了,暗到得打灯才瞧的见。魏祁玉点亮油灯,暗暗的屋子里,魏祁玉似乎听到呜呜呜的声音,极其的细微。

西魍闻声打开了柜子门,春分正被捆在了衣柜子里嘴里还塞着布。魏祁玉抽出春分口里的布,只听春分道:“快救救我家小姐,有人要对我家小姐行不轨。”

春分拉出魏祁玉的衣摆,问道:“我家县主呢……”

魏祁玉也并不打算瞒着春分,“我们发现你家县主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春分听言瞬间瘫坐在地上,眼泪水哗啦的就留了下来。魏祁玉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春分,“昨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春分沉默了半响,哽咽的说道:“昨夜里我值班,夜里听到有人敲门声,夜深了我有些起疑,便打开门去看。

门口是一个桃红色衣服的小姐,我有些眼熟,但是不记得是谁,我猜测大抵是船上的人。我见她怒气冲冲,正想阻止她进去,县主便出来了叫了她出去。

随后二人便在里面吵闹,那小姐似乎对我家县主颇为的不满,二人吵来吵去,最后那小姐竟然摔门而去。”

春分所说的,与今早上那个丫鬟说的无碍,魏祁玉:“然后你便去收拾屋子了?”

春分接着又道:“是,接着小姐便去了床榻上休息,我去收拾屋子,随后不过半个时辰,又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见又是那个粉衣服小姐,我怕县主与那家小姐再起争执,便正想告诉她我家县主休息了,夜里不要再打扰了……

结果,结果……”春分说着哭了起来。

“结果那小姐完全不理会我,就走了进去,我瞧着局势不对,便走了上去,结果那小姐就敲晕了我。”春分最后是一边哽咽一边说完的。

魏祁玉默不作声,听着这一切,春分所说的一切,就都是指向唐菀之了,为何会觉得有些可疑?

魏祁玉沉默了半响,看着瞧着屋外发呆的西魍才最后道:“你可记得那人将你打晕的人用的是是什么手法。”

春分,“不是打晕的,是,我的脖子一股觉得一整麻木,随后便失去了直觉。”

魏祁玉看着还在神游的西魍道:“今日你们怎么一个个的不是神游,就是发呆?”

因为魏祁玉的话,西魍才反应过来,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魏祁玉:“查一下她脖子处的伤口。”

见西魍点头,魏祁玉便与其他人退了出去。魏祁玉走在三楼过道处的窗边静候,三楼看到的江上景观与楼下看到的又不一样了,楼上江景更加的广阔。

几行白鹭飞过天空,零星的几只野鸭子在江里戏水。魏祁玉看着越来越狭窄的水面,马上就要进入一个水岭了,听说那里曾是水匪的聚集地。

魏祁玉瞧着,自从自己从船上渡船开始,便有人对自己说,又有何人在这里被劫财。不过后来听人说,那些江匪被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臣给带兵清理了,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魏祁玉远眺之时,似乎看见船舱外的夹板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影,而人影正在与元十三交谈,是谁?

魏祁玉凑出半个脑袋,看着此人的身形,魏祁玉就可以认出,是那天偷窥自己的黑衣人!

看完春分伤口的西魍走了出来,见到如此模样的魏祁玉:“你在做什么。”

魏祁玉收回身子,道:“无碍。”

西魍与魏祁玉同时下楼,西魍:“那春分我已经叫人照顾了,她身上的伤口,是一个针口,针口不小,像是……”

魏祁玉听言,针扎的伤口伤口还不小,魏祁玉脑子里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魔教左使,“你想说忍九刃?”

“伤口的着力手法,像是一个女子的手法,与忍九刃的骨针有颇多不一样。何况汇阴骨针,是用来操控心智的,并不会致人昏迷。

再不济,魔教左使要做事,自然不会留活口。”

西魍简单的就推翻了魏祁玉的猜测,“我见你左右不言语,吞吞吐吐,你可是怀疑到谁了?”

魏祁玉见西魍还在思索,“不方便细说?”

西魍,“这手法与江湖人称千人迷的千蜜的,雾里棉花针倒是颇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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