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童谣之祸

‘大兴城内杨花落,当朝天子季无头,夕阳日落照龙舟,黄淮楚水逆天流’

这是在隋朝的首都大兴所流传的一首童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流行的,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但在这首童谣问世后不久,就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大兴城,在市井小儿们的口口相传,却不知道会引起一桩血案来。

近日隋文帝睡觉之时,不断的重复着一个梦来,洪水决堤,淹没都城,还有百十来个黄口小二拉扯自己的龙袍,每次从梦中惊醒,文帝都是大惊失色,不祥之兆,绝对是不祥之兆。

文帝近日上朝之时,始终是无精打采的,仿佛有心事一般,到后来就连朝政都很少管理,任由左右宦官打理。

一日,看着文帝忧心的模样,有一中郎将名张衡,利用了这个机会,就像文帝进谗言道:“陛下需保重龙体,可不能为了市井小儿的亡国之言而害了其身啊!”

文帝一听张衡的话立马就打起了精神来,叫过他来就问道民间所传乃是何事?

只见那张衡故作惊讶,将从民间收集到的童谣就念了出来:“扫尽天子杨花落,大兴天子季无头,夕阳日落照龙舟,黄淮楚水逆水流,这其中的杨花,指的就是陛下啊,天子季无头,季字无头那就是一个李字啊,而这童谣,指的不就是陛下的江山不稳了吗?而那李姓官员则会坐稳这大隋朝的江山啊!”

一听到张衡的话,文帝立马就警惕了起来,前段时间,自己不断的做着那个梦,洪水决堤,黄口小儿拉扯朕的黄袍,看来还真的是和这件事有关系。

文帝事后大怒了起来,一道圣旨就下去,杀尽朝中李性大臣,名间如有人在敢唱此童谣一律杀无赦。

隋文帝这一道圣旨下去,整个大兴瞬间就被笼罩在腥风血雨之中,被杀的人一日日的在增多着。

几日后,刚来到这座皇城的闫寂,就被这座繁华的城市给吸引住了,硕大的茶楼排街的两面、酒家之内,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沿街全都是卖菜的小贩,你来我往,摆弄字画的,玩弄前朝的古董的人都数不胜数,这些美景都见证了这个大隋朝的美丽繁荣。

没想到出来玩还真的是对的,这个世界会这样的有趣。

“救命啊!不要杀我的孩子!”

突然,一声喊叫声惊醒了还在欣赏这个都城的闫寂,他回过头看去,只见几个隋兵模样打扮的人,正在抱着一个小女孩就往前面走去,而在他的身后,则是那苦苦哀求的老妇人,这个老妇人的苦苦哀求,却只换来那些军官们的一顿打。

这一幕,闫寂看不下去了,刚想上前去救他们,却被一手持双锏的黄脸汉子给抢先一步。

闫寂细看此人,身长七尺有余,善使一对双锏,虽然还没与此人有过任何交集,就深刻的感觉到此人身上所散发的一股豪气,他走进那两个军官,对着他们的胸口只一拳,就把两人打倒在地上,一把报过了那个小孩,就交给了后面的老妇人。

“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居然有如此的行径,你们这样还配做官军吗?”

那人摸了摸小孩子的头,对着地上的几个隋兵就吼了起来。

几个隋兵一看势头不对,立马掉头就跑。

而那个黄脸汉子一看隋兵已走,就将自己胸口为数不多的银两分给了她们,让她们找个好地方去安顿自己。

世间居然有如此豪爽的汉子,闫寂一见到他就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崇拜,他猛地就跑过了身去,对着那个黄脸汉子就行了个礼道“刚才阁下的所做,子默很是钦佩,在下闫寂,闫子默,可否告知姓名,交给朋友!”

那人看到身去这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人,稍稍的回了个礼笑道:“不敢当,在下秦琼,秦叔宝,齐州历城县马快班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们江湖人士义不容辞的事情!这位小道长看来不是这大兴的人士,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最近城里不太平,皇帝在严重的打压那些传童谣的,不管男女老幼,只要相关的,一律杀无赦!请兄台要注意!”

“原来是这样,可是单凭一首童谣居然就杀了那么多的人,是否会显得格外的狠辣!这就是大隋朝的统治方式吗?在这样的统治下,有何来长治久安之说?”

闫寂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在这个繁华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的虚假。

“这位道兄,我感觉和你很投缘啊!去喝一杯怎么样!”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琼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就打算拉着他去酒楼大喝几杯,江湖人士的结交方式都是这样的,可是闫寂却是不能饮酒的,可是又不好意思拒绝这位叫秦琼的好汉邀请,只得稍稍苦笑一声,跟着他往酒楼走去。

在他们走后,一位公子模样打扮的人,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影,不禁就以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他们,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地方居然会有这样的豪杰,一定要和他结交结交!”

两人来到酒庄,秦琼就点了三斤牛肉和十五斤的白酒,看着闫寂是道家人,便特意点了几斤的素酒代替。

闫寂看得出来,自从秦琼来到这个酒馆,这里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可见这人在此处名声甚好,以前听师傅说过只有绿林豪杰才有的魄力,没想到他也有。

两人才刚想饮酒,却从身旁走过来一个书生模样的年前人,对着两个人就行了个礼道:“在下吕承士,看才看到两位壮士的魄力,想来和你们交给朋友,不知可否?”

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此人明明是一副书生模样的打扮,但看他的面相时却透露出一种雍容华贵之气,在他的身上,还不住的撒发着掩盖不住的龙气,这个人以后绝飞池之物。

秦琼赶忙的就请这位兄台入座,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就与他畅饮了起来,这位吕公子也许的确出身于富贵之家,但却丝毫没有大户子弟的纨绔之气,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而那吕承士似乎也非常的欣赏秦琼,这位无论黑道白道都敬佩的小孟尝,秦叔宝,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如果不是家中出事,又何必以这个身份以这两位英雄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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