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盯着白面少年,突然笑了。
“不得不说你很会说话,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就一个人,而你们四个人。真的要是把人救出来的话,我还有机会吗?”
云凡不傻,虽然还不知道这四人是哪个宗门的,但是这个白面少年先天境四重的实力,加上后面三个先天境一重的实力,显然是势在必得。
真的要合作的话,等到人救出来,那就成了四打一了。
“兄弟,恕我直言。兄弟既然敢一个人来,那么自然是有些实力。可是兄弟一个人能够对付独龙?
他可是聚元境的实力,就算是兄弟杀了独龙,那后面呢。天绝门、地煞门,还有其他宗门会放过兄弟吗?
兄弟不要忘了,到时候你可不是一个人,你还要带着那个救出来的女孩。想要在这么多人的堵截下离开,可能吗?
不如这样,我们各退一步。我们联手完成任务,报酬三七分,你三我七,怎么样?”
“这样说来倒是有些诚意,那这样好了。报酬二八分,我二你八,任务算是你们完成的,不过赤龙金狮的精血全部给我,按照市场价格,我买。”
旁边一直沉默的女子突然蹙眉道:“松师兄,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难道我们完不成任务吗?
就一个人还那么多条件,真以为自己是聚元境高手呢。虽然表面上是淬体境,不过最多也不过是先天境二重。”
“于师妹,忘了长老说的话了?”
白面少年微笑道:“兄弟,你别介意啊,于师妹就是这个性格。只要任务我们去交,赤龙金狮的精血卖给你就是了。”
云凡点了点头,只要能够得到赤龙金狮的精血,至于是谁完成任务,那都不重要。
五人结伴而行,这时云凡才知道几人都是青竹山的。也是天武国二流宗门之一,白面少年叫松长青,另一个少年叫松长杰。两名女子分别叫于雪梅、田雨兰。
四人不是自己接的任务,而是宗门指派的任务。其他三人以松长青马首是瞻,想必也是宗门的安排。
“松兄,现在不去吗?”
于雪梅冷冷道:“先去找死啊!独龙可是聚元境高手,就算是我们能打得过,把人救出来,那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田雨兰性格温和,微笑道:“云兄,现在我们在等。其实不光是我们在等,其他宗门也在等。在没有达成协议之前,谁都不想做那只螳螂。”
“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他们可以等,可是云凡不能等。他可记得柳文竹的话,只要尽早得到赤龙金狮的精血,才能提升实力。
他的实力虽然不错,可也不敢轻视内门弟子。
“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等了。”松长青沉声道。
云凡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那要是我做这只螳螂呢?”
“你是不是傻啊,人人都想着做黄雀,你急着做螳螂。你想被人给吃了,也别拖上我们啊!”
云凡没有理会于雪梅,看着松长青道:“僵持不是办法,总要有人先动手。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合作有几分信度,不过我还是决定相信你们。
这样,我先动手。到时候其他宗门的人必定也会动手,你们静观其变,等打得差不多了,你们再上。”
松长青一愣,愕然道:“云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合作,怎么能够让你一个人冒险。”
“行了,就这么办吧。你们有时间,我可没有时间。”
云凡说着,迈步朝着独龙寨走去。
“松师兄,你看你找的这是什么人?简直就是一头蠢猪!”
“够了,于师妹。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盟友,并且,云兄独自冒险,有这样的盟友你应该高兴才是。”
田雨兰点头道:“于师妹,松师兄说的不错。虽然他看起来笨了点,可不得不说,他这个方法是目前唯一的方法。既然要合作,就应该相互支持。”
于雪梅微微点了点头,跺了跺脚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替他担心吗,真不知道......啊,他就这么直接杀进去啊!”
正说着,就看到云凡走到寨子门口,二话不说,一剑砍掉了门口守卫的脑袋。
这次别说于雪梅了,就是松长青等人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云凡大喝道:“独龙,给老子滚出来。对了,把人也带出来,要不然老子灭了你这狗屁山寨。”
“松师兄,这家伙就是一个疯子。”
这次不光是于雪梅这么想,就是其他三人也微微点了点头。
在松长青百米远的地方,还有着五六人。这些都是天绝门的弟子,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狠厉之色的少年。
在外面或许他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可是在天绝门,提起童明刚,就算是内门弟子都有些畏惧。
不到十八,就已经是先天境五重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进入内门有个好的排名,两年前就是内门弟子了。
“童师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二货。想干什么?一个人单挑独龙寨啊!”
“他以为他是谁啊,脱凡境高手啊!”
童明刚沉声道:“哼,他想死就让他去死。正好我们也可以看看独龙寨的实力。你们几个注意一下青竹山和狂刀宗。
这次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三流宗门就来了一个,地煞门到现在没有看到人,不会是想来阴的吧?”
“怕什么,来多少收拾多少。我听说地煞门这次来的是赫连伟泽那家伙,就算是玩阴的,他也是找死。”
“还是小心点吧,这次可是关乎宗门的声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来了。都把眼睛放亮点。”
话音刚落,独龙寨几十人冲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汉子,肥头大耳,还是一个秃顶。
一身宽大的红色喜服,肩上扛着一根狼牙棒,不伦不类不说,关键这家伙的嘴巴是歪的,不光歪,还很大。
“兄弟们,这是第几个了?”独龙一张嘴,听得更别扭了,跟母鸭子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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