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心魔自在人心

魏祁玉又道:“他们……不曾上来救援?”

听言,那女子冷笑道:“救援,他们好几次暗箭伤人,看见那名昏睡的千牛卫了吗?就是被他们其中一人重伤的。”

魏祁玉,“南四不知道罢?”

此言一出,原本愤愤的女子突然不再说话了,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之不能在南四面前提起,想必是怕得了他心寒。

难不成真的要陪南四死在这里了?魏祁玉看着太阳,自己这是做了一场豪赌,赢了这以后便是名副其实的往生门小师叔,输了便搭上自己的性命。

只能赢不能输。

魏祁玉*如此害怕天亮,害怕天亮之后就见不到下一次天黑,他坐在地上,呆坐了一整夜,夜深了不知怎的,最后还是睡着了。

魏祁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南四还没有醒过来,只有那昏睡的一个千牛卫仍旧睡在地上,其他的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魏祁玉见着南四动动手指,附身探了探他额头上的体温。居然是退下烧来了,明明昨夜里,如此高烧。魏祁玉再看那胸口的伤,竟也开始结疤愈合,魏祁玉不经感叹道,真是年少人惊人的体能和自愈能力。

魏祁玉见周围没有了那二个千牛卫,地上还摆着几个果子和树叶乘着的露水。也不知道那二人去了哪里?魏祁玉将水递给南四喝下,见南四缓缓的睁开眼,魏祁玉急忙递上野果子,“吃一些,好恢复些体能。”

南四见状问道,“东迁和西魍呢?”东迁和西魍大概就是那二个千牛卫的名字。

魏祁玉摇头道:“许是帮你找新的果子去了,我醒来便不见他们,你吃完,我去找找。”

南四也不扭捏,吃完果子躺在树干了,又小憩了起来。见南四休息了,魏祁玉起身,便去寻找二人。

朝阳刺眼的很,像是迎着魏祁玉照来的一样,魏祁玉单手遮着阳光,似乎听到不少刀剑相交的声音,魏祁玉急忙闻讯赶去。

山脚下又众多与东迁西魍一样衣着的人,正与山脚下众多的武林正派厮打在了一起,看来是千牛卫赶来支援的人到了,魏祁玉立在不远处瞧着。

千牛卫的人员比例江湖人士的不及一半,但是瞧着却功法利落的多。如此,也算得上势均力敌。

魏祁玉见着,只见混乱不堪,局势危险,混乱之下眼见一刀就要砍向了东迁的背部。魏祁玉没有犹豫,这时迟那时快,拿出古道还未来得及拔出剑,只是拿剑套便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刀,如此也算是救了东迁一命。

古道是千年古剑,已经数百年不曾现世,今日魏祁玉一将其拿出来,便引来了不少目光,其中不乏武林人士与千牛卫众人,险些扰乱了战况。是那日的指挥老人,“这可是古道?”

那老人不知道是不是古道的缘故,几次手下留情,让魏祁玉逃过致命的一击。

血战一场,双方都伤亡惨重,原来是那东迁早知道千牛卫的救兵即将赶到,便与西魍二人一同下山,内外夹击想要一举歼灭山脚下的众人。又因为南四身负重伤,于是便没有惊动他们。

魏祁玉将古道插在地上,他已经精疲力尽了,可是若是自己休息,那么死的下一个便是自己。魏祁玉的脸上,手上,大腿上都不多不少有了多个血痕子。一只飞箭飞向魏祁玉,幸亏是被东迁给截断了。

远方是江湖门派的救兵?动作如此迅速,就来支援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群黑衣人士,一瞧着便知道为首的是朱桥子,而朱桥子的手里,正拿着一柄弓箭,他又预备射出一箭,这次瞄准的是西魍。

射向西魍的剑被魏祁玉一剑劈断,一人在战乱中,一人在战局外,魏祁玉与朱桥子二相对视。

朱桥子见到魏祁玉并未没有吃惊,不过一会,便飞身过来投入战斗,魏祁玉以为他会与千牛卫为敌,但显然并不是如此,他一刀便杀了那指挥的老人。

老人没有料到最后朱桥子又倒戈了,防备不及时,被得了手,踉跄之下,又被朱桥子袭击一致命一击。

这下原本在战地中的江湖中人便是腹背受敌,举步维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昨日千牛卫还被逼得毫无退路,明显是他们的胜局,而如今却是他们被逼得无路可走,死路一条。

朱桥子下手极为的狠辣,不放过任何一个人,不过一刻钟,便尸横遍野。

“诸位,是我等疏忽,赶来的不及时,误了时候,不知道我们往生门南四在何方?”往生门南四,而不是千牛卫南督公,朱桥子如此称呼,竟然千牛卫等人不知道如何打算。

不论是西魍还是东迁,都并未打算寻得那往生门童子麻烦。只是不理,见状朱桥子又对着魏祁玉,“小师叔,不是道四师兄在何方。”

魏祁玉自然知道这是个二面倒戈的人物了,见千牛卫众人都不做声色,他自己也不好严厉指责,只是不说话,当做是为听见一样。

山坡上伴着朝阳下来一个人来,踉踉跄跄,行走的格外的艰难,不是南四又是谁?

南四一步步走了下来,走到魏祁玉身边,朱桥子对面。朱桥子跪地向南四请罪,“是朱桥子的错,害的四师兄身处险境。”

话音刚落,就是血液喷溅的声音,南四的重剑,横插进朱桥子的身体里。吓得众童子都跪倒在地,不敢作声。

“既然是你的错,那你便付出代价吧。”南四将原本插在朱桥子身体里的剑,又一横,血液喷溅在南四的满脸上,“我南四手里向来不留倒戈之人。”

魏祁玉二眼微眯,瞧着东边渐渐升起的太阳,之见那原本跪倒在地朱桥子竟然站了起来,苦笑道:“凭什么,凭什么你南什锦,与我一同进的了竹磬山,而你却能成为往生门的入室弟子。而我,却只能做外室弟子。毫无辈分,毫无地位,还几次被人看轻,我到底与你差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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