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话:危险的容器

“小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虽然有点冒味,但秦某实在是不放心你一个姑娘家家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尤其是在这个匪类出没的交叉岭,可否告知秦某你的姓名,还是让我来送姑娘回家吧!”

“不,不用了,我才不想回家!我家里面都是坏人。”

在双叉岭,虽然这才是和这黄脸汉子第一次见面,但那小公主就不禁感觉到这个大隋朝里怎么会有这样豪爽的人物,这个人使了一双黄金锏,虽然长相有点儿凶恶,可是却给了人一种情切的感觉,让人实在是害怕不起来,不过他居然想送自己回家,自己的家,这种小老百姓进的去吗?

小公主看着那人,不禁就笑了笑,摇了摇头就拒绝着,又对着那秦琼说道,自己实在是不想回去了,如果你真的想帮忙的话,那拜托就送自己前往南阳吧!

“南阳,你家在那么远的地方?不过我可以带你去,因为我秦琼实在在放心不下姑娘。这个地界沿路土匪成群,既然遇到了,那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还有姑娘不用害怕,我叫做秦琼秦叔宝,在黑白两道也小有些名气,由我护送姑娘,请大可放心!”

秦琼收起了自己的黄金锏,对着那小姑娘就下了保证,这样年纪轻轻的姑娘,一个人在外行走,还以男装见人,她的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绿林人士以扶危济困为己任,既然被自己遇到了那有不帮忙的道理,不就是晚些时日回历城县付命吗?县令大人应该不会怪自己的吧?还有就是那去其它山头打探的樊虎兄弟,自己找个时间和他说下,让他先回历城县去复命好了。

秦琼稍稍严肃的点了点头,就答应她来,如果是去南阳的话,还是在客栈里去取回我最近新收复的马吧,以我黄鬓马的脚力!不用几天就可以到那南阳。

跟着那名为秦琼的年轻人,虽然两个人还不相识,但是从他的面向和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坏人。

在说另一边,在道观与那南阳侯伍云召见面的闫寂,深刻的就感觉到了这个人身上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此人有一身侠骨霸气,却完全没有一点都戾气,这个人看来不是一个坏人,可是他居然能够从不远千里的南阳追到这里来,难道他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在找自己?

“在下南阳侯伍云召,奉伍建章老千岁之命,特意将这个东西交给那闫公子。老千岁说得很着急,这个东西一定不能让那越王杨素知道,否则的话,失态必然会大乱。”

那伍云召对着闫寂就扔过来一份图纸,闫寂一见立马就接住他来,只见这个东西乃是一份武功心法,和自己身体上所使用的力量非常的相似,可是为何,那南阳候会有这东西?他不远千里从南阳就赶往这里就是为了给自己送这个?还有这个所谓的天机图,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在找它?难道他真的可以去用来改变这个世道?

“伍大人,在下想问的是,那所谓的天机图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你和那杀人魔王伍天锡感觉很熟的样子,伍大人是青年大将,国家的栋梁之材,为何会结实那样的恶徒匪类?”

看着那伍云召,闫寂不相信的就问了问这两个问题,对于伍云召此人,闫寂顿时就感觉这个青年上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一定是还知道些什么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关头,现在自己可以找的似乎也只有他了。

“我,我其实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冒犯的说一句,只是那老千岁曾经告诉过我,如果遇到一个叫做闫寂的年轻人,一定要保护他,因为他是一个很重要的容器,这个人是绝对不可以落到那越王杨素的手上,否则的话,隋朝的天下必然会大乱,曾经听老千岁说过,当年在伐陈之时,救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恐怕就是你了吧!还有,那伍天锡是我的堂兄,他从小就开始不学无术,但有万夫莫敌之勇,在我姑妈死后,更是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马匪山贼,以前只是喜欢嗜酒赌博,后来老千岁为了改变他的这个土匪样,就在朝中给他谋了一个差事,哪知道他却因为上司训了他几句,他就一把火烧掉了那整个府邸,杀光了那里所有的人,老千岁得知后大奴,立即派我前期捉拿他,我与那伍天锡交手百余回合都不能分胜负来,幸好得那北平罗少保指点的那回马枪,以一招之势这才胜过了他半招,降服了他来,我念兄弟之情,放了他一条生路,哪知会惹下这样的祸患来。”

伍云召说这话是非常的伤感,不知道他是因为同情那些被伍天锡杀害的无辜百姓,还是后悔放过了他这个十恶不赦的堂兄?但闫寂感觉的到,这个伍云召,的确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但是,自己的身份如果和那伍建章老千岁有关的话,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东西?自己身体还股子不受控制的力量,难不成真的和那伍云召说的一样,自己只是一个容器,是为需要的人准备的?

“好了,闫寂大哥,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这里了?这里都没什么人了!”

在一旁,李三小姐拉了拉还在沉思的闫寂衣服,闫寂这才回过了神来,看着那李三小姐,她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了,好像的确是这样,这个道馆被那伍天锡这么一搞,现在死的死逃得逃,还真的不能再住下去了吧!

闫寂点了点头,还是今晚就离开这里吧,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把这个道长给埋葬了,虽然他曾经想害死我们,但是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似乎也不是很人道,毕竟每一个生命都是应该得到尊重的。

这个魔娃居然会说这样的话?看着闫寂的这个样子,在一旁的伍云召似乎觉得迷惑了,这个人父亲曾经说过,他是一个很危险的容器,但是现在既不可以杀他,也不可以动他,只能一点点的引导他往正途走去,可是,看他的这个样子,如此单纯的人,他真的是像父亲说得那么的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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