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这火焰品质怎会如此之高?”洪老惊愕地看着云飞,恨不得把云飞一片片解剖了看看。
云飞挠挠头,道:“可能那异火经过吸收滋养变异了。”
洪老除了感叹这是个怪胎,这是个妖孽,竟是无语了。
第二天,洪老和宫老带着宫雪晴离开了虎丘。
临走时,宫老送给云飞一把剑和一本《基础剑诀》的小册子,剑名“风行”,剑身轻薄坚韧,锋利异常,“云老弟,这把剑是我早年时的配剑,挂在腰间还是比较帅的,送你做个纪念吧”。
宫雪晴还满含幽怨的瞥了云飞一眼。
云飞修炼之余,经常将那异火引出体外玩耍,经过几天的摸索,发现可用神识控制其在身体五米内任意活动,还可控制其焚烧范围。
有次云飞拿过几个大枣,控制那异火渗入大枣内部,将枣核焚烧殆尽。
试了几次,一开始枣肉还经常被烧到,后来多次试验,而枣核焚烧完毕后,枣肉完好无损,而且焚烧的枣核好像转化为一股生机散入枣肉内部。
焚烧枣核的事让钟莹知道了,就成了云飞每天必修的项目。
后来有桃子、李子等带核的水果,再后来发现焚烧核桃的外壳也非常方便。
可把钟莹乐坏了,什么坚果、松子等等都拿来让云飞处理,说是云飞处理过,那些东西不光吃起来方便,而且变得更好吃了。
云飞尝试运用异火提纯药物,刚开始总是控制不住火候,药材经常被焚烧一空。
经过十几天的不断试验后,终于可以控制异火进行药材提纯,炼丹,云飞对异火的控制越发熟练和精细。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丹田、经脉、穴位均异于常人,修炼速度也远超常人的云飞,体内真元转化已经超过三分之一,顺利晋级武师中期,大武师初期的老李已经不是其对手。
易筋经的第一重易皮虽还未小成,但结合霸体诀,让其皮肉坚韧程度与钟虎已经不相上下。
云飞也研究了那本《基础剑决》,和钟家收藏的《刺云落雨剑》等剑法不同,《基础剑诀》只讲了出剑、行剑、运剑、收剑等基础动作的练习方法,没有任何招式,确是剑法基础。
云飞明白基础的重要作用,再加上以前有部小说里讲到剑法最高明的是“无招胜又招”。所以每天只是练习基本动作,只是不断加快动作的速度。
一天云飞在内视自己经脉情况时,突然想到,通过自己真气“钻头”,配合异火焚烧经脉内杂质,可不可以打通钟秀经脉呢,有自己那变异的真元护驾,至少危险性很低。
正想着,钟秀推门进来了,“云飞,走,中午到聚贤阁喝酒去,好几天没去了。”
“钟秀,你没想过打通经脉,重新修炼,去过你崇拜的那个逍遥剑侠任飞的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生活?”
钟秀眼里明显闪出一阵失落,低头道:“没用的,我爷爷找了不少人,求过武帝、求过丹师工会会长,他们都无能为力,我也就认命了。”
隐过失落之色,捋了下鬓边垂发,又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笑道:“你看我现在的生活不也很逍遥自在吗?
早晨赖床悠悠起,
上午遛鸟斗斗鸡,
下午揍人讲讲理,
晚上喝酒狎狎妓。
所有事情随我意,
日子过得甜如蜜。”
“真的吗?我知道你喜欢欣悦,但她现在在罗天大陆三大宗之一的玄天宗修炼,即便她也喜欢你,可你们的差距会越来越大,你甘心吗?你想过你以后要面临的压力吗?你想过欣悦要面临师门的压力吗”
“别说了,我也不想,我也没有办法!你让我怎么办!”钟秀一扫刚才的玩世不恭,眼睛也变得有些红丝,朝着云飞吼道。
云飞静静地看着钟秀发泄完,说:“现在我有一个法子,可能可以打通你的经脉,即便失败,也应该不会有啥危险,你愿不愿意试一下?”
“什么?!”钟秀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云飞,“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可以?你再说一遍。”
“我有可能帮你打通经脉,过程会很痛苦,你要忍忍,但也可能会失败。”云飞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
“即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愿试!别说没有危险,即便失败了送命,我也愿意一试!”钟秀眼睛通红。
云飞让钟秀盘腿而坐,平复激动心情,静气凝神,气沉丹田。
自己盘腿坐于钟秀面前,右手劳宫穴抵于钟秀肚脐天阙穴处,神识外放,顺着天阙穴进入钟秀体内。
确认天阙穴与丹田连接经脉的方位,然后运转真气,神识控制真气形成钻头。
同时快也将异火用真气包裹于钻头内部,小心翼翼从天阙穴沿着连接经脉向钟秀丹田一路钻了过去。
碰到经脉内杂质,放出异火焚烧。
钻头后面跟随着变异的乳白色真元,不断修复开拓经脉时留下的创伤。
云飞如在芝麻上刻字,豆腐上雕花,凭借超强的神识控制能力,片刻将天阙穴至丹田的那段经脉打通。
云飞小心翼翼退出真气、神识和异火,吞了一枚回气丹和清心丹后,修炼恢复一下,准备等会一鼓作气打通其十二经脉之一手太阴肺经。
钟秀愣愣地看着云飞,刚才那钻心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云飞真的帮他打通了一小截经脉!
虽然只是一小截,但让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有一个声音在他心中不停地嘶喊:“我将不再是废物!我将不再是废物!……”
多年以来压在心底的屈辱与无奈,让钟秀以一种玩世不恭,纨绔胡闹的外表掩盖着。
出身于将门世家的子弟,居然是不能修炼的废物,让从小就立志武行天下的钟秀一度灰心欲死,心灰意冷之下自暴自弃。
如今重新看到了希望,钟秀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滴落。
一个时辰后,云飞感到恢复到巅峰状态,睁眼看着眼睛通红,盘腿坐着一动不动的钟秀,问道:“你怎么了?哭了?刚才冲击经脉疼的?你就这点出息?快准备一下,我们接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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