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家护卫也全部受伤倒地,两名钟家护卫抬着预先准备好的担架,将钟秀放在担架上,偷偷又递给钟秀两个血袋。
钟秀适时“醒” 了,捏破血袋后,略显虚弱地冲着护卫喊道:“他奶奶的,娶个媳妇了不起,敢撞我,把他媳妇给我带走,服侍我,算是赔偿。”
喊完,又“晕”倒了。
钟家护卫在钟虎的带领下,抬着不断滴血的担架回钟府去了。
“这萧家太猖狂了,撞了钟家的少爷,不去救治,还让护卫扔在一边。”一蓝衣少年“低声”嘟囔。
“撞得不轻,你看满脸是血,抬走时,担架上还在往下滴血呢。”另一蓝衣少年摇头感叹。
“是呀,是呀!”
“那钟家少爷不能习武,可能因为身体太弱才被撞这么狠。”
“不过看那萧家少爷也伤的不轻,真是活该!”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没多久,一队军士策马飞奔过来,领头身穿帅服,头发斑白,正是武宗中期的右帅萧武勇。
萧武勇满脸怒气,目露凶光,看到萧剑仁如烂泥一样瘫在墙根。
“剑仁!”惨呼一声,冲了过去。
神识外放,查看了一下,萧武勇发现萧剑仁已是奄奄一息,全身筋脉尽断,丹田破损,即便留下一条命,也彻底成为废人,生不如死。
萧武勇怒发冲冠,仰天怒吼:“钟家,你毁我萧家天才,断我萧家希望,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封锁街道,带走所有人,逐个问话,作好记录,我要了解事情经过,说谎者,杀!隐瞒者,杀!。”
萧武勇朝着军士喊道,低头看了下地上还在痛苦呻吟萧家护卫,怒声道:“护卫不力!要你们何用?全部杀了!”
周围围观人群本来因要被全部带走问话而愤怒不已,人群骚动,但随着“唰、唰、唰”刀劈声音和一声声惨叫,迅速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微风吹过,吹来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军士抬走了软如烂泥的萧剑仁和萧家护卫的尸体,压着围观人群向萧府走去。
萧府,萧剑仁卧房。喂了丹药的萧剑仁仍然昏迷不醒,但气息总算是平稳了。
“剑仁啊,我可怜的孙儿。”
一名穿着华贵,凤钗霞披的老年妇人,坐在床边哭叫着,一名衣着艳丽的中年妇女也在低声啜泣。
那老夫人突地转过身了,那涂着厚厚白粉的脸上,每个皱纹都像刻着仇恨,凶狠狠地看着萧武勇,怒声吼道:“萧武勇,查出来没有,到底是谁把剑仁伤成这样?我要他死!”
“今天剑仁和钟家那混蛋小子起了冲突,听说是钟家一个短发少年伤的剑仁。”萧武勇恨声说道。
“不管那小子是谁,我要他死,剑仁是我最看好的孙儿,就这样成了废人,不管是谁,我要他死!”老妇人有点歇斯底里喊道。
“那小子现在在钟家,你放心,我早晚弄死他。”
“萧武勇,你改叫萧无用吧,你就是无用的废物,堂堂右帅,武宗中期,手握重兵,还对付不了一个过气的修为尽失的老匹夫,你直接冲进钟家,把那小子给我抓来剥皮抽筋,给剑仁报仇。”老妇人指着萧武勇的鼻子尖声叫道。
萧武勇有点无奈,低声下气,陪着小心,道:“夫人冷静点,我不怕那老匹夫,但还有那钟无离,还有钟家军不容小视,我现在去见梁王,让梁王给我讨个公道。”
萧武勇也不敢逆着这老妇人,这老妇人姓周,是大唐皇朝四大世家之一周家旁系子女。
周家相对梁国都可以说是庞然大物,即便是旁系,在梁国地位也非同小可,就是靠着这层关系,萧武勇才一步步走到右帅的位置。
萧剑仁19岁就达到武师中期,即便在周家也属于较为天才的子弟了,所以最得老妇人欢心和疼爱。
“夫人稍安,照顾好剑仁,我去见梁王。”
钟府,云飞小院内。
脸上、身上都是血迹的钟秀“醒”了,翻身从担架上跳了下了,
“哈哈,过瘾!还是云飞兄弟厉害,这‘碰瓷’玩的太过瘾了。”上前就要去搂云飞肩膀。
云飞赶紧避身闪过,“满身血迹,离我远点,呵呵。”
“秀儿,又出去惹事了?”轻柔的声音传来,罗嫣然推开院门进来,看到血迹斑斑的钟秀,冲了过来。
“秀儿,你受伤了,让娘看看伤哪了?”声音已经带着点呜咽。
“娘,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是鸡血。”钟秀赶紧解释,并手舞足蹈的展示自己身体无碍。
正好钟莹蹦蹦跳跳的进来了,“坏哥哥,这么好玩的事也不带我,哼!”钟莹嘟着小嘴。
“怎么回事?你们干啥去了?”罗嫣然也有点疑惑。
钟秀兴奋把经过告诉了罗嫣然,罗嫣然点了一下钟秀的脑门,道:“你们就是到处惹事,不过这次做的不错,这萧剑仁太过分了,净干一些欺男霸女之事,这次教训得对。”
“嘢!”钟秀跳起来挥了下拳头。
以前每次惹事回来都是挨批,第一次被母亲肯定,感觉很爽。
“我儿子怎么样了?他奶奶的,撞了我儿子,还动手,这事没完!”一阵粗豪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一位面如刀削,鼻直口方的粗壮汉子迈着虎步冲了过来,眼神中威棱四射,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正是护国将军钟无离。
钟无离围着钟秀转了两圈,看着活蹦乱跳的儿子,道:“臭小子没事啊,路上听说你被撞得满脸鲜血,被担架抬回来的,担架都在滴血。”
好像刚反应过来,看着云飞,“你就是云飞?”
“是的,我是云飞”,云飞赶紧躬身施礼道:“见过钟叔。”
“好兄弟,你替我夫人舍命挡箭,救了我夫人的命,从今后你就是我钟无离的恩人,就是我的兄弟,有我罩着你,在梁国,你可以横着走。”钟无离拍着云飞的肩膀。
云飞听着这些话有点耳熟,心中暗笑,“真不愧是父子。”正要谦虚几句。
钟无离又凑到云飞耳边说:“你不知道,我夫人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命根子,啊……”
钟无离的眉毛突然皱在一起,惨叫一声,一白皙小手的几根手指在钟无离腰间软肉处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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