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云却后起发威,生生受了对方的狠厉打击,根本不抵挡,也没有什么花哨的武技,就是这样一拳一脚和两人硬拼起来。
本来这两人看到洛云如此的好欺负,对他的拳脚根本就是不屑,连挡都未挡,就这样硬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可是之后两人就后悔了,洛云的力量大的可怕,辛墨在养气决内所写心得上形容一个修炼者为一个瓶子,而修炼者的强弱在于瓶子的容积以及瓶口的大小。
瓶口的大小影响功力的输出与恢复的速度,其他修炼者一般都为瓶子的容积大,但相对于来说瓶口要小。
而洛云却是瓶子的容积小,瓶口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要大的多,所以,洛云的拳脚之上加上了本身的内力却比这两人要强的多。
但这样,洛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原本充盈的力量一瞬间就释放了出去。
很快,两名剑宗弟子又迅速的冲了过来,对他们来说,刚才洛云挥出的拳脚虽给他们带来了些麻烦,但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只见洛云又抵挡了两下,就被久群打中了下巴,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
两人对着洛云全身各处是又踹又踢,发泄着刚才被击中的愤怒。
他们也发现了,面前这人根本就没有修习过什么功法技能,只是凭着一股蛮力来,就跟街头流氓打架般没有什么路数。
看来这人真的不是长老辛墨的徒弟,不过谁让他让两人刚才狼狈了一下,虽说他们是灰衣弟子,但也是在剑宗苦苦修炼了十几年。
而且后面还一个大师兄在观看,不只是丢自己的脸,连师兄师傅的脸都丢了。
久之龙这时慢慢的走了过来,他来到地上抱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洛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倨傲而又不屑的眼神没有任何隐藏。
“小子,看来你真的不是辛墨的徒弟,不过我与辛墨有仇,谁让他把我师傅重伤,两年了,我师傅闭关了两年,都是拜辛墨所赐,所以,即使你不是辛墨徒弟,但你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所以你这顿打也不是白挨。”
洛云心中却气的要命,他大声喊道:“滚蛋!什么叫白挨,你他妈的讲不讲理!”
久之龙听后,阴冷的一笑道:“呵呵,讲理?想要说理就用你的拳头吧!”说着,久一脚踏在了洛云的胸口之上。
这一脚狠之又狠,势大力沉,久之龙又在脚上用上了暗劲,洛云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中一般,五脏六腑都感觉撕裂了一样,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看着无法动弹的洛云,久之龙又是轻蔑的一笑,向着那两名弟子挥了挥手,转身向后走去。
“他妈的。”久之龙没走出几步,他的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当然,发出者就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洛云了。
久之龙缓缓的转过了身,脸上满是凶悍之色,一股杀气竟然猛的发了出来。
久之龙质问道:“你敢再说一次?”
“你妈的!混蛋!”不是刚才的那三个字,但意思却是一样,久之龙的怒火爆发到了顶点,脚下一踏,久之龙那庞大的身躯仿佛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落到了洛云的身前。
而洛云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挺直了身躯,面对着那满脸煞气的久之龙。
久之龙冷哼一声,说道:“废物!”
两个字仿佛击中了洛云那心底内的痛楚,他记起了自己那个世界的家庭,那原本快乐的家庭就这样毁了,而他却也无法回去。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
洛云猛喝一声,全身的内力集中到了他的拳头上,猛的挥向了久之龙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拳并没有打到久之龙的脸上,而是被久之龙的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而这一声脆响却是洛云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啊!”洛云痛苦的喊了出来,但他另一只拳头又向着久之龙挥了过去。
而久之龙这时却也出手了,只见他的手掌突的发出了一股有型的气劲,这股气劲形成了一把凝练的短剑。
以气为剑,不愧为剑宗的青衣弟子,竟然已经做到了以气为剑的境界,这股剑气以迅雷之势刺入了洛云的胸口之中,就连身后的两名灰衣弟子都没有看到久之龙的动作。
股股鲜血从洛云的嘴角流出,那挥出的拳头停留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更没有向前一寸。
久之龙厌恶的又看了洛云一眼,右脚抬起,向着洛云的腹部就是一踹。
洛云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飘去,掉入了瀑布之下的深潭之内。
洛云流出的鲜血只是在潭水表面浮现了几秒钟,就被从瀑布倾泻而下的流水打入了潭下。
久之龙轻蔑的看了一眼洛云掉入的水面,那满脸的怒色也慢慢的消失了,没有久留,带着两名灰衣弟子慢慢的向着竹林深处走去。
掉入深潭之内的洛云已经昏了过去,只能毫无反抗的慢慢沉入到了潭水的深处,而在潭底却有急速旋转的旋窝,洛云被这旋窝的水流缠住了身体,打着旋被吸进了那个不知道通向何处的孔洞之内。
......胆小却精灵的罗蒙犬悠闲的躺在一家房舍的屋顶上,吃饱肚子,晒着暖洋洋的太阳,这对它来说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了吧。
房顶下这时传来一声轻响,让短耳但听觉灵敏的罗蒙犬从慵懒的姿势恢复成站立,然后慌张的向着两边张望了一下,上次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他身后被踩了尾巴的事情它还记忆犹新。
不过,这次罗蒙犬显然有些大惊小怪了,没有突然从墙头那边出现的蓝裤子青年,也没有踩它尾巴的中年大叔。
罗蒙犬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危险了,就又重新躺了下来。
“嗷!”的一声惨叫,一块不知是哪里的布告牌突然之间飞了过来,重重的砸到了屋顶之上,那巨大的力量直接穿透了屋顶,把屋顶给砸了一个大窟窿,连带着悠闲的晒着太阳的罗蒙犬也遭了秧,一块掉进了窟窿里。
“俩校长又开始打架了?”偌大的圆形竞技场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抬头看着天空上那两个纷飞的人影。
“恩,还是因为讨论到底哪种武技更厉害。”另一人坐在观众席上的座位上,托着下巴仰头望着天空说道。
天空之中,只见两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在激斗着,他们一边互相攻击,又一边破口大骂。
其中一名老者满头白发,手拿一把亮银色的细剑,穿灰色长衫,身材较为瘦削,但精神卓硕,气息绵长,一看就是功力深厚之人。
而另一位老者却是一头黑发,穿着一身白色劲装,双手握着一把金色的阔剑,身材壮硕,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大力量。
两人在空中过了十几招,短短数息之间,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白发老者身法飘逸,来回在天空中跳跃翻腾着,每次出剑都是十分的刁钻诡异,而黑发老者的阔剑却舞的密不透风,时不时的瞅准机会向着白发老者挥舞一下,而每次挥舞,那把阔剑之上却都会带有一股白色的气劲,这股气劲强大无匹,白发老者根本就不敢硬接,只能够运用他那飘逸的身法来躲避。
但这股气劲却脱离了阔剑本身,呈一弯月型向外飞去,气劲的速度迅疾无比,有的冲向了地面,在接触地面之时瞬间爆裂开来,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又有的气劲飞向了观众席上,一些座位现在已经变成了粉末,更有的气劲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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