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总镖头之死

“杀他的人,是江湖上的一些杂鱼琐碎,你说既然杂鱼琐碎都留不得他,那他还在江湖上混些什么?”

魏祁玉瞧着这朱晔步步相逼的模样,“既然如此,你不是名门正派吗?江湖楷模,为何不直接抓起来以警示威?”

朱晔,“即是正派,就不可以无妄犯下杀灾。”朱晔退后了一步,伸出手来,道:“慢走不送。”

魏祁玉出来的时候后背都出了一声的冷汗,这朱晔看起来是个谦谦君子一般,倒是杀人逼迫人的时候毫不留情。如此瞧着,他估计真的知道自己是往生门弟子了,只是不知道既然他是华山弟子,又为何要上那竹磬山?

魏祁玉不知道何时,那追杀打闹声已经没了,只看着一个粗使的小厮替着一捅的水,那水里满是血水。而走廊的尽头,还有湿乎乎的一块,和一些刀剑痕,刚才那总镖头就这样被一些人处置了?这里面住户如此之多,没有一个人出来救助?魏祁玉瞧着一张张禁闭的房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魏祁玉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能睡,明明睡了一个白日,夜间无聊,失眠了不过一个时辰便又睡着了。

第二日,一童子敲响了魏祁玉的房门,这童子低着头,全然没有朱桥子那种高傲的态势。

魏祁玉理理自己的衣领,将古道佩戴在自己的腰上,童子递给魏渊一个腰牌和一个文书,腰牌上写的正是玉环山庄少主,魏其,还有玉环山庄文书和拜帖。

魏祁玉转身走出客栈,正瞧着华山一行人走下楼梯,白色的衣衫飘曳,瞧着倒是仙气十足,步调统一的很。

魏祁玉拿着几个馒头咬在嘴里,翻身上马。“吁~”驾马而去。

少林寺最是石梯多,几千阶,大小长短一致,显得格外的庄严。魏祁玉走在石梯上,瞧着身后始终弯着腰抱着请帖和文书的童子,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

童子低头小声道:“张千子。”

朱朱子与朱桥子都是朱姓,“为何你姓张?”

“禀告小师叔,朱朱子前辈是我们第十代外室弟子,我是第十一代,辈分不一样的。”倒是没有想到这些童子居然都是外室弟子,如此说起来就只有南四四兄妹是内室弟子了。

魏祁玉:“这玉环山庄是什么底细?被人问起来我露馅了,岂不是容易出事?”

张千子,“小师叔,这少林寺大典向来都会邀请诸多武林门派,包括武林正派,当然也包括在武林里无人问津的小门派。这玉环山庄就是如此,一个空名号,小师叔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怎么都不会出错。”

魏祁玉瞧着,握紧手里的古道一步步踏上少林寺,少林寺的山门口有左右二张门,一张排着长长的队伍,大都是魏祁玉这所谓的玉环山庄这种无人问津之辈。而另一张,门虽是开着的,却少见人从那里通过。

魏祁玉瞧着,附在张千子耳边问道:“那张门怎么没人通行?”

张千子:“少主,那是为十大门派特设的。”

张千子话音刚落,魏祁玉就瞧着那 朱晔带着一行人直接走到了寺庙门口,丝毫没有停顿就如自己门一样,拜帖都不用交。

周围的人熙熙索索的谈论着:“那就是华山派四弟子玉面郎君?”

魏祁玉身前的一个胡子大汉,:“自然,瞧着那浑身气度,与世家子无虞,不是华山弟子又是谁?”

另一人又道:“也不知道这华山弟子怎么这么大的阵仗,上山了十余人,往常通常都是派师伯辈来道贺,如今倒是派遣晚辈来了。”

一侧的另一个夫人腰上佩戴着二个弯刀,“还能为何?这在少林寺大典前夕,驱赶了朝堂千牛卫,这不明显是要与朝堂为敌,这几日自然是鱼龙混杂。”

络腮胡子又道:“正是因为是这样才奇怪,十大门派中,诸多都只是派人前来道贺,怕与朝堂撕破脸面,如今华山这般,难不成真要挑起朝堂与江湖祸端?”

一个歪脖子的一个男人瞧着,不齿的道,“你们这些人知道甚,没有十大门派的人暗中支持,这江湖杂鱼们怎么敢直接围攻千牛卫?”

讨论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一个小弥勒说了几声“佛门之地,不许议论。”也毫无作用。魏祁玉听着他们闲谈议论,也大概知道了南四的下落和踪迹。

子规山,在嵩山以北,十里地开外,是一座不高的山丘,周围丛林密集,野兽出没。

南四在三日前下山,并在第二日下午抵达少林寺嵩山,第二日晚上就直接住到了少林寺禅房,结果紧接着就有人围攻少林寺后山,逼出少林寺众多门客,最后门客攻山者全部倒戈,逼得南四节节败退。

小弥勒瞧着神游中的魏祁玉,“施主,你到底进不进去?你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不要耽误了时候。”

魏祁玉在后面人的推搡中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就进去。”

这时一身青色衣物的一人走上山来,衣服上的花纹还有一只仙鹤,众人皆安静了下来,魏祁玉瞧着几个小弥勒再三三恭请,便知道这肯定是一个比华山派朱晔还高位的人物。

果不其然等人过去之后,有人议论道,“那就是蜀山的青云道长?”

“自然,没成想这蜀山派青云道长都来了,这蜀山可是如今的武林第一门派。”

魏祁玉跟着安排住宿的弥勒住到了一个偏僻的僧房里,这僧房果然是偏僻而又落寞得很,不过潺湲水声和蝉虫鸣叫倒有另外一番味道。

几个黑影在屋子里闪动,魏祁玉垫着步子,轻轻的往那客房里走去,推开门,原来是正在包扎伤口的朱桥子。魏祁玉见朱桥子*横劈的伤口,“为什么会伤的如此之重?难不成情况严峻?”

朱桥子咬牙,让另一个童子换上纱布,满额头的汗水,嘴唇发白,“小师叔,朱桥子师叔还需要借小师叔的客房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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